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你，是情非得已。離開你，是迫不得已。如果有來生，我依然選擇愛你！ ? ? ? ?
文｜朋友如天
01
在你的生命里，是否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就像楊過和小龍女，十七爺和甄嬛，瘋子和沈冰，拓跋浚和李未央……可能如癡如醉，也可能傷痕累累，但曾經的風花雪月和唯美往事，確是此生忘卻不了的回憶！
所幸也感傷，自己有過一段深愛的印記。
我的愛起步很晚，直到大二快結束時，初戀才悄然而至。也正是這份遲來的愛，讓我原本波瀾不驚的青春年華，蕩起了不小的漣漪。
我是典型的學霸，智商有余，情商太低，不識人間煙火，不知情為何物。每周看場電影，算是最浪漫的事了。看到別人出雙入對，還憤慨不學無術！殊不知，是自己不懂情調，辜負青春。
小然，我的學妹，一個像霧像雨又像風的女孩，長得冷艷又不失清純，特別是那雙眼睛，總是含情脈脈，也讓人琢磨不定。和她在一起，你很難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
就是這個奇葩女孩，我狠狠愛了她十年。
第一次接觸，在一個英語沙龍。她主動向我打招呼（我在學校也算有名氣），而我對她一無所知，像對陌生人那樣，虛構出微笑，禮節性回應，一笑而過，沒留下什么印象。
再后來，我們又在那個沙龍遇見過幾次，也都像之初那樣彼此微笑示意，索性就有點面熟了，但不知道她是大外學生（大連外國語學院）。
真正意義上認識，是大二放寒假前，幾個同專業老鄉聚會。被要求都帶“家屬”，唯我是孤家寡人，他們知道我的特性，也就沒有追究。無意間，我看到一個熟悉身影，也是這里面唯一一個認識的女孩。因為那幫“渣男們”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快，我懶得理會也不在意。
“你…怎么也在這！”
“嗯，學哥好！”
學哥？正有點懵逼的時候，一個老鄉，也是飯局發起者磊子接過話茬：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新女朋友小然學妹，那個是……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叫小然，同校大一的學生。
一一介紹完，磊子還不忘調侃我一番：清風，你得趕緊找個伴啊，這大學都兩年了，還是個老處男，也太悲催了吧！說出去也不怕讓人笑話。并且，還囑咐小然和幾個妹子，有什么好姐妹，別忘了介紹給這位學霸哥哥，好拿下了這個“畜生”（與處身同音）！小磊話音未落，現在一片騷動，不知是羨慕，妒忌，還是恨，小然沖我微微一笑。
得了磊子，好意領了！我可早說過，不管等到什么時候，這輩子必須等到自己的白雪公主出現，否則我寧愿一輩子是“畜生”！
扯了會閑淡，便進入下一個話題。也無非就是，小酌敘舊，打情罵俏，八卦笑話，大家不亦樂乎。無疑，我成了當晚的電燈泡。
餐畢人散。在一陣曖昧的嬉鬧聲中，他們成雙結對的被黑夜所淹沒。而此刻，我似乎頓悟出些許什么，一種從未有過的孤獨感涌上心頭。
02
新學期如期而至，一切恢復如常。
唯一不同的是，小然在自己心中的樣子，似乎變得越來越清晰。每次去英語沙龍，也多了一份念想，期待能見到那個熟悉的陌生人。
不巧的是，開學至今她從未出現。真有那么一點擔心和牽掛，但又好像與自己沒一毛錢關系，她畢竟是人家磊子的女朋友。
再見到小然，是開學一個月后。周末，我像往常一樣去看電影，本想選部懸疑片，結果工作人員力薦，看了一部愛情片《不能說的秘密》，這也是2007年很火的影片。要是以前，絕不是哥的性格，我感覺看愛情片，就是浪費時間和精力。這次，也許是心中有幻想吧。
說實話，我從未對一部電影，如此的投入、癡迷和感動，尤其是影片中的經典臺詞，至今言猶在耳。不曾想，這些愛的宣言和對白，竟然會活生生的在自己身上演繹。
