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乙女向]狂歡之舞

※出/轟/相
※在確認感情后成為敵對關系
※作為間諜

爆豪勝己

破壞,跳躍,轉彎,飛奔。
將出現在眼前的墻壁打穿,跨過阻擋道路的建筑。
在市民驚恐和不解的眼神中,你繼續與爆豪勝己的追逐戰。

如果再不快一點的話就會被他毫不猶豫地擊殺吧?

真是太糟糕了。

你忍不住發出嘁聲。

你怎么也沒想到最先發現自己間諜身份的人會是爆豪勝己,原本你一直以為自己將這個秘密瞞得死死的,你對自己的偽裝充滿自信。
本身應該是毫無破綻的。

你游刃有余地混入雄英,成為a班的一員,將這個目標對象迷的神魂顛倒,一周前你甚至與他確定了關系。
但現在,在他確定了你身份的那一刻,他毫不猶豫地對你發動了攻擊。

爆豪勝己的速度令人驚嘆,即便不斷對道路的兩旁造成破壞阻撓他前進,但他還是馬上就追趕上你。

400米,300米,100米。

還有20米,就要被追上了。

你最終氣喘吁吁。
前來支援的敵聯盟成員被別的英雄纏住了,你不得不獨自面對爆豪勝己。

你自知情況對自己不利,在力氣耗盡并且對地形不熟悉的情況下,你的個性根本無法施展。

會挨揍的。

果然,在圍著大樓饒了兩個彎后,與爆豪勝己正面相撞的你完全被他一面壓。
在被打倒之前,你妄圖與他同歸于盡,卻在近身時被他捉住。

意外的,憤怒的爆豪勝己并沒有直接朝著你的臉來上一拳,他只是將你使用力量的雙手緊緊拽住,皺緊了眉頭盯著你。
你盡量如以往般問心無愧地回望他。

“喂,你到底在搞什么?”
他大聲地質問著你,拽著你的手像是要把你的手腕掐斷。

“你弄疼我了。”
你語氣平淡地答非所問。

他更加不滿地朝你的手腕施力,再次重復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你到目前為止,到底是在干什么?”

你吃痛地驚呼,腳一軟險些跌倒在地。

“現在倒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之前不是還跑得很快嗎?”他拉住了你,把你的后背抵在墻上,“敵聯盟的家伙。”

“你這不是知道嗎?”
你佯裝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無視眼前劣勢的狀態。

“我就是敵聯盟的成員,害你們受到威脅互相懷疑的間諜。”

“可就算我再怎么出賣你們,都還是被當做最好的伙伴,最可靠的朋友,被你們這些愚蠢的家伙信任,這是多么沒有眼力,每次看見你們被襲擊被打趴下的樣子我都充滿成就感。”

你不斷用偏激的語言挑撥著他的情緒,企圖引他向你揮拳,好在攥錮松懈之際掙脫。

但意外的,即便明顯已經被你扇動到了極端憤怒的程度,爆豪勝己也只是攥緊了拳頭,遲遲沒有動作。

“那之前那副崇拜我的樣子也是假的吧?”

“當然,你從來沒有什么值得我崇拜的地方。”
你故作惡劣地昂起頭,一副極其厭惡的樣子。

“可是我喜歡你。”

緊拽著你的手的爆豪勝己突然那么說。
沒有被你激怒,也沒有向你揮下拳頭。

你突然有些慌亂起來。

“…哦,那個也是假的,和你交往只是敵聯盟……”

他捂住你的嘴巴,制止你繼續說下去。

“你明明動搖了。”
爆豪勝己露出了與以往一般無比自信的表情,仿佛完全看穿了你惺惺作態的表演。

轟焦凍

“早上好。”
你站在轟焦凍身后彎下腰倒著腦袋看他。

他似乎還沒有睡醒,但在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時立馬睜開了眼睛。
水珠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滑,你伸手觸碰那滴水,卻被他用個性凍住了手指。

他神情恍惚地看著你,似乎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可你確確實實是那個將他帶入敵聯盟陷阱的人。

“被最信任的人欺騙的感覺不好受嗎?”
你彎曲被凍住的食指,轉身輕輕跳躍到他的眼前,充滿優越感地俯視他。

轟焦凍的表情因為你的話而變得平淡,之前的那份恍惚似乎被攀附到他臉上的冰霜覆蓋了。
你笑了笑,蹲下來與他平視。

“鐵鏈勒著會疼嗎?”

“你沒有特別的理由不得不加入敵聯盟吧?為什么要這么做。”

“所以會疼嗎?”

