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26日
最近時間都是恰到好處得相連,卻疲憊極了。
出發的前一個上午,在家吃過早飯,便去了南昌大學蹭了一頓午飯,拿回了自己的單反。此時時間已經快到中午的一點,準備坐車回學校,卻在QQ群里看到一個女生在火車站有點孤獨,還沒吃飯。便準備打的去南昌西站找她,可此時高鐵四號線走了過來,想都沒想,就直接上去了,滿懷著期待,坐了很久的車,卻發現命運開了個玩笑,我坐反了方向。想了一會兒,是立刻下來回去找她還是將錯就錯的回學校。最終還是在火車站下了車,打的去巴依廣場,把沉重的行李放在了一個大姐那,坐了恰好從我身旁走過的233到了火車站。沒經過她的同意,也不想問她,就買了一張火車票直接上了火車站二樓候車廳去找她,一番努力之后,還是無果,努力臆想的意外最后卻變成了自己的意外,到了二樓無論怎么找都沒找到那個女孩。于是發了一個QQ消息給她,她也回了,也站起來找我了。我能感受到她很高興,也知道自己可能要放下面子,要更勇敢。之后,便是拼命的趕車,也許是高興過了頭,看到了“南國財經“四字就下車了,結果是,提前了許多站下車,而江財那邊有個會議必須要我去參加,沒辦法,打了個的,急忙忙的沖去了學校。會散之后,一個兄弟叫我去酒吧,八點在巴依廣場見。有急急忙忙的跑去巴依廣場去拿自己的行李放到明天和我一起出行的小伙伴哪里。之后便到了巴依廣場,不久,也就到了我沒去過的酒吧。總之,里面消費超高,很吵很鬧,漂亮女生挺多卻不矜持檢點,男的更是......,覺得自己再也不會去了,不到十二點便出去了,吃了個飯,和兄弟吃完飯,他通宵,我睡覺。第二天一早趕到學校,寢室沒開門,不想等,便一腳把門踹飛,洗了個澡,便去隔壁學校找我的小伙伴了。覺得他人特別好,反正幾乎什么事都不用我操心,后面會講到這點。而且經常請我吃飯,卻一直不給我機會請吃飯。
吃完飯后,跟著這位老江湖,在南國師大下車,走路去了火車站,買票,上車。開始了一段新的開心之旅。
出發前的時光總是忙碌的。出發前一天,林靜雨出發前去廣州,給獨孤云發了條信息,說自己在火車站還沒吃飯。獨孤云一想到這可能是這個暑假最后一次見林靜雨一面了,便也不顧及些什么,二話不說,就急匆匆的跑去火車站見林靜雨一面,之間付出的努力自有它自己知道。之后,獨孤云再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南國財經的會議室,參加學校的三下鄉隊伍會議,直到晚上才結束。結束之后,獨孤云也不得安歇片刻,一個好兄弟,告訴他,他前女友今晚回去C2網吧,叫他陪他去網吧玩一下。最終晚上獨孤云便和他兄弟在網吧待了半個晚上,之后去網吧再待了半個晚上,而那個晚上的全部都是獨孤云請的客。不過這個也無可厚非,對于有女朋友的兄弟,又有什么好說的,從來都是窮的連飯都吃不起的,就更不苛求其他的了。第二天忙了一天的獨孤云也來不及收拾一下自己,就連忙和隔壁學校的好朋友收拾東西前往武功山了。
(2)
快車在走走停停里顛簸了四個小時,不知疲倦的走過了一座座山一條條河,悄悄地從南國走到了萍鄉。等到車輪的轉動變得遲鈍的時候,一段新的旅程便要開始了。
一下車,在饑餓的刺激下,我和佳明趕緊從火車站沖了出去。“小伙子,要乘車嗎?”,“帥哥,要去哪里啊?”,一出火車站的大門,就有一些出租車司機迎了上來,一臉微笑的問你去這去哪的,可結果呢,對于窮學生的我們來說,并不可能買他們的單。只是頭也不回的跑去了街道對面的公車站臺,找尋合適的公交車,前往目的地。由于出發前,佳明對我們這次的出行是做了相當充分的計劃的,我也就很放心的聽從他的安排。先在火車站旁邊坐4路公交車到城南站,再從城南站轉車去武功山。穿過馬路,站在公交站臺下,看著火車站旁的破敗與擁擠,我對佳明說:“萍鄉這個城市好差呀,還沒高安好,老舊死了。”佳明一臉淡定的說:“比南平好多了,南平城太小,雖然新,但比萍鄉的規模小多了。”“也許吧,或許這只是萍鄉的郊區,只是萍鄉的邊角呢。”“嗯,應該有可能,一般火車站都建在偏郊區的地方。”就在這樣的等待里,我和佳明對這個城市都吐槽了幾句,笑了幾句,最后把4路公交車等來了。我們上了車,在車上聽著聽不懂的萍鄉話發笑,也從窗戶里看到了這個城市的繁華與落敗。最后一致的認同了一句話,“萍鄉確實比南平好一些。”