“能遇到你，我就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了。”
“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也不知道。或許有一天，我會告訴你吧。你就好好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吧。”
“肖邦最愛的女人，他們在一起十年……”
“最后還不是分開了。”
“但是，能夠擁有，十年已經很長了。”
“不管我們能不能見面，不管你會不會忘了我，我只想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愛你。”
……
一直很入神的看電影，也沒有閑暇顧及其他。突然旁邊有個女孩的哭聲，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聲音雖然不大，但明顯能感到，她哭得那么傷心欲絕，心想，八九不離十是失戀了。
心生憐憫，我不自覺轉過頭去，看著身影很熟，難道是小然？忽隱忽暗也看不太清。于是，弱弱的問了一句：是小然嗎？她沒有答茬，只是微微抬起頭，好像有點慌張。但可以確定，她就是小然。還沒等我緩過神，她拿包起身就往外跑。不知咋啦，我也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
看見我跟著跑了出來，她順勢停住腳步，臉上也瞬間擠出了幾縷笑容。
“小然，你怎么啦？”
“沒事學哥，我就是被感動了。”
“小磊怎么沒來啊？”
“他，他……”
他不愿說，也沒多問。雖然我沒有愛情細菌，但她傷感猶豫的眼神，還是背叛了自己。我想，他們之間肯定出現了誤會或隔閡。
那天以后，我和她的距離感好像拉近很多。幾乎每個周末，都能相遇英語沙龍和電影院。好幾次問她，小磊怎么沒來，她都是支吾不語、閃爍其詞，索性也不再問了，但心里有了答案。
法海都懂愛。我再傻，最起碼還有人應有的愛情天性吧，只是誰也不愿捅破那層紙而已。
雖然，不敢往深處去想，但內心還是有所悸動，而且愈發的強烈。如果幾天見不到小然，就像丟了魂一般。卻不知，她也早已開始喜歡自己。
03
那個時候，我越來越關注小然，也控制不住自己。曾經的不屑一顧、大大咧咧，好像被她吞噬的蕩然無存，無力掙脫，只能順從。
但她的言行，有時確讓我苦悶和憐惜。比如，她總喜歡一個人發呆，半天一句話也不說，安靜的讓人揪心和悚然。最令我不解的是，只要是和我在一起，每次下雨她都不要雨傘，任由雨水在身上淋灑，但她卻好像渾然不覺。
直到有一天，我清晰記得那天雨下得很大，他再一次站在雨中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我竟然大聲呵斥：你為什么要這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我會心疼難受，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可能是壓抑太久，也可能是被我激怒，她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歇斯底里的吼叫：
“清風，你這個大傻瓜，大笨蛋，我喜歡你這么久，你居然像個木頭！你真的感受不到嗎？”
“還有，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喜歡在雨中嗎？因為我不想讓你看見我哭！因為我愛你！”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寧愿讓天空的星星都隕落，因為你的雙眼，就是我生命里最燦爛的星河。”
那一秒，我簡直撕心裂肺，快要死掉。可她哪里又知道我的心啊！
我是個不會爭取的人，除了讀書學習，永遠都是在等待。但這一次，沒有絲毫猶豫，就像電影里金剛保護安一樣，直接沖過去，緊緊把小然摟在懷里。
