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第一章夢回大清
我叫顧安意,我是21世紀的一家上市公司的一名普通的會計。我每天穿梭于公司的各大部門,審核著每一張不同面值、簽名各個不一的支票、公司每天的收支具體情況的賬本。將他們錄入電腦備份、將核實的情況編輯成報告發給公司高層管理人士。這個工作繁雜且無趣。
我唯一的愛好就是游覽那些歷經風沙侵蝕卻佇立不倒的古代名建筑。以及繁華一時卻最終沒落的王朝歷史文化。
上海市歷史博物館是本市最大的博物館。這里分為東西兩區。這里的文物數不勝數,有唐代的名畫、漢王朝王侯將相墓中出土的金銀珠寶、抑或是明清兩朝時期,精致、美麗、繁復的瓷器,等等。但是最令人想要一探究竟的則是博物館西區附近的檔案室,據悉那里存放著很多最為接近歷史的書籍、檔案。但,很可惜的是那里只為博物館內部工作人員開放。
我緩慢走在東區走廊的古畫歷史介紹及文物擺放區,我一回頭立刻就被墻上懸掛的一幅畫作所吸引。這幅畫上畫的是一個眉目含笑穿著中國最后一個封建王朝,大清王朝服飾的一個女子。看著不過28年華的年齡。我看著下方的介紹牌,只見其上面寫著:大清王朝第五任帝王雍正帝(愛新覺羅·胤禛)后宮妃嬪之一、姓名:瓜爾佳·文慧封號:安貴妃,取自:平安順遂之意。死于雍正帝十二年八月初七。生年不詳、死亡原因不詳。
這幅畫從它入住博物館的那一刻起。它就被堅硬且透明的玻璃。保護了起來。它表層的玻璃閃著寒光似乎是在用另類的方式警告著我。讓我不要靠近它。可是我卻并不懼怕它的寒光。因為我知道完整且沒有棱角的玻璃幾乎沒有任何攻擊力。我用我的手指輕輕去觸碰這幅畫表層的玻璃。
可是就在我的手指觸碰它的一瞬間,它發出了橘黃色的強烈光芒。
我一時之間感覺到了天旋地轉。慢慢的我的眼睛合上了。眼前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無盡的黑暗、無法阻止的頭痛。這里是那里?就在我疑惑不解時。一陣哭聲傳來,伴著哭聲還有說話的聲音:“娘親,您不要哭了。我們一定要相信上天垂憐,會讓妹妹醒過來的。”說話的應該是一位年紀不大的男子,他是誰?我并不記得我有哥哥或者弟弟,在我的記憶中我是家中的獨女。
悠悠口中語,驚起夢中人。
為了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只好費力的睜開眼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滿臉淚滴、卻難掩姿色的一個婦人。“娘親,妹妹醒了。”我的余光朝旁邊看去,發現婦人的旁邊還有一名年輕的男子。看著不過才二十多歲的樣子。
那個婦人急匆匆的走到我面前“慧兒,你終于醒了。真是老天保佑啊!你可嚇死娘了。”我呆呆的看著我面前的兩人。還是站在婦人身體的那個男子反應了過來“母親,妹妹剛醒。不易情緒激動。所以,母親您有甚話,要不先暫且留著過兩日在與妹妹詳談如何?”婦人點了點說了一個好字。轉而說到“凌寒,你去把春草堂的徐大夫請來,就說:瓜爾佳府的文慧小姐剛剛醒來,讓他過來看看,小姐的病癥如和了。”一個清脆的女聲應了一聲,便急忙的離去了。
剛才那個應聲的女子,應該是一個丫鬟。凌寒似乎就是她的名字吧!不知道是否取自:北宋朝詩人王安石眾多詩詞之中的其中一首《梅花》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看樣子這個身體的原主人的家庭,應該是個書香世家。不知道我猜的是否對?
那個丫鬟做事很是麻利,大夫不一會便來了,手中似乎提著一個木質的小箱子。“徐大夫,您快給慧兒看看她身體如何了。”徐大夫走到我的床前,從那個小箱子中抽出了一個手帕,將它搭在我的右胳膊動脈處。給這具身體號脈,過了一會。他告知這具身體的母親,我的病癥一無大礙,只是身體稍虛弱了些,需要好好調養。
之后,那名婦人囑咐我好好休息以及讓那名名叫凌寒的丫鬟照顧好我后,便協同那個年輕男子便離開了。
我看著這間古色古香的房間,我心中明白我回到現代的幾率很是渺茫因為我來到這個地方的方式,都特別的奇怪。更不用說回到現代了。
我沖著那名站在角落里的少女說“凌寒,你給我拿一面銅鏡來。”我心中有太多的疑惑,為什么這具身體的主人跟我在博物館中看到的那幅畫像的主人的名字,一模一樣?難不成是我附身的這具身體就是那個畫像中的那個女子嗎?“小姐,給您,您要的銅鏡。”我接過銅鏡,雖然銅鏡的表面很是模糊。但是我依舊能夠依稀分辨出。這張臉,就是那幅畫像上的女子的臉。膚白如白玉、櫻桃小嘴、嘴邊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更是襯托的姿色更加出眾。
現在的這一切對于我來說真是太奇怪了,但是沒有辦法我只好既來之,則安之。
時間在緩緩的流逝,我的身體也在慢慢的好起來。
在調養身體的這段時間內。我用婉轉的方式在那名名叫凌寒的少女的口中打聽出來了好多的事情。
原來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叫做瓜爾佳·文慧,年16歲。是當朝正三品大理寺卿瓜爾佳·圖爾魯唯一的愛女,瓜爾佳·圖爾魯,還有一個兒子。名字叫瓜爾佳·軒寧,年21歲,也就是我剛來到這里的那日說話的那個男子。娶的正妻是當朝正四品通政使司副使的嫡長女。家中只有我母親一位主母,沒有小妾。我的祖母她平日里不喜喧囂以及不喜穿著過分艷麗的衣物。喜好禮佛。
據傳:宮中也有好些人喜歡禮佛。那么,那些信佛之人到底是心懷虔誠來求的平安。還是,心懷愧疚求的一時心安?這又有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