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人來自地球》電影海報
一個活了14000年卻只有35歲的歷史學教授,講述的故事引人但顯然有些胡扯。一個篤信新教的基督徒面對這個共事了10年代的同事聲稱自己就是耶穌本人時,她憤怒地否認這種褻瀆,特別是這個人把一部神圣的《新約》用十個詞說出來時。雖然一部《達芬奇密碼》已讓我們對這種扯淡有些習慣時,然而電影還是表達了一些不同的東西。
《達芬奇密碼》電影海報
導演絕不是想拍一部《達芬奇密碼》這樣的好萊塢式冒險+懸疑電影,而是想表達一種假設,假設我們現在所熟悉的一切不過是另一種虛構,我們是否準備好了接受“真實”。歷史在各個時代人的皺染下已經變成傳奇和神話,那些費勁心力去“證實”的考古學家、歷史學家終結是要向我們講述這樣一個穴居人的故事嗎。電影觀眾最終會像影片中的那幾位聽故事的人一樣,默默告訴導演,說“謝謝你講了這么好的故事”后,盡興地離開了影院。我們還沒有準備好接受一切。
《大魚》海報
還有另外一部電影《大魚》,一位從小到大聽著父親編制的一個個故事長大即將也要做父親的人,厭煩了父親這些謊言,在父親即將離世時想找出“真相”。在他質問父親以及通過其他人確證故事后,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父親臨終前,他為父親把他的那個故事繼續編造下去,父親死后變成一條大魚回到了他來的地方,而這個故事在他兒子的口中繼續流傳。
“真實”如此平淡無奇,索然乏味,于是我們才更喜歡神話、傳奇,喜歡故事。我們看電影、小說也是希圖讓自己遠離那個無情、殘酷、不公、失意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