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情緒很喪的時候
一般會選擇看書、做事或者睡覺(以前還有一項是做手工),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會得到平復。
前幾天,有一天早上情緒特別不好。
坐在書桌前,用A4紙連問帶答不停歇地連著寫了滿滿4頁紙,一邊寫一邊哭,寫完哭完以后覺得,“哎呀,這有什么呀?放下,去做一些事情不就好了”。
于是,我放下筆,認認真真地做了一件事:
睡覺
醒來以后,眼睛是腫的,心情卻好了。
想著自己還能有力量敢哭,而且此刻還可以寫出來,已經比很多人幸福了很多。
當我們還有情緒可以發泄,
請記得至少我們還活著;
當我們發現沒人可以傾訴,
請記得至少還有你自己;
當我們實在無聊無事可做,
請記得至少還可以晨讀;
當我們在雙十一剁手跺腳,
請記得你還有能力買單;
……
?2、傾聽 plus 共情
其實,偶然也還是會跟人說的。但是,講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能力覺察當下的那個我,需要幫助。
習慣了有事情自己扛,因為知道,什么都將過去。
可是,當你把所有的壓力、變成云淡風輕,不經意中提及,而有人能在第一時間敏銳地覺察,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對我而言,只想流淚……
如果你碰到這樣的人,請珍惜。
不要帶過多的期待更不要帶給別人太多的壓力,畢竟,你的目的只是讓喪的情緒有一個宣泄的出口,不是嗎?
誰也無法代替你去感知你所經歷的一切。
能夠陪伴,傾聽,讓你哭泣,足以~
所以,縱使自己曾忍不住把一個人置頂,但是,當對方表示有壓力時,我選擇了取消。
知道在需要的時候,有一個人,只要跟ta聊一聊,就可以讓你的情緒宣泄出來。那么,對方知道或者不知道,有那么重要嗎?
放過自己,放過別人,別給太大的壓力。做個朋友圈里的好友,挺好的。
還是前兩天(這兩天怎么發生這么多的事情),看了一篇文章后,給那個之前一直在朋友圈,但是常常只用紅包作為聊天開頭、素未謀面的朋友發了一個紅包,說“絕望的時候,咱倆聊5毛錢的”。
說這些,是因為我知道,如果絕望的是我,ta也會這么對我
在我的理解中,當我們選擇向一個人傾訴的時候,對方往往會同時具備兩種能力,一種是傾聽,另一種,是共情。
這是一個之前推薦過的關于【共情和同情】的小視頻,我很認可共情是“不評判,在一起,感同身受”。
而不是像我自己常常犯的錯誤一樣,試圖在那個當下引導別人去看到事情好的一面,比如說“至少你還有我可以聽你訴說”
其實,這些,大家都懂。
只不過,在某個low到塵埃里的時刻,真的出不來。那么,陪伴、聽ta說,就好。
?3、求人不如求己
以前遇到一個問題,貌似、好像、似乎自己更喜歡去向外求。
但是,到了小灶,漸漸發現很多路要自己走。
看過一個視頻《This is water》,不知為啥,看了不下十幾遍。每次,總是陷入思索,好像在那一瞬間懂得了很多,一回憶,卻又想不起來說了些啥。
依稀覺得,它觸到了什么。
前兩天看了尼爾·波茲曼《娛樂至死》,提到赫胥黎在《美麗新世界》中表達出來的憂慮,“人們會漸漸愛上工業技術帶來的娛樂和文化,不再思考”,如何一步步變成事實:
毀掉我們的,不是我們憎恨的東西,恰恰是我們熱愛的東西。
我們接觸到的,無論是文字、圖片、信息,都帶著時代和別人的偏好(就像我現在傳遞的),可是,真的正確嗎?
當我們說喪的時候想找一個人傾訴,這個人,為什么不可以是自己?
還是,我們不敢也不愿意去揭開內心的傷疤?
如果這個勇氣都沒有,活了一輩子,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活,豈不白白辜負了大好光陰?
于是開始向內求。
(雖然至今還是糊涂著,但是,至少挖掘出了自己的一些優勢)
向內求,一開始不知道如何去做。
慢慢地,從覺察自己的情緒開始,在情緒起伏的當下或者過后,去問自己為什么?有些有答案,有些無解(其實是不敢深究)……
記得以前學英語,有一次很直白地問過教堂里的一個老太太:
“既然信上帝可以上天堂得永生,那為什么得病以后要去治,而不是干脆一死了之去天堂呢?”
她說:“是因為上帝派我們來有使命,在使命完成之前,我們不應該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
使命是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一定是一些我們擅長又愿意為之付出生命的東西。而,生命的源頭,不該從我們自己開始探索嗎?
像《This is water》里說的,我們常常忽略了那些顯然易見的東西。
于我而言,生命中最簡單又最困難的事,是忽略了自己,忽略了作為生命去探求存在的意義。
喪的時候,是探索自己很好的契機。
說了這么多,不意味著遇到任何事情我們都要自己一個人死扛:
因為,有時候,臣妾真的做不到呀
如果有那么一天,請記得,你還有我,有我們,有小灶……
所以,重點不在于喪的時候,“將心事說與誰聽”,而是讓自己從喪里學會點兒什么。
如果傾訴可以讓彼此建立更好的鏈接,why not?
假如自抱自泣也可以解決問題,還能讓自己領悟更多,為什么不可以選擇自己作為傾訴對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