他的神情似乎因為你對他話語的無視而動搖。
轟焦凍最終沒有回答你的問題,而是同樣固執地詢問著你的目的。

為什么背叛,為什么殺害同伴,為什么欺騙信任你的人。

而你只是朝著他微笑,像是在等待他對“鏈子痛不痛”的回答。
面對把他的問題視若無物的你,轟焦凍最終停下了詢問。
他大概是明白你不會回答他了。

本身就是。
他的問題本身就答非所問漏洞百出。

明明已經知道你是敵聯盟安插到雄英的間諜,包括在他身邊幫助他拯救他的一切都是騙局,還是因為對過去的懷戀而不愿認清現實。

被抓住后依舊保持冷靜的轟焦凍,其實也不過如此。

“現在終于可以認清我虛偽的嘴臉了,轟焦凍。”
同伴也好,英雄也好,都不過是編排過詳盡劇本的謊言。
你悠然自得地在狹小的空間踱步,欣賞他挫敗的樣子。

“什么啊,轟焦凍,那是什么表情。”

你再次湊近他,用指尖按壓住他的眉心。
“別只是被騙了一下就變得和喪家犬一樣,反抗會比較正確吧?”

“把我和其他要被處理掉的人分開關押也在敵聯盟的計劃里嗎。”

你愣了一下,用笑容掩飾慌亂:“安德瓦的孩子,應該會有不同的用處。”

“為什么要救我出來?”
轟焦凍看著你。

“我沒有救你。”

“那你怎么解釋你現在的做法。”

“我為敵聯盟捉住你,然后為自己把你單獨關到這里。”
“你是我的敵人和我不希望你死在死柄木吊手里并不矛盾。”

轟焦凍因為你的解釋而笑了。
“那么 我們是敵人和 我不想反抗你 也沒有矛盾。”

你因為他的話而瞪大眼睛看他。
轟焦凍的臉上依舊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但至少沒有像之前那樣凝結出冰霜了。

你突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只能沉默地低下頭。

你的鎖鏈也根本沒有勒緊,最初的詢問也只是為了讓他發現這一漏洞。
明明可以逃掉的。

“所以不疼。”
許久,他打破了沉默。
終于回答了你最初的問題。

相澤消太

在你即將割裂他大動脈的時候,他及時轉身消除了你的個性。
你在心中松了一口氣,表面上卻作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暗道可惜。

快速退遠后并沒有惹來他的追捕,相澤消太只是警告性地在你的胳膊上劃了一道狹長的傷口。
回到了敵聯盟酒吧的你卻因這道傷口苦惱。

夏季校服是短袖的,如果你不將這道傷口掩飾起來,立馬就會被相澤老師發現今天襲擊他的敵聯盟成員是你。

第二天在黑霧的建議下你穿上了校服外套,但過高的氣溫讓你為被蒙在厚重袖子里傷口擔心。
放學的時候一定會化膿吧。

上午上完課后,你吃力地抱著大疊的作業本,小心翼翼不讓它壓到傷口。
但平穩到達辦公室門口時發生了意外,門突然被推開導致擋在眼前的作業本滑落傾斜。

你重心不穩地往后退,結果踩空臺階向下倒去。
開門出來的相澤消太立馬拉住了你的手臂,卻不幸正好按壓到你的傷口。

即便你將表情偽裝得多么平淡,可傷口二次撕裂讓血從繃帶里滲出來。

你急忙蹲下來用撿作業本的方式掩飾手臂上的問題。
因為你積極的掩飾,相澤消太似乎并沒有發現你的異樣,也蹲下來和你一起撿作業本。

“抱歉,沒事吧?——你的手在發抖。”相澤消太將他拾到的作業本遞給你,“昨天和你打電話的時候就感覺你的狀態不對。”

“我沒事。”
你低下頭理齊作業本。

“我是猜不出來你在想什么……但是如果是危險事還是不要再做了。”
相澤消太從你發抖的手上接過了作業本,要替你抱進辦公室里。

“是國學老師的作業。”
你在他身后出聲提醒。

“我當然知道。”相澤消太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但是下次。”

“我不希望你出事。”

那么說著,他走進了辦公室。

門關上了。

你握住受傷的手臂,在原地蹲了下來。

你隱約知道,他已經發現昨天那個刺向他大動脈的人是你。
但他卻沒有戳穿你。

是因為為將自己的學生教成這樣的惡人而慚愧,還是為自己小心隱藏起來的不應有感情而顧慮。
這件事直到你看見被擺在課桌上的特效藥時還沒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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