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地攤賣菜的都是白發蒼蒼的老婆婆。
第一個背倚靠在一輛三輪車邊上，左右手伸進胸口衣服中，似乎在抓癢癢，右手扶在三輪車邊框上，頭發黑白相伴間略帶點卷發攏在耳邊，眼睛先是抬頭望著人來人往的行人，接著又瞄上市場里面，不知在看什么？
噢，她看到我了，我看到她了，眼睛細小，瞇成一條縫，嘴里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滿臉的皺紋隨著嘴巴一慫動，形成溝壑。
她面前擺著約莫10來個柿子，七八個東瓜柚，兩捆空心菜。
我從旁邊走過，兩邊的菜農都會問下，你要不要買點菜，她也抬頭看著我沒說話。
當我停在她的攤位面前，詢問這個柿子怎么賣時，她說一元一個，拿了兩個，本以為自己沒帶零錢叫來同行的同事，可翻開錢包一看，哎呀，原來還有六塊錢，而同事的錢包都是20元，100元的，好吧，你的錢比我的還大！
于是遞過5元給老婆婆，這時她摸了摸口袋，抬頭望著我又開口了，姑涼，要不拿5塊錢的吧！我說老婆婆，我買了就嘗一下看好不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