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這玩意兒,呵呵呵

參加課程認識的小妹,在群里瘋狂加人。

加好友,聊了幾句后,她問我:“姐,你微信好友很多吧?”

我說:“不超過二百。”

她很驚訝:“怎么可能?還沒我的多嗎,我有快3000個了。”

我問她怎么維護那么多人啊。

她說:“我想讓自己的人脈更廣,我的目標是5000個。平時刷朋友圈,發狀態,點贊留言啊。等需要時,再單獨交流。”

當時我只想說,老妹兒你真是圖樣圖森破,你真以為加個好友就成了人脈啊。

哥們兒姐們兒老少爺們兒們,今天,我就用大喇嘛喊著告訴你一個秘密吧,你加那么多好友,最多叫好友數量龐大,不能說人脈廣泛。

你天天在朋友圈點贊評論,刷存在感,在你的那些“人脈”眼里,可能是小丑表演雜技罷了,招煩。

不用著急夸我,聽我說,我也不是天生這么明智的。相信我,我這人,貌美如花,但絕不自夸。

有次機會,跟省里二把手吃飯。吃完飯還去人家家里喝茶。

除去職位,都是吃喝拉撒普通人而已嘛,還不如我長得俊呢,也沒覺得拘束。

當時我特想來個合影或者簽名之類的。這種心理很正常嘛,啊,我這種屌絲,啊,跟省領導吃河豚去人家家里喝茶,親切“會晤”啊,目測以后這樣的機會也不多了甚至沒有了,這么“珍貴”的經歷,回頭跟朋友炫啊。生命不息,裝逼不止嘛。

蠢蠢欲動,想法要沖口而出時,那領導說:

“來,劉兒,喝茶,大紅袍,嘗嘗。”

尼瑪,我臉紅了。沒說啥,端茶起來悶了。沒錯,就是悶了,我郁悶啊。

“什么,那什么,朱兒,這是上午剛送來的,我老家的瓜,其他地方沒有,你嘗嘗,愛吃的話,走的時候帶幾個。”

尼瑪,我又臉紅了。

尼瑪,我姓楊。你喊錯就喊錯唄,還每次都換著花樣兒。

一邊吃瓜,我一邊想,這面對面吃飯喝茶,他都不記得我姓啥。一會兒一走,我就是他的路人甲了。我知道他,我記得跟他吃法喝茶拉呱的經歷,甚至還會跟人吹牛逼說起。

但我對他來說,就是個屁,放的時候有那短暫的存在感,放完了,啥都沒有啥都不是啊。

那一刻,我特么開悟了。去他大爺的簽名合影,也少指望狐假虎威靠個合影去裝逼了。

裝半天,人家嘖嘖艷羨的不是我,也不是那個領導,而是省二把手這個職位而已。可憐見的,我們都沒存在感,這社會,大家更看重的是權勢和利益。職位在,交情在,你有存在感。你退了,沒那個職位了,還不如隔壁天天光膀子釣魚曬得黢黑的老王呢。

想著,我把瓜皮扔得山響,太佩服自己這么通透了。

裝逼不算啥,有能耐你真牛逼啊。

咱們吧,不管高低地位,都知道個詞,叫“圈兒”,也都有意無意得去混圈兒,有人讀商學院,有人高價去學高爾夫,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為了那個圈兒。

在那個“圈兒”里插科打諢幾句,刷點存在感,真以為自己成了圈兒里人。午夜夢回,自己個兒也知道騙了鬼了,可還是死皮賴臉追求那種存在感。

刻意,是會路出馬腳的,甚至讓人生厭的,只是誰也不可能當面告訴你啊。

賈平凹說,朋友是磁石吸來的鐵片兒、釘子、螺絲帽和小別針兒。

你是啥磁石,你有多大吸力,自然吸引結交啥樣的人。不是那塊料,吸不來那種人,吸力沒那么強,甩一甩,就像老牛甩尾巴拍蚊子,甩掉了。蚊子還跟同僚常常憶起:“曾經啊,我在一頭牛的屁股上吸血來著,牛逼不牛逼?”哎,牛都不知道你是誰,一傍晚拍死趕走多少只,你還這回味呢。

經常裝逼,跟人聊天言必我有位朋友,我有位兄弟,我有位戰友,我有位客戶,我有個親戚,如何如何如何。

甚至出租車司機,都說宗慶后王健林,說起馬云都親切地叫“老馬”。

說的那么熱乎,我問了一句,他就不吹牛逼了。我說:“你知道他們,他們知道你不?”

咱也一樣,對一個牛人,你知道他,還是認識他?不一樣的概念。

知道,是單方面的,甚至一廂情愿。認識,可就不一樣了,那是雙向的,你來我往的,我知道他,他也知道我,才成其為“認識”。

牛人不知道你,你別老拿牛人來說事兒了。蹭熱點,抱大腿,給自己刷點存在感,有意思么?

所以啊,我現在特高冷,從不加人,因為加了人家也不理我啊。

沒有相應實力,就算擠破頭進了個圈兒,嬉笑怒罵都不自然,裝著繃著,只能是個邊緣人,不會得到尊重和認可的。

哥們兒姐們兒老少爺們兒們,我扯半天犢子,不是為了刷刷存在感就走人的。

不過想表達一個意思——與其跑到別人的領地刷存在感,那功夫那勁頭,不如深耕細作踏實經營自己。存在感不是刷出來的,是實力導致的不容忽視。

《增廣賢文》上一句話概括了,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還是那句話,裝逼不算啥,有能耐就真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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