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記得小時候,我媽和我爺有一輛摩托車。當要去姥家時,我媽就會載著我一同去。記得當時我媽就帶個墨鏡,我在我媽的后面,在行使中,我會被我媽的頭發抽的生痛,可是,這也打不消我想要去我姥家的意愿。
? ? 現在呢,我媽的摩托車還在,可我卻沒有再一次坐上車,依偎在我媽的后面,可能有人說是你沒空,可我想說的是我媽除了工作用一下摩托車,去姥家就坐我爸的汽車了。可是,每次到我姥家,都會回憶起那段“被抽”的時光,就像在我的大腦里根深蒂固了一樣。
? ? 坐我爺的車呢,就可以想到我爺去魚坑的時光。當時,正是夏天,我爺和一堆人在坑里撈蝦米,我和我大哥在那里閑的沒事,就在那非常簡陋的屋子里待著。屋里也沒有什么家具,最貴的也就是那臺電視機了。我和我大哥只能在那土炕上坐著,聞著滿屋子的喂蝦米的飼料的味道,看著電視,還是蠻不好受的。屋子小,非常悶,很不舒服。當蝦米全部被撈上來時,看到我爺愉快的笑了,這個片段也就被我保留下來。
? ? 現在呢,我就沒再一次去過魚坑。有時,我去那邊吃飯,走著去的,我爺就回用他的摩托車把我送回來。每當聽到那熟悉的摩托車發動機的聲音,我就會想起爺爺的笑……
? ? 現在如果可以再一次坐上摩托,依偎在我媽的后面,那么,及時臉痛,我也愿意;如果在讓我去一次魚坑,及時味道再不好聞,我也愿意。為什么呢?可能這就是我對我小時候的一個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