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的年獸,是一個極為可怖的存在。
我們都是知道,春節往往會
隨著城市化
城市化進程,似乎是成為了時代進步性的標志。
在大的城市里,有著農村甘之不及的資源,而資源往往又決定著不少事物的發展高度。為了得到更多更好的資源,便是有人開始用起了資源。
對于所謂的資源議題,總是會被一代又一代的人所關注。
而在城市化的這個過程之中,并非是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應該得到的資源。
可以看得出來,涌進城市的農村人,大多是通過務工的,偶爾也是有著做生意的。當然不可忽略的群體是大學生。盡管這些年來農村高校大學生的比例有所下降,但是這個群體依舊是擔當著不可忽視的責任。
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些年,留守兒童問題得到了越來越多的社會關注。其中有一種應對辦法,便是讓孩子隨自己一道進入城市。當然這不等同于所有,有些家長甚至會隨著孩子讀書地方的變遷,跟著孩子去往各處。我所知道并且進行交流過的一些家長就坦言擔心自己的孩子,所以一道而來。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在莫大的城市里面,似乎哪兒都是有著可干的工作,前提是不怕苦累。
而孩子呢,卻未必是如同他們夙愿中所期盼的那般。聽見過一句話,農村適應城市未必會比城市適應農村容易。中國古話里面的強龍不壓地頭蛇,就是這個道理。當然,城市在整個文明群體的范圍內,往往是一個相對更為高級的案例。這里的高級對于精神文明有待商榷,但物質必然毫無爭議。所以,強龍與地頭蛇這兩個濠頭之間的對比,往往會在此處進行一個扭轉。在萬丈危樓之下初次涌入城市的民工,難免會有著卑微的感覺。天時地利人和,恐怕樣樣都會失去。所以在面對著不公正的待遇時候,更需要一些機構的主動幫扶。曾經聽見某些民工自己不主動尋求幫助的奇怪言論。但不得不提的是,政策的實施者,民意的執行者,自古以來都不應該把自己束之高閣,閉門造冊。文明的傳播,應當是由著高向低傳播。若是一旦流動性固化,就會引發一定的社會動態反應延遲,也可以看作是包含著交流的不通暢。往往一定的矛盾擠壓起來,必定會導致集中爆發。那樣的失態,想必不會有著太多的人愿意看到。
之前提到過的這些在城市化進程之中淪為炮灰的,并非是我的臆斷,某些事例,也并非僅僅是發生在屏幕之中,光是自己能看到的,就是有著不少。先前說到的從一個區域到另一區域的卑微感,對于孩子的成長,往往會有著不少的局限性。在爭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有朋友提到過這種卑微感會增進一個人的斗志,會使得他懂得階層的差異,懂得努力向上。而實際上,這樣的例子并非是多數。就像是指揮失誤,先頭部隊幾乎全軍覆沒,死人堆里面爬出來一兩個大將,那么是否應該夸贊這樣的行為是為皇帝在選拔心腹?當然,這樣的例子未免太過悲觀消極,現實是更為樂觀的。
在我的所見里,有著農村的孩子學業中途轉進城市,反倒學會了諸多惡習,看到了太多未成年不該看到的東西。這倒并非是對學校的詆毀。只是現如今學校與學校的分層,越來越嚴重,其實哪怕是城市里面,何嘗不會有著群體的遷移與沉淀?而務工的父母,難以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一些精英學校,反倒是讓孩子接觸了不好的事物。原本青少年該有的朝氣,都會被一些不正之風摧毀。家長們未必能真正接觸到孩子的世界,在勞累一日之后,面對著孩子的倔強與敷衍,也是無心去細想。而這樣對于孩子的成長,又是有著如何的實質性進步呢?更是有的孩子染上一些撒謊的重病,可罪責又是否全在他們的身上呢?
而對于這個群體的孩子,不得不提的是,在沒有自己健全人格與堅定意志之下,難免會卷入攀比,而這種攀比往往會落入下乘。試想,八九歲的孩子,會不對同齡人拿著的高級玩具,美味零食動心嗎?其實在某些程度之中,成人也不可避免,只是他們追逐著的是自己想要追逐的東西——所謂的名利;對于孩子來說,那些小東西就是他們的世界。不過孩子更不會遮掩自己的想法。攀比心里在人格發育越不健全的人群表現得愈為壯烈,明白的都知道各取所需,知道虛榮丑惡。而可悲的是有些東西在進化之中,不會像尾巴一樣被甩掉。換個想法,其實這樣也是促成了許多悲劇喜劇的發生,未免不是藝術。
最可怕的轉變,就是失去原本的樸實,勤勞,得到不該有的虛浮,沉湎。前者是農村文化精神李里面最為可貴的部分,后者則是城市文明病;這樣的癥狀,可遠遠要比邯鄲學步要不幸的多,后者只是喪失技能罷了。而并非是悲觀的考究在作祟,這樣的例子,絕不是少數。就我所見到的,大多是如此。沒有經過自我的良好沉淀,是極易被影響的。
在這些大時代下的產物,未免個個得到大時代的庇護,有的反而會成為大時代的犧牲品,被碾壓得一無是處。可是依舊會有這樣排山倒海的涌入,為什么呢?還不是為了分杯羹,分杯時代進步的羹。一點點殘羹冷飯,都是足以讓原本要求就是不高的群體得到滿足。況且,需要子女能和含著金鑰匙的一較高下,實現自家的轉變。在鄉村化腐朽為神奇,不依托于太多資源的,實在太少,恐怕沒有家長愿意使得孩子冒著這種風險。
最近,看到一個關于變形記后續的報告,里面部分從鄉村到城市的孩子,開始向往城里的生活,甚至還通過電話希望可以繼續生活在之前活動結對的父親身邊;而那些從城里到鄉村的,部分似乎是有意向著名人的方向轉變。如何,這不能從某些層面來說是城市與農村交替的反面例子嗎?
一方面在分享著別人成果的,一方面在隔離付出成果的人,這樣割裂的文明,未免太過畸形。階層與階層的劃分本就是日積月累,通過各式各樣的比較與資源分配形成的。所說的公平,我向來沒有認為過是平均主義,那樣是會使得無數懶人無理由寄生,將文明前進的步伐拖住,甚至倒退。公平,更應該是享有著與自己能力以及貢獻該有的分配??墒悄承┕操Y源,不應該為特定階層服務。既然是規定了屬于全體人民,就不要掛羊頭賣狗肉,用著集體的名義來作態了。
只是人性的使然,有的人奮斗的目的,本就是為了打敗自己看不慣的事物,然后自己用著先前的方式,做下一個被別人看不慣的問題。
實在是有著一個問題使我費解:為什么有人一直冠冕堂皇宣稱厭惡,最后變成了自己厭惡的人?并且并非是情勢所迫,而是主動的選擇?有時,多問問自己,能不能做到自己期望別人的那一步,然后再去厭惡別人。對于那些只是為了迎合大眾呼聲,或是為了自己發展去打壓別人,而用上所謂的高尚,想來真是厚顏無恥。
但是,我并非是抵制這樣的遷移,只是希望在這樣的過程中,能夠有著更多的人注意這些問題。是見了不少的反面教材,所以便總結一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