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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萬萬人中的我們,看別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淚;看別人的悲劇,感自己的傷。終于我們看的多了,怕的也多了。最近常聽到一些人年紀輕輕,便說什么“感覺不會再愛了,真心喂了狗”之類的。也許我們曾真的受過傷害,也許我們曾付出的真心被殘忍的踐踏過。那又何妨,我若堅強,誰能攻破我城墻。
?你曾很認真很認真地對待過一個人,勝似親人;一起流過淚喝過酒,你覺得的只要彼此在身邊就什么都無所謂。終于有一天,你聽到了他眼中的你:無關緊要,與旁人無異。于是你捂著胸口說:“付出就有回報,我不求回報,能不能別給我圈套!”此后的你,真心不會再付出,你對他人的真心開始不屑一顧,封閉了自己的心,關上了那扇門,別人進不來,你也出不去。后來,你變成了連自己都不屑一顧的人。我們打著“因為我曾被人傷害啊”的幌子,展示著曾經的疤痕,總是試圖揭開它讓人們看見血淋淋的自己:看!我曾經被傷害的多么悲慘。你理所應當的以弱者的借口傷害著當初和你一樣付真心的他們。
? ? 其實,世界那么大人有那么多。除男人女人外連人妖都如此盛行的我們的世界,我們難免會遇到那么一兩個人來踐踏自己的真心,揮霍我們的愛。
? ?但是親愛的 ,我們應該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渣,也不是所有人心都是捂不熱的,難道我們摔過一次跤就不敢走路了么?喝水嗆到就不再喝水了么?吃過一次飯不好吃就不再吃飯了么?該愛還是要愛的。你年紀輕輕,怕什么傷害。摸摸你的心,她在溫熱的跳動著,心還在,真心就還有。在我們身上,最不缺的就是真心和愛了,友情也好,愛情也罷,想愛就愛,怕什么傷害。心若不是拿來付出的,要它何用?愛若不是帶來溫暖的,何以稱愛。
? ?我有一個朋友,說話很犀利,常常一針見血,總會讓人下不來臺,對別人是這樣,對我特殊的就是格外的暴力。最賤的是我覺著她對我的玄冥神掌是我們親密無間的證據。人們說她裝高冷、裝有文化、做作、愛現。每次聽到有人這么說我都挺起身板:“你們知道什么!不了解就不要評論。” 我相信她,從第一面起就相信,沒有理由,即使那時的她對我也很冷漠。
? 到現在我都記得第一次見她的場景:她筆掉在地上,我彎腰撿起來給她,她淡淡地說了聲謝謝,眼睛都沒抬一下,但是那一刻我就覺得有一種我們會是朋友的感覺。用寶哥哥的話說就是:“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 相不相信友誼也可以一見鐘情。后來糊里糊涂的我們被分到了一個班,機會來了,我就找機會各種靠近,說話、傳紙條,下課死皮賴臉的拉著她去散步,牽她的手被他一把甩開,我依然屁顛屁顛的黏上去(我次奧、現在想想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覺得我是拉拉。。。。)
? 她依然高冷,一直覺得是我才挖掘出她很逗比的一面,她對我還很特別的就是暴力,它擁有一雙超級厚而有力的手掌,“一大嘴巴子呼死你”不是夢(完了完了,她看到肯定要打電話罵死我的 ! )一旦我戳中她的笑點或淚點她都來一句:“我靠!你個大sb!”留在我身上的絕對是手印,有時一個,有時兩個,取決于我與她距離的遠近。我曾把大腿上留下的痕跡拍成照片,控訴了她好長一段時間,因此硬蹭了她兩頓麻辣燙。她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sb,你簡直是個逗b,”我總是很迷茫的問道:“那我到底是什么b啊·” 她哈哈大笑隨之而來又一掌,我只能心中默默爆了句粗口。我們從無交集到一個班,再到一個寢室,到對床。(我可不可以說算是把她追到了床上?哈哈。。。)
?總是要分離的,畢業前夕,我們喝得抱著馬桶不起來,她說:“sb,這么多年,放在這里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的位置)只有你一個,你說你到底是怎么進來的呢,我曾把這里封閉了好久的啊” 她像是在問我 又好像在問自己。那是我近三年來看到她最嚴肅的神情。有點悲傷,又帶著哽咽,還有一絲感激。“因為我愛你啊~~”我裝作要過去親她的樣子,她“啊”的一聲,“媽了個巴子的,你說,你是不是性取向不正常,想占老囊便宜”喝酒喝得舌頭都大了。看,她就是這么粗暴,沒個女生的樣子。我就是喜歡她,因為她做了我想做但不敢做的事,說了我想說但不敢說的話,過我想過卻不敢過的生活方式,她很真實,很善良,卻偏偏要裝出一副很壞的樣子,她很脆弱,卻硬要 長滿刺保護自己,封閉自己;她很暴力,也很文藝。。。。一句話,她是多種極端,多重矛盾的集合體。一輩子那么長,誰能知道會遇見誰呢,只要保證該珍惜的不要錯過就好了啊。
?若是因為過去的傷害只學會了畏縮,在狹小的空間里一邊觸碰傷疤一邊喊疼;一遍拼命往悲傷里扎一邊喊救命,那什么去爭取你要的感情?愛情也好,友情也罷。想愛就愛,怕什么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