“城南站到了,請您帶好您的行李,注意安全,從后門下車。”城南站在饑餓與激動里終于到了,下了公交車,也許是肚子知道馬上就可以有食物的陪伴了,便更加猖狂地叫了起來。我和佳明也按照原計劃,準備先吃一頓大餐再上山,便迫切的找尋著飯店。然而失望的是,旁邊的幾家飯店都關了門,只有一家家炒粉包子店的門是微笑的招呼著路人的,無奈的我們,此刻也只好以簡單的粉面去修飾貧瘠的腹腔了。走進餐館,無意間看到了旁邊的辣條,便也就想起了同學上午曾告訴我萍鄉特產“花蝴蝶,萍鄉炒粉,小炒肉”。不由得笑了笑,原來傳說中的花蝴蝶長得挺丑的,還好餐館的炒粉味道挺不錯的,不過比起大南平炒粉還是差上那么一丟丟,畢竟南平人對于炒粉太過于愛的深沉。餓的太慘,吃的很快也很猛,一頓午飯在匆匆里結束,之后便是開始儲存上山兩天的干糧了。和佳明把街道走了一遭,也算消食也作獵食,最終在一家雜貨店門口停下了迷離的腳步,我悠閑地在貨架上拿了幾斤餅干蛋糕,一回頭卻看見佳明拿了八瓶水,一下子我感覺整個世界都不好了,天吶,我們可是要爬山的呀。“沒事,這點水差不多,我們爬山,可是要在山上呆一天的”佳明簡單的說道。我默認的點了點頭,于是佳明只給了我三瓶水,自己背了餅干和五瓶水。
走出雜貨店,自然就是去旁邊的車站坐客車去武功山了。客車上人很少,但是奇葩不少,比如說一個小孩,留著短發,眼睛很大,總喜歡板著一個臉,做出一副深思的樣子,說話不多,卻大有一種語不驚人死不休之勢。我和他交流了幾句,雖然語言上聽不太懂,但大概知道他在說,“他一個人在外面讀書,這次放假回來。以前一個人也去過幾次武功山,在山上玩了幾天,上次他同學也去了之類的。“發現這個孩子說的話很短很快,要么就是聰明過了頭,要么就是愛做白日夢。沒過多久,客車就在半路停了,我和佳明便在客車司機的安排下坐上了出租車。這里的車租車和別處是不一樣的,與其說是出租車不如說是一種較為昂貴的微型公交,在曲曲折折的山路上蔓延,過了一個多時辰,不禁使人懷疑與期待,懷疑司機走錯了路,期待我們可以走進大山深處。在這一路上,司機送走了一批又一批人,也迎來了一批又一批人。天色也在這樣的更迭里漸漸走向深沉,和藹的司機總是一個勁的在耳旁叮囑我們明天上山,說山上晚上很冷,很潮,有可能會下雨,我們看不到日出之類的。最后佳明一句話就使司機不再說話了:“沒事,今晚我們有手電,一定要上去住.“此后,便是一小段時間的沉寂,出租車安靜的到了景點處。
”嘭“的一聲,推開車門帶著一番期待與喜悅的心情下了車,可下車后看見外面恢弘的寺廟旁的凌亂不堪,心里便泛起了一點兒失落,依舊強打著精神,和大多數游客一樣,一到景區門口,就四處拍照,于是相機中就總會出現一些丑的不能再丑的照片。一番強顏歡笑之后自然也該上路,買票了。下車不久,便有一撥人問我們要不要租帳篷,理由說了一大堆,包括先附押金,然后去山上拿這類的。不得不說他們是好心的,可最終還是被我和佳明無情拒絕了,我們不相信他們,習慣性的拒絕景區門口的推銷。接下來便是一個推銷一次性雨衣的大媽了,”小伙子,要雨衣嗎,山上晚上很潮,不穿一件雨衣,你們的衣服會濕的“佳明走上前看了看“大媽,可這個太薄了,有沒有用哦。”大媽自信地說“你們放心,用一次還是可以的,反正不貴,才五塊錢一件。”我叫了佳明一句,“我們帶了傘嗎?”佳明回頭看我揮了揮手:“帶了,我們走吧。“事實上呢,雨衣便宜是很便宜的,可想到與我們而言并無什么使用價值,我們還是直接一言拒絕了,諸如此類的事還很多,最后無一不是被我們一言拒絕。這時,一個當地大叔走了過來,“請問你們是要買票嗎,景區受你們七十,我只收你們五十。“佳明當時便接上大叔的話說:“我們是學生,有學生證不也是五十嗎?“
“算了,那我收你們倆三十好了,來,跟我走吧。“于是我和佳明便被大叔帶到了兩個女生旁。大叔便笑道:“小姑娘,走吧,和她們一起走吧,正好你們一起上山有個伴。“兩個女生聽了大叔的話,很快便也走了過來。“大叔,你帶我們進去總要給我們門票吧,萬一山上有人查門票怎么辦,總得留個憑證吧。“兩個小姑娘說道。“門票,我雖然沒有,但我可以把你們送進去,先送進去,再給錢,怎么樣?““不行,大叔,沒有票怎么行.......“就在這樣一場不會有答案的爭執了里,一方堅持要有票,一方堅持不要有票也行,反正沒人查票,佳明又說了一句話,“我們還是去買票吧,安全起見。“這句話,我很贊同,不貪就不會吃大虧,小姑娘們也很贊動,于是很快我們四人就沒理大叔,各自上路了。
