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瑞昭的故事，以前聽說過幾次，零零碎碎的，竟然勉強拼湊成了一幅圖。對于青春期的我來說，這樣的人生軌跡，簡直讓人向往，哪怕對當事人而言，本身是一種痛苦的堆積。我從來不怕痛苦，認為總好過索然無味，是一種存在的證明。我問：她長得漂亮嗎？老媽狠狠掐掉手上的煙蒂，臉一側，眼睛往窗外看去，好像那里有什么鳥兒飛過，但其實什么都沒有，我知道，她是想回避這個問題。我想，瑞昭這樣一個倔強的女孩子，要么極丑，要么極美，總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就被你找出來的。若非如此，怎么配得上這段色彩濃烈的人生？
第一次見到瑞昭，是在她媽媽的婚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