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點半的鬧鐘,一不小心又睡了十分鐘。起來趕緊給小朋友穿好衣服,催他小便刷牙洗臉。洗好臉一下子就竄到客廳,急忙大喊:“外套,過來穿外套!”
媽媽給他盛好飯,又趕緊催他快些吃。擔心他又磨蹭,就坐在他旁邊,給吃著面包的他張嘴的間隙填口雞蛋或是米粥。還算吃得快,給他背上書包,幫他換好鞋子,爸爸帶他去學校。
打開手機里喜歡的歌,開始洗漱。心里想著今天一定要早睡,即使必須吃2片白加黑的黑片,也要早點睡。也要早點回家。
步行10多分鐘到站點,乘公交去公司。車上看了半集都市傳說,小剝皮的希特勒還是相當暴戾的。發(fā)著呆,想想要去改昨天的需求甚是無聊。
到公司,和同事又重新討論需求,反反復復普及著本應該是最基本的從業(yè)知識點。堅持一點,妥協(xié)一點。惡劣之后,我也討厭自己。但態(tài)度卻如一面鏡子,像大部分人一樣投射著對應的態(tài)度。有時憎惡隔閡越來越大,有時清淺到電梯里都無點頭之交。但還是疏離一些比較好。畢竟只是工作。
中午去公園兜轉了一圈。零落著野貓,你看著它,它看著你。你要慰藉,它也是好奇。長椅上總會有些親昵的中年人,有時會腦補到底是怎樣的故事,讓2個中年人在公園卿卿我我。大概之后,要趕赴下一場廣場舞。
和朋友討論人死后,究竟還會存在什么。大概是殘存的意念,無法消散氣息,等等非物質組成的磁場。雖然相信這樣的理論,但還是希望什么都不要有。一了百了,否則消失的過程也很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