(3)
沿著山道,背著沉重的行囊,奔跑著。山間樹木蔥翠,格外涼爽。一條小溪穿梭其間,累了,便走到路旁,坐一巨石之上,聽水流潺潺,任清涼充斥肌膚,便感覺什么煩惱都沒有了。待全身放松之后,繼續登高,看云霧翻騰,夕陽西下,感受大自然的神奇魅力。美景固然難得,但最重要的是在旅途中認識一些朋友,相互幫助,在玩笑里收獲友情,這才是旅行最重要的意義。
當晚霞散盡最后一點光輝,山風習習,很涼,路依舊望不到頭,映入眼簾的不再是山,而是一片一片連綿不斷的草原。衣服也在疲憊的行走與停之間,干了一次又馬上濕一次。
到了山頂之后,漫山遍野都是一個接一個的帳篷。在旅游淡季的時候,最好是到山頂租帳篷,和山下一個價,主要是在山頂租的帳篷有人會給你搭,而山下的有可能就要麻煩你自己搭了。
在帳篷里的時光也是美好的,一群里可以唱唱歌,打打撲克,相互間嬉戲打鬧,甚至還可以一起玩個篙火晚會。
天亮記得早起去金頂哦。也許有時候有大霧,可萬一出了美麗絢爛的陽光呢,不要給自己留遺憾總是好的,畢竟這里是武功山上最有氣息感的地方。
下山記得不要走相同的咯,那樣會收獲更多美好的東西。不要懷疑,山上的幾條路,最后都是會回到你剛開始的出發點的。
下山的時候注意哦,山上的草原可能會出現白馬哦。膽大的同學在開闊的地方可以騎一騎,我就遺憾的不敢冒險騎一下。
在木制棧道的路上,有一顆神奇的松樹,你可以在上面打坐問道,俯視著周遭的一切。
你也可以這樣,飄飄乎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橫跨在山間的一座橋哦。這座橋據說叫做許愿橋。比較貪心的我許了兩個愿望,第一個愿望是:爸爸媽媽身體健康。第二個愿望是:和你在一起。
最后就是給所有旅行的朋友們一句話。旅行中的景色美不美,不是景色美不美,美與不美,更多的取決于你對生活的態度,因為誰也給不出美的定義,旅行中的景點好不好玩,不是景點好不好玩,而是你和誰在一起玩,一起怎么玩。祝大家的生活開心,在人生的旅途中,永遠開心。
這也是一篇圖文日記,和泰山一樣,旅行在買了相機之后,總是會忍不住炫耀自己拍的照片。至于武功山的風景,用句簡單粗俗的話來說就是。傍晚的風來自遠方的清涼,山頂是成片成片的草原夾雜著,點點零落散墜著的牛羊,棧道上,草坪上哪里都是帳篷,雖然沒有遇見傳說中的篙火晚會,但一路上遇到了四位美女聊天打牌,把酒言歡也是一大幸事。而上文的每一句話都代表著這一路中遇到的美景和圖片,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2017年6月30日
《鄱陽湖之行》
到了一個地方,一個人,一輛車。第一次一個人騎車外行,擔心的事全發生了。
早晨八點,無所事事的老師讓我們做了無所事事的事,最后我們很快就無所事事的走散了。那個時候是我早上過得最開心的時候,我想以后我不會幫學工處的老師一點忙了,也不會認真看她們一眼。愉快的離開了朝夕相處的學校,心情是喜悅的,也是沉重的,矛盾的想著可以走了,卻也自然的意識沒有角落可以使自己依靠了。
風兒輕輕的吹,陽光漸漸的白熾到有些兒刺眼,溫度也隨著太陽角度的升高而節節攀高,無時無刻的烘烤著我原本就黝黑的臉頰,使一塊泛黃的生鐵漸漸加速老化,變得黑不可言。外表的黑色還是可以接受的,內心深處的黑與恐懼則更是驚人,怕走錯了路,一路上便在高德地圖的指引下前行,卻也總是在疑惑,生怕自己走錯,于是總是在幾百米的距離內,就會核對一次路線,即使是在這樣的小心里,還是有幾次繞了點路,偏離了路線。好在最后一切都回到了正軌,一路也很順利,聞著一群又一群鴨子的屎臭味,看著一片片綠油油的田野,內心十分十分的開心。但長長的路有時候也是挺使人絕望的,其中的044鄉道,一條普通的道路,卻足足有十四公里之多,想象一下,一條筆直的14公里的鄉道是個什么樣子的?你就會知道,在那條路上騎行的感覺了。當然路這個樣子的,如果你在走,很快,路早晚都是可以到達的。大約過了三個多小時,穿過了一條條鄉道,最終我還是來到了鄱陽湖生態保護區,看到了好大一片水域,看到了好多漁民在水域旁游走,當然也看見了很大很大一只的龍蝦。其中最使人難忘的還是這里的鳥兒很多,有些鳥兒更是大膽的飛到了漁民行走的船上。看了一會兒,便感覺煩了,也沒什么好看的,便騎著車準備繞著鄱陽湖走一圈。可這時船上的一個老者渡船向我走來,也是他改變了我今天的軌跡。
