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咔”,我的手輕輕一送,靠在我肩膀上的杰克老板轉(zhuǎn)眼就消失了。不知為什么,心中突然一輕。
? ? 踢了踢陽臺上孤零零的單只黑皮鞋,“咚”“咚”兩聲,寂靜的夜晚尤其清晰,靴子前端一轉(zhuǎn),撞上了躺在地上的地毯,勾連著印滿花紋的鐵架上古董花瓶,“嘩啦……”
? ? “叮叮叮……”我猛然驚醒,抬手按掉了指向6點(diǎn)鐘的鬧鐘,“該死的,又6點(diǎn)了,可惡的杰克!”撓了撓橫七豎八的發(fā)型,掀開被子,拎起牙膏牙刷往浴室方向走,經(jīng)過大廳,順手點(diǎn)開晨間新聞頻道,漂亮女主持人的菱形的紅唇一張一合,“最新消息,昨夜凌晨2點(diǎn),位于花園小區(qū),一位男性從18樓跳樓自殺,據(jù)可靠消息稱該死者為菲比酒吧老板,案件正在進(jìn)一步調(diào)查中……”。手中的杯子“咣當(dāng)”落地,左眼一跳,看來今天的運(yùn)氣不錯啊,死的好死的好,肯定得罪那個員工了,我心想。手里毛巾一甩,開始刷牙。
? ? 又是一輪皎潔的明月,黑暗中一雙手將白色粉末倒在冒著熱氣的瓷杯里面,輕輕晃動,波光鱗鱗,隨后隱沒。一道紅色的身影拉開鐵門,進(jìn)門,換鞋,邊扶了扶勞累一天的脊梁骨,邊側(cè)罵道:“今天可真是遭罪了,那隔壁村的老王竟然還想要取俺的女娃子,俺閨女那是他想取就能取的么?也不想想老王那家底,俺閨女那是以后得嫁大戶人家的,孩子他爹還沒回來的,待會兒得和他說說。”說完,喝了一口擺在案頭上的水,幾秒之后,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引得她面部扭曲,沒過幾秒,臉色發(fā)黑,倒地而亡。我親眼看著彎曲的五指緊緊抓著痛苦的脖子,再也沒有醒來。
? ? “又是一個夢……”,輕輕將胸腔里面堆積的滯氣排出。“鈴鈴……”,“喂,哪位兒?哦,姨父啊。什么,小姨死了?!”一陣恐懼縈繞在我心上,因?yàn)樽蛲砩衔艺娴囊娺^臨死前的小姨,那痛苦的臉我以為是夢境。“原來我真能在夢中殺人。”恍惚間一陣興奮抓住了我的心。“那……”
? ? ? 驀然想到,前天晚上回家路上,親眼目睹了樓上207住戶在小巷里強(qiáng)暴了一個女人,當(dāng)時不敢作聲,現(xiàn)在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