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也就起來了。

一團亂，需要抽絲剝繭。往往如此，因而不需要大驚小怪，本來可以通過去廁所解決大部分問題。于是，我去了廁所。

接下來，收拾臉和牙，從來沒有任何事，堅持這么多年。可是，它們還那樣，至少沒有變好的跡象，可見堅持未必會有好結果。長時期的堅持，就會遺忘堅持本身。

只有做不下去，才會想到堅持。人性本來嘛。

收拾東西，戴上泳帽，泳鏡，泳褲，洗頭和洗身的化學品。差不多了，出門去。然而發覺肚子餓，拿了一個桃子，邊走邊吃。

在地鐵里，沒有看手機，怕累眼睛。聽梁文道說阿城。講故事的人，本來不需要意義。于是乎，一就是一，除了這個，別的什么也不是。你看到的二和三，是你自己的事兒了。想到這個，寫作變成了有意思的事。把枷鎖拿下去，瞬間輕松了不少。晚上回家的途中，看了他的《臥鋪》，又是一樣，在不可結束時結束。到底后面發生了什么？

我第一次睡臥鋪，可能是去大理。同樣有故事，很簡單的故事。沒有女人，沒有士兵，沒有老人。只有同事。同事現在不在是同事了。

對一個人，但凡有些成就，總要探尋一二。拿起《笑傲江湖》，對黃鐘公有了興趣。他喜歡音樂，歲數很大，有能耐，闖蕩江湖時，算一個人物。后來心灰意懶，討了好差事。

他年輕的時候，發生了什么？風清揚年輕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只可惜，都過去了。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想想也是悲涼。沒有門人，沒有妻兒。如果再沒有愛好，死的心都有了。

對音樂的愛，也不見得是一以貫之。

去泳池，學習。慧婕教 我。她懂得，會游，比我好。我先不懂，不知道怎么進入泳池，還以為要換好了衣服，出去，才能找到。她說直接換好了，進去就是。后來果不其然。

下水不敢。需適應。一段時間后，可以了。能沉入水下，偶爾會嗆水。難受。她教我呼吸。進水，呼氣，緩慢呼氣。不要太長時間，出來，張嘴吸氣。這個一呼一吸，不簡單，得慢慢練習。沒有陽光，溫暖難以滲入，有風吹，會冷。再是漂浮練習。也難。喝了幾口水，有點感覺了。餓了，想去吃飯。也疲乏了。

一起吃飯，吃的面條。阿紫給虛竹的，大約是這種，不過沒有虛竹吃得香甜，沒有愧疚。

返程的途中，和她聊。她有些失眠。心里有事，放不下，雖然表象自在，內心糾結。所以，看書，運動，寫作，于事無補的樣子。也不見得，總是有些收獲。

對比，我無能為力。

沒有嘆息，只有聊天，坐著，說話，笑容。

去見虎寶貝，在圣熙八號。出地鐵，手機實名制，給辦了。前天還講到app實名制。不能亂說話。到了商場，把鞋錢付了。后又去看襯衫，沒有合適的，都不好。她又去看衣服，挑來挑去，有鐘意的，買了，我錢不足。因為打算卡里的錢，花到25號的。總是趕不上變化。

累了，天晚了，去吃烤魚。江邊城外。沒有叫香辣，豆豉味的，不是草魚。總沒有麻辣爽快。期間聊天，她說年少事情，打架種種，給同學打傷了，傷勢不重。又說現在的同學，有些勢利了。我說，洗澡的時候，有幾個孩子，談話是誰的電子產品多。

回去，拿水，很累了。到了家里，收拾，洗澡，睡覺。不想寫了，很累。不想看了，同樣。

于是伴隨著狗吠，睡著了。

昨夜，狗吠聲極大，似瘋了般。有涼風，不熱。很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