“想哭就哭吧，今天我陪著你哭。不論發生什么，這輩子我都讓你抱著我哭！”
就這樣，我們緊緊相擁風雨中，好像害怕松開了，就會永遠失去對方一樣。在我想說話時，她用那薄薄的唇吻住了我，瞬間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暖暖的，甜甜的，澀澀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瞬時流進了我的體內。慢慢地，我也嘗試用笨拙的動作去迎合她，靜靜享受著初吻的的味道！
雨還在下，風也很大，但心卻被融化。
那天，我們互吐心扉。她還告訴我，其實剛開學小磊就又尋新歡了，她幾乎傷心透頂，是我讓她看到了愛的希望，又鼓起了勇氣。
愛情有時就像流星，能瞬間迸發出令人羨慕的火花，溫暖了別人也感動著她。
在她生日那天晚上，我做了有生以來最大膽的決定：買了999朵玫瑰，在女生樓下公她表白，當時的場面，與大家想象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隨后，我們來到了美麗的星海灣，在海邊一家西餐廳吃了燭光晚餐。那天，我們喝了很多紅酒，聊了許多美好，特別的愜意和溫馨，也讓我感受到：大學不止是學習，還有愛和遠方。
整個晚上，我都傻傻地看著她，看得眼睛都舍不得挪動。突然，她拽著我走出餐廳，迎著海邊一路奔跑，我天真的幻想這條海岸線永無邊際！
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們走進了一家賓館。那一刻我真的好茫然：興奮，渴望，忐忑，緊張，膽怯，羞澀……腦子里亂成一鍋粥。
請問，需要什么房間？服務員問。
標準間。我不加思索地說到。
女服務員很不屑的喵我一眼，小聲嘀咕道：裝什么處。其實，她哪里知道，我還真就是處。
兩張床，也就一步之遙，近的都能聽到彼此心跳和氣息。我表面強裝著很鎮定，但心里卻慌的不行。說實話，是有賊心沒賊招！畢竟自己是個熱血漢子，哪能不為所動。
思想斗爭激烈時，小然的一句話救了我。
“清風，過來抱抱我好嗎？我好冷！”
我沒有說話，伸手輕輕把她抱在懷里，瞬間一股淡淡的女人體香沁入心骨，幾乎讓我快要窒息。而她好像特別的陶醉，用力把整個身體貼緊我，把頭藏在我的懷里，手指就像穿透了我的皮膚。她的臉色也愈發緋紅，眼睛微微閉著，嘴唇和身體不停在顫抖，似乎在等待、暗示……終究還是在她的引領下，成全了一切美好。
我告訴她，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要一輩子呵護你。然后，她很開心的笑了。
在幸福和甜蜜中，我們一起走過了兩個春秋冬夏。
04
轉眼到了畢業季，我以全優成績保送到北京讀研。實話講，這是好多人夢寐以求、孜孜追求的。大家都為我慶賀，也羨慕不已，可我卻做出一個令人失望的決定：放棄升造，就地擇業。
無論是老師同學，還是朋友閨蜜，除了勸告，就是搖頭。而我，很堅定自己的選擇。
晚上，小然更是氣憤地跑來質問我：
“風，為什么要放棄？這么難得的機會，錯過了，你會后悔一輩子的！”
“如果要問原因，那我告訴你只為6個字：為了你！我愛你！”
“你去吧，我等你，我永遠都是你的！”
“然，你最懂我。沒你陪伴，我會孤單，為了你做出什么樣的犧牲都值得！”
看我心意已決，她也沒再拗執，但從她清澈的雙眸里，我清晰看到了感動的淚花。
畢業后，我順利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而小然繼續剩下一年的學業。雖然不能像讀書時出雙入對，但起碼能晚上相擁而眠，早晨牽手出門，對于我來說，這已經是最幸福的事了。
小日子，就這么滋潤過著。工作也如魚得水，不到半年便官至部門經理。
忽然有一天，小然告訴我，她進入大四比較忙，而且還當起了家教，希望我們平時減少來往，但周末可以在一起，否則容易分心走神。當時，我還真有點不情愿，但后來仔細想想，考慮到畢業后的發展，還是尊重了她的決定。
