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女的,男的又只喜歡大張偉,所以我朋友很少。”我不只一次這樣說過,也的確如此。
作為一個女生,卻那么不想和女的打交道,和什么人交流全憑第一印象,每次心里都會有個明確的聲音告訴我,這個人能成為朋友,那個人不能,如果是后者,則能不說話就盡量避免,決對不粘上半毛錢關系。沉默,還是沉默。三年前的那段灰色的記憶依舊揮之不去。
七年級。帶著天真,帶著傻氣,帶著對友誼的渴望,步入未知的校園。還好,生活不曾在一開始就折磨我,和宿舍里7個人相處的都很好,讓我的第一次住宿生活倍感暖意。那時覺得友誼真的是世間最最美好的東西,便更加珍惜,更加害怕失去。然而卻有人狠心把一切擾亂,所有的美好瞬間支離破碎。那是我的小學同學,沒什么交集,只記得她的性格不太招人待見,小學是初中也是。
她說我小學時挑撥離間帶著全班人都不理她,我想說誒呦喂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我有這么大號召力呢謝謝您啊您可真捧。然而他們就信,一個自以為關系不錯的男同學帶著嘲諷的眼神兒說“我可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了”,那語氣,那神色,現在想起來也夠傷我一萬遍的,以至于現在男的關心我都覺得惡心。嘿,行,既然你說我挑撥離間,那就讓你嘗嘗什么是挑撥離間,既然洗不清,那就讓它更污濁。是的,一個人如果有了一點點的報復的心理,便一發不可收拾。一個星期后,宿舍的人都開始冷落她,我驚奇于我的人緣,也更加堅定朋友多了路好走的想法。嘿,還真是幼稚呢。
然而出來混的總要還的這話一點兒都沒錯。她受不了寂寞,幾次想跟我道歉,剛開口那淚兒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當時只覺得那人的淚腺真發達,我只笑笑,沒有理她卻也沒再說過她一句壞話。也許是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勾起了舍友們的同情心,也許是她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溜須拍馬的本事對她們很受用。一句話,最后啊,舍友們站到了她那邊。
我只過我的生活,沒有原諒她也沒有虧待過她們,而她們卻恨起了我,莫名其妙。我承認我有錯,可是我不后悔,只是心寒,說好的一輩子的好朋友卻中途散場,我不解。直到聽到大老師說“所有你愛的和愛你的人最終都會離開你。”沒毛病。的確。所有。
所以我再也不怕失去,卻也不想擁有,不屬于我的東西終究不屬于我。何必強求。我不屑于用奉承換來的友誼,也抵制不熟悉的人靠的太近。這種病態的心理再也無法根治。
這便是孤獨的注定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