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猝不及防的相遇,也想好好感受。原來出行,帶上勇氣就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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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站:眼淚融不掉細沙
四小時的車程,從呼市到鄂爾多斯,百公里的路上,見到黃河一往恣意,看到孤煙直入云川。古詩確實不騙人,抵著異域的內蒙古,天生大氣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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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見過沙漠的南方人,初見廣袤的響沙灣,忍不住的興奮。坐著纜車,我們閱過崇山。斷層的山脈層層疊嶂,錯落成一個圈,巖石壁的斷層間統一的紅色勾勒、匍匐在山脈間的梭梭樹、極目而至的土黃戈壁,越北方,自然越是呈現出一種色彩分明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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殆盡溫度的沙漠,走進就是毫無障目之地。頂著正午時分的太陽,觸到赤熱無力的細沙。臉上、頸間、大腿、腳踝,凡是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膚都緊貼著北方的熱浪,又燙、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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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射的紫外線、撲鼻而來的沙塵、吹著干疼的風,并不適應的北方,卻還是被我實實在在的愛著。她一氣呵成的風景,氣勢噴薄之余又顯得橫沖直撞,像是大大咧咧的憨厚小妹,又像是毫不掩瑕的直白女子,讓我總折服于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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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站:野火難燒眾草
毀于大火的心臟,還能從灰燼里拔節茁壯,是草的韌勁。對于草原的向往,不知是從讀哪一首詩時開始,看哪一幅畫后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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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繞過綿延的陰山,不知數了多少棵楊樹,點了多少片向日葵地,與羊牛馬一路為伴,駛過雨后土坑,看見泥濘飛濺在玻璃窗上;進入草原最深處,聽得風吹草地呼呼作響,終于我們來到希拉穆仁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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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前日一望無際的荒漠沙粒,躍入眼簾的是漫山的青青草地。草原上,馬圈里駿馬低頭吃草,風馬旗呼啦作響,蒙古包安然穩坐。不緊不慢的游牧生活,應該也是十分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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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南到北,無問西東。任世故欲蓋彌彰,奮力贏回詩和遠方。用腳丈量世界,用眼探求四方,旅行的意義,在于知世界之大,識我知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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