以前過得是鴛鴦的日子，如今成了只野鴨子，我的內心還是很失落的。而且除了白天，晚上小然幾乎不打電話，不發微信，有幾次打過去也無人接聽，發微信沒反應，偶爾回過來多是下半夜。畢竟彼此相愛好幾年，出于信任就沒去多想。
直到有一個晚上，應公司要求去大外公辦，真想才水落石出。我本想給她意外驚喜，結果他的同學告訴我，小然早就不上晚自習啦，好像在什么意外酒吧駐唱，你還是管管她吧，要么好快退學啦！
瞬時，我的腦袋像要爆炸一樣。這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拿出手機，立馬給她打電話，沒人接聽，發微信，也不回。莫非剛才我聽到的是真的？我持著難以置信的態度，直奔意外酒吧！
我很清楚，態度強硬肯定不行，于是我佯裝著一般客人，要了一瓶黑啤，靜靜等著小然出現。沒過多久，走出一個嫵媚妖嬈、穿著性感的女人，還沒開唱，就引起一陣騷動和尖叫。因為燈光眼花繚亂，根本看不清臉。但聽到歌聲的那一秒，我徹底懵了，再仔細一看，千真萬確是小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有圖有真相，事實擺在眼前。
我真想直接沖上去問個究竟，但還是忍住了，因為在這里鬧事，不死也得殘廢。我氣得心都滴血，但也只能等到她唱完歌，再去問個子丑寅卯。
可，事情走向往往超想象。有個老男人突然上臺，拿了一疊百元大鈔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然后在她身上又摸又蹭又親，扔下錢準備往臺下走。
此時，我真的忍無可忍，幾個大步流星沖上去，還沒等老男人下來，直接將其撲倒在地，然后輪了幾個勾拳，他頓時滿臉大出血。
我知道這么做的后果，能保住命便是幸運。但作為一個純爺們，就算是死，也不能看著別的男人，踐踏蹂躪自己的女人，這是尊嚴，也是責任。
我剛剛喊出小然名字，酒吧經理便大聲吆喝起來：
“敢跑到你大爺這鬧事，你是活膩了吧，趕緊給那小子點顏色看看，給我往死里打！”
頃刻，幾個彪形大漢圍了過來，對我拳腳相加，一頓暴打。我有意識被他們抬出去，然后重重的扔在門外，后來就完全斷片了。
我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中午。看見小然滿臉都是淚水，于是說道，別哭，哭會變丑的。我這不是沒死嗎？她沒說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
然后，我輕輕動了動四肢，又摸摸腦袋和臉，好像沒什么大毛病，看來這群混蛋手下留情了，沒斷胳膊斷腿就無大礙，養幾天就好了。
接下來，小然把最近發生的事，如實告訴了我。原來是她父親得了胃癌，需要50多萬手術費，親戚朋友東拼西湊，但還差很多，沒錢就治不了病。去酒吧當駐唱，她實在沒辦法。
其實，我有很多的疑問和斥責，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卻異常淡定。我沒有責怪她，也不想追究那些破事，因為我怕傷及感情，更怕她再受傷害。
“還差多少錢？”
她欲言又止，然后低頭不語。
“告訴我，還差多少錢？我都能寧愿為你去死，有困難我們不能一起承擔嗎？”
“10萬”，她很艱難地告訴我。
沒兩天，我湊齊了10萬塊錢。然后各自請了幾天假，我陪著她去了趟農村老家，她爸爸的手術很快得以進行。手術當天，大家都在焦急等待，但等來的卻是噩耗：手術失敗，準備后事。
醫生告知，由于拖延時間過長，錯過了最佳治療期，病人胃部癌細胞嚴重惡化，且轉移至五臟六腑，致臟器功能衰竭。
我一直陪著她料理完父親的后事，然后我們一起回到了大連。父親的去世，對小然是致命的打擊。從此，也改變了她的“三觀”。
05
回來后，小然就像變了個人，變得更加沉悶寡語。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任由我用什么辦法，她依然回不到之前的狀態。
