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列表里那些曾聊得來的人,頭像都變灰了

原創(chuàng)文章
多少你曾聊得來的人,如今他(她)的灰色頭像不會再跳動了。我們都有一段關(guān)于QQ的青春,只是埋起來罷了。

我對QQ的印象開始大概是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某一天課余談到電腦這個新玩意時,不知道是誰突然來了一句“你們玩qq嗎?”


隨后就好像一下子打開了新話題,眾人你一句我一句,也不知道是懂還是好奇,總之連我這個從沒接觸過互聯(lián)網(wǎng)的人聽著都感覺很有趣。


“你q號是多少?我加你”


“我表哥家里有電腦,就是他幫我注冊的Q號”


“xx,幫我回去注冊一個QQ號。”


“順便也幫我弄個Q號。”


我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但是我不打算參與進去,畢竟那時我家還沒有電腦這個東西,而且上網(wǎng)這兩個字是被大人們禁止的。父母嚴禁我去網(wǎng)吧,他們一致認為小孩子玩電腦會上癮,影響學業(yè)。于是每當某人把筆記本弄成個人資料簡介的樣子叫我們填時,我總會在QQ那欄寫上110、10086、120之數(shù)的號碼。


直至到了初三的時候,QQ已經(jīng)趨向日常化,而且那時國產(chǎn)手機基本都會內(nèi)置QQ,這樣才能吸引更多顧客,而事實上還真的有許多人是為了能上Q才買手機的。


而我屬于無機一族。所以我會經(jīng)常去隔壁宿舍把玩老薛的手機,他的手機是諾基亞推蓋的,與國產(chǎn)機的mrp系統(tǒng)不同的是它的是java系統(tǒng),可以自主下載游戲,而且很多游戲既好玩也免費。與當時的國產(chǎn)mrp冒泡社區(qū)那種玩了第一關(guān)就要發(fā)兩條短信(每條2元)開通第二關(guān)的游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然這些是題外話。我去玩他的手機大多是玩那個QQ,因為對于當時那個從未接觸過互聯(lián)網(wǎng)產(chǎn)品的我來說,QQ實在是太有趣了。記得當時有一個能按條件添加好友的功能,于是我總會把年齡條件固定在我當時的歲數(shù)段,性別選擇女的,然后搜索出一大堆Q號,逐個添加。


心里有點緊張,因為第一次在網(wǎng)上與陌生人聊天,不知對方同意添加后,如何開始第一句對話。但是我又沒有一點害怕,因為我用的是老薛的Q號,所以我可以暢所欲言,感覺就像蒙臉作案一樣。所以老薛后來總是很無奈地要求幫我注冊一個Q號,但是都被我拒絕了。


就這樣,我總是會在他的手機上添加各式各樣來自五湖四海的姑娘們。不過有趣的是絕大部分都不用我開始第一句話,因為她們同意好友后總是會回復一句“你好,你是?”,驚人的相以,以至于我心里總是冒出“咋又是這句話。”


我開始逐條回復,說明我只是想找人聊聊天,有些人只是“哦”了一句。有些人則是很熱情地和我聊了起來。在那段時間我的交流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


最后畢業(yè)時,老薛他們都各自回家了。我沒有跟老薛列表里那些聊得來的姑娘道別。我想,老薛會代替我和她們聊下去的又或者是幫我說一聲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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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暑假過去了,終于在高中開學前,我擁有了手機并且注冊了人生第一個QQ,我第一時間就是想起叫老同學拉我進班群。進群后我就開始各種表情轟炸(不是今天的暴走圖表情),群里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老明,你終于開通QQ了”


“別再發(fā)表情了,震死了”


“加你了,快點同意”


“誰誰誰,把老明禁言了,睡覺都被他震醒了”


我一個個添加完他們?yōu)楹糜选V钡浆F(xiàn)在他們還躺尸在我的好友列表里。我也曾加了幾個畫畫的交流群,認識了幾個畫友,也加了很多貼吧吧友的QQ,但現(xiàn)在它們都在好友列表下的最底部。


那些灰色頭像自我長大以后就沒有再動過了。


雖然我們都開始漸漸退出QQ,但它依然在哺育著下一代,時間在走,QQ也許就要成為00后的回憶也說不定。它走得很快,一不留神,可能自己轉(zhuǎn)眼就從孩子變?yōu)楦改噶耍贿^,沒關(guān)系,人總要走到這一步的。與其緬懷過去,不如向前看。


所以你呢?你與QQ的故事是什么,能說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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