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落落之前說過一段話,是關于電子游戲的,可能也不能稱之為詩。
題目是《我不長游戲,我要長大》
這里有兩朵花
我給他們植入“電子游戲藤”
第一朵花說
我不長游戲,我要長大
第二朵花說
我要長游戲,游戲太好了
過了一段時間
第一朵花和“電子游戲藤”分開了
第二朵花卻枯萎了
他還畫了示意圖,讓我理解他想表達的意思。
創作背景是這樣的,我同落落和幾位家長、孩子同學一起去了某農業科普基地研學。在研學的間隙,有三、四個小朋友湊在一起玩手機游戲,據孩子說這款游戲叫《迷你世界》。
研學回來以后,我和孩子交流了一些意見和看法。我表示在暑假期間,很難得同學聚到一起。基地里面也有一些游玩設施,小朋友卻把很多時間花在手機游戲上,總感覺做得不好。
落落表示小朋友更應該多玩現實中的游戲,因為那里有更多的陽光和歡笑。我同意孩子的觀點。
當我把《我不長游戲,我要長大》分享到一土杭州社區微信群里時,L發表了如下觀點。
既然電競現今已然形成一個龐大的特殊行業,并且被多國所認可,必然有被人們認可的理由,并且游戲不是原罪,放縱無度,沉迷其中才是最根本的問題。曾幾何時是還有一個詞“網癮”,當時甚至還有不少家長覺得孩子“上網”就是原罪,還送去XX“戒網癮中心”用電療“去網癮”。反觀現在,如果你的孩子不會上網才是最大的問題,國家都在努力推廣和推行線上網課和在線協作交流。 再舉個不恰當的例子:管制武器,在警察手中,管制武器就是用來除暴安良守衛和平的,但是在不法之徒手里,管制武器就是行兇的幫手,但是作為管制武器自身并沒有對錯,錯的是用的人和做的事。 不要把游戲妖魔化,不要把監護人自身監管的失職甩鍋給游戲。
他的話引起了我的反思,我有沒有把“電子游戲”妖魔化?我在心里問我自己。可能我對“電子游戲“稍微有點敏感了。
因為我自己本身不玩電子游戲。之前風靡一時的QQ農場,對我都沒啥吸引力。這是我看待問題的局限性。我反思的結果是那幾位小朋友一起玩“手機游戲”也是一種社交方式,如果能夠合理安排時間,“有色眼鏡”的看待方式就有所偏頗。
我比較贊同呂瑜潔老師的觀點,就是防止上癮的最好辦法,是不碰。因為電子游戲巧妙利用了人性的弱點。
羅振宇說,她曾經很愛玩《三國志》、《紅色警戒》等即時戰略性游戲。最瘋狂的時候,可以連續玩二十多個小時,不分晝夜,不眠不休。
“電子游戲給我帶來的痛苦,遠遠大于快樂。玩的時候當然很嗨,把鼠標點得如山響;一旦game over或者斷電之后,巨大的空虛感就會襲來,那一刻心中是極其懊悔的。
因為我心里清楚,過去的幾個小時,我完全可以用來學習、看書、會友,甚至休息,那些都是對人生有好處的事情。我為什么要把時間浪費在游戲上呢?那一刻,我對自己的人生評價非常低。”這是羅振宇在《游戲是個怎樣的世界》里的肺腑之言。
他的這段話讓我想起了落落的另外一個觀點。這個觀點的重要之處在于“把興趣的點往哪里引“。
只要多讀一些書,手機才對你手下留情。
前幾天,《一土杭州社區》的肖老師轉發了《游戲可以用來學習歷史嗎?|專訪葛劍雄X劉夢霏》這篇文章,并分享了她做的思維導圖。
當我向她請教:“你認為游戲是中性的嗎?”
她回答:“其實看到孩子在那里打游戲,而且總是停不下來,真的,很難對自己說游戲是中性的。”
我在此羅列幾位有代表性的觀點,旨在拋磚引玉,不論對錯、不論思想是否狹隘。目的在于引發家長對電子游戲這個問題的思考。
游戲只是親子分歧的一個膠著點。
游戲只是親子分歧的一個膠著點,一個重要樹枝,而不是根。我們家也在探索這個問題,目前還好。也不斷調整。爬出來又掉進去,各種坑越來越熟悉了。
看來這位家長也是“爬坑專業戶”了,哈哈哈。
求介紹可以和孩子一同玩的游戲。
現在女兒的游戲太LOW了,準備帶她玩好些的。我也很多年不玩游戲了,最近準備學一點。有沒有適合十來歲女孩玩的游戲推薦?
其實,我很贊賞這位媽媽,說不定“姐妹情”在此刻升華,這么自信能夠處理好,也是一種能力。
可以借游戲的興趣做其他事情。
可以借他對游戲的興趣做其他事情。比如我和我干兒子一起打農藥的時候,我就會跟他討論農藥里的英雄和歷史上的人物有什么關系,為什么騰訊要做這樣的人物設定,這樣的設定好在哪里,差在哪里,臺詞背后的典故是什么。
如此看來,正確引導確實很重要。
打游戲是電子產品的一方面
打游戲只是電子產品的一個方面,有的孩子的確對游戲不熱愛,但是熱愛刷抖音,短視頻啊之類,還有女孩子雖然打游戲的程度普遍要少一些,但是女孩子追劇。一個電子產品如何使用,的確是個困擾。
瓊樓一一羅列了我和各位老師的觀點,那你的觀點又是如何呢?歡迎加入討論。
作者簡介
劉雪芳,筆名瓊樓,《我的信 你的詩》主編。《靈魂有約》主管、《文字之光》親子文寫手、《燕飛闕閣》特約作者,《給每一粒米取個名字》專欄作者、《望安山文學》瓊樓專輯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