很快，小然也大學畢業。我看她狀態不好，先是讓她在家休養一段時間。我說，什么時候養足精神咱再上班。對此，她也沒有反對。
可能，是她不忍心我太辛苦，加之大連消費也高，大概半年后吧，她提出來要上班，我多方協調爭取下，她如愿聘用到一家外企。
接下來的生活，朝八晚五，平淡無奇，她偶爾會為沒房沒車沒錢置氣，小吵小鬧也明顯增多，但每次都以我屈服告終。其間，我幾次提出結婚，她總是很不耐煩，這樣不挺好嗎，為啥非要那張紙。我也只好對對對收場。
大約一年后，她變得越來越神秘，越來越冷漠，我也越來越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總是安慰自己，愛一個人就要學會理解和包容。
2015年初，我感覺各方面條件已經具備，就悄悄策劃了一場浪漫的求婚儀式，還特意把地點選在她傾情的大海邊，而且是我們第一次相愛的地方。我早早就買好了鉆戒和鮮花，就是希望能給小然一次意外驚喜。
等一切就緒后，我開車把她拉到西餐廳，生怕她看出破綻會怪罪于我。然后，像當年她拉著我一樣拉著她，飛快的來到了百年城雕之上，她也是稀里糊涂緊緊跟隨。當520支煙火竄天而過，520支霓虹燈開始閃爍，我歡天喜地拿出玫瑰和鉆戒，單膝跪地時，她才反應過來我要向她求婚。
“然，嫁給我吧！我以我的生命做擔保，我會愛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當時，現場一片嘩然，嫁給他，嫁給他……吶喊助威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我想她肯定也幸福的像花一樣。
我等了足足兩分鐘，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一個勁的哭，而且哭得特別悲傷和痛苦。正當我翹首以盼“我愿意”三個字時，她突然像瘋了一樣沖出人群，拼了命的往海邊方向跑去。
霎那間，我徹底傻了，在場的觀眾也傻了！或許，這個謎永遠沒有正確答案。
等反應過來后，我立馬順著她跑的方向追過去，但幾乎找遍了整個星海灣，也沒見到她的人影，電話一直關機，朋友也不知道。自此，小然徹徹底底從我的世界消失了，而且是無影無蹤，甚至連個電話、短信、微信也沒留下！
我從未想過，也不敢置信，我和小然的愛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那些電影里才有的橋段，如今在我身上來了個現實版。十年，我苦苦追尋、等待十年的愛情就這樣碎了，曾經說好執手一生的諾言也這樣毀了，所有的美好瞬間都化為泡影、消逝遺盡！
后來，我聽到了不少關于她的版本：
有人說是因為他父親的死，她想拼命擁有更多的錢，到南方下海為娼了。
有人說她幾年前就被自己公司董事長包養，然后被隱姓埋名雪藏了。
也有人說她覺得有愧于我，跳海自殺了。
……
之后，我又在大連等了她兩年，每天給她打電話，發微信，但始終杳無音訊。去年冬天，我最后一次給她發了幾條微信：
你說我們沒房沒車，我幾乎拼盡全力，擠進了上市公司，年薪拿到20萬。可是你卻走了，還有什么意義？
你說我不夠浪漫，我陪你游走天涯，去麗江，去三亞，去鳳凰，去巴厘島，去喜馬拉雅。你還會在那里等我嗎？
你不會知道，你不在我身邊，我有多么的悲傷和煎熬。你更不會知道，想你的滋味，就象天天喝著冰冷的水，然后凝成滴滴熱淚。你還記得曾經的誓言嗎？
小然，愛你愛的我已渾身無力，我想把所有往事都化成嘆息，不再委屈求全挽留你，但也不會忘記。我答應你，每年冬季都會來這里看你，因為這是我愛你的地方。
她消失了，我也該走了。我的大連愛情故事從此結束啦！或許這個城市，就容不下我們。
飛機起飛后，我扔掉了自己用了10年的手機卡，這也是我們的愛情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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