“年輕人,你在這里干嘛呀?”大叔向我說道。“大叔,我在這邊游玩,你的船我可以上去坐坐嗎?我想去湖中間看看。”
“小伙子,你是幾個人來的,還有你同伴嗎?”
“大叔,這次我是一個人出來的,沒帶同伴。”
“那就不行了,你一個人去湖中間不安全,怎么地也得有三四個人相互照應才行啊。前些天這里就來了二三十個學生里”
“哦,大叔,那我就不過去了,請問沿著這個湖走,可以到鄱陽嗎?”
“不行啊,你要去鄱陽,要先從修水,經過安義才能到的。”
“哦,大叔,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下伙子,你吃了飯嗎,要不,我帶你去吧。”
“好啊,大叔,那就麻煩你了。”
接著大叔就從船上走了下來,提著他的一個小包,從口袋里取出一支煙遞給了我,再從煙盒里拿出他的打火機,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然后再把火給我點上。接著就是我和他的隨性聊天了,我們聊了很多,比如大學生的生活,大學生的就業,諸如此類的,最后快到大叔門口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害羞,便借故一路飄走了。
在大叔家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家雜貨店,在里面買了一瓶飲料幾瓶水,便坐了下來和當地的大媽們聊起天來。這時店主遞給我一支香煙,正好大叔也來店里買東西了,店主便也遞給大叔一梗煙,很快一根煙抽完,大叔就很自覺地給現場的每一個男人發了一支煙,此后來的客人幾乎都是這個樣子的,一進門就給每個人發支煙,只是我不想抽了,便把煙夾在耳朵后面。在簡單的交談里,我也深深的感到了一個人旅行的孤單與不變,也深深的期待能找到一個人陪我去看世界,等吧,總有一天會有的。也從大媽的嘴里知道了當地漁民的收入,一天一般三四百多的時候好幾千,但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享受打漁的福利。因為這里的水域都是被劃分了區域的,而區域的劃分,都是根據早期的規劃而進行世襲制的劃分的,這就有點兒不公平了。聊著聊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便不好意思的起身和大叔大媽們告別了。回去的路上是準備去龍虎山的,因為去鄱陽縣的時候走錯了路,走錯了很遠很遠,真好走的是龍虎山之路。一路上,起了大風,下了雨點。也算是經歷了風雨了,這點事都不算個事,可就在路上的時候,在一段筆直的公路上,一根筆直的釘子直接刺穿了我的車胎,車子先是飄逸了一下,之后便是徹底陽W了。陷入絕望的我還能做什么,只能一步步把車子往學校推啦。在最后的4,7公里,我的心里徹底崩潰了,還好這個時候一輛的士走來,我就幸運地回到了南宮,現在在這里住著。
這一路,我也想了很多,事實上,我是個南國大學的學生和南國財經真的關系不大,強行扯上關系,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活得簡單點多好。術業有專攻,要想有一番成就,就不要想著變成通才,也就不要想著擁有太多,很多東西該放下了,只保留兩個就好了,一個攝影,一個寫作,至于武術健身,我肯定做不到極致,堅持沒事玩玩就好。最后一個就是先立業再成家,無論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都不要忘了,自己需要沉淀,需要進步,才會有底氣的擁有其他,捍衛其他屬于自己的東西。
因為林靜雨的家鄉是鄱陽的,所以,獨孤云一直想去林靜雨的家鄉看看。那個時候的他覺得,只要是和林靜雨有關的東西,他都想知道,也都想去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