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人》這部小說在最早發布在紅袖添香,小說閱讀,新浪等網站。在瀟香書院,因標題必須兩字以上,故加了個語氣詞"呀",既《人呀》,本人還是喜歡一個字的人,因人生來就是孤獨,單一的。在追求不孤獨的路上,才滋生了這么有趣的事情。這次上傳簡書,個別地方有變動。這部作品基本是本人軍族生涯的心路歷程,與生活片斷的真實反映。
如水殘月
2017.6.10于四川ncj
寫在前面的話
人,是一撇一捺組成。在漢文里來說,這是最簡單平凡不過。這就進一步說明人,無論是圣人,還是凡人,其實都是平凡而簡單的人。
大事大非能把握的人也好,還是不能掌控的一般人也罷。你,我,他或她,都無法脫離人這一社會介質所存在的屬性。
談為“屬性”的東西,當然會有優長,寸短。
優長使人類得到進步,而寸短正是阻礙這進步的罪魁禍首,這是大多數人都認為的真理。
然而我不這樣認為。
其實缺點與不足,有時能使文明更上一層。
正如鮮花與破碎一般。
其實燦爛繽紛的生活,正是由鮮花與破碎相互交替而組成的。而寸短與優長一樣,在某種程度上,能飛快地促進我們這個社會長足進步。這就好比有良好性能的汽車,而少了燃料或原動力,再好的的車子都無法動得半步。而只能成為,可以觀看的花朵。如果花朵只為觀看而存在,那么永遠與果實就無關。那么花兒的存在,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花兒要開,當然與破碎緊密相聯,也只有破碎,才能造就真正的文明果實。于是滋生出春夏秋冬這神奇的節氣,這正如花開花落,花落實花開的人。
人一生下來,這注定了要死。
而生與死,寸短與優長,正是一對矛盾體。他們是相輔相成的,誰離開了誰,都不能成其為有特殊屬性的概念。
平常大家都對優長贊美得多,那么就會滋長出前所未有的懶性,而阻礙人類文明的進程。故此篇文章,不妨從另一視角,談談寸短的觀點。
首先拿我開刀,以小我,完成大我的轉變。
我?
當然是我,只有做一勇士,作一飛蛾,撲撲火,我這個平凡的人,也有那燦爛一剎那的火花涎生。也算我完成了人這一巨大工程對撇的構想。萬事邁出第一步都很難,前怕狼,后怕虎咬的事情,在我身上也有。
......
為了這一撇的偉大構想,作一次飛蛾,也是可取的。要知道人的一生,真是很短,才365個100倍,扳扳手指,我們不難發現,也就那幾萬來天。相對于還要運行五十來億的地球來說,這是微不足道的小數目。簡直是小得可憐,用一粒塵埃來形容都不過份。何況那已經演繹了五十億的地球,也就那么回頭一眸,彈指而過地擦過時空的邃道。許多貌似強壯的靈物,但他們也是那么的渺小。比如恐龍。怎樣來絕的,我就不探討,我只想說的是,他們曾經是這地球家園的霸主,生活了數億年時間。而那五十億,也不過 一瞬間,當然這數億年,更加不堪一擊。人類要學會從寸短中找出路,不足中找差距,只有痛下決心,才能與亙長的宇宙同步。
說自己,怎么又拉出那么一段。
生活就是這樣,往往是無心插柳,柳還真成蔭。
在某些人眼中,我還算一個成功者。
一撇構想沒有完成的人,當然不算成功者。但他們還有一堆理由,什么樣的理由呢?
有一份體面的工作。頭頂國徽,肩扛一顆閃亮銀星,還有兩根鮮紅的杠杠。
除了這副行走江湖的行頭,還有艷眸的月薪,有好幾千元收入呢。用他們的話說,這叫做,“你們流的是血,我們流的是汗。”這是真心話,還是擠眉弄眼的話,我不得而知。
這副行頭,與這句優越感的話。說句實話,用在我身上,我比較汗顏。
憑心而論,自已真的在流血嗎?可是,我真的沒有。
沒有。并不是我比較謙虛,我說的都都是實話。
沒有。并不是我害怕流血,只因沒有流血的機會,整天打掃打掃衛生,以百倍的精神,務必要堆一張笑臉,迎接這八方賓客。
只能用賓客來形容,是客,當然不管你高不高興,都得帶著面具,以一張燦爛的臉去迎接。否則,就不夠意思,說白一點,叫小氣,人生的攻堅戰就失敗了。小氣的人,失敗的人,沒有人會幫你,也沒有人愿意去睬你。
要有激情,當然就得打亂平常的節奏,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做到笑迎八方賓客。
也許有人會問,你的“八方賓客”所指何物?
人的一生,歸納了一下,無非有以下幾種情況的賓客。
與你共事,能指三道四的,當然是上級,這是其一。與你共事,能左右你的,希望早點越過你的,當然是你的平級,這是其二。與你共事,能被你指點的,希望他或她永遠在你腳下的,當然是你下級,這是其三。不與你共事,但還有往來的,你不得不應付的,當然是友鄰,這是其四。不與你共事,但還得為油米醋鹽共同打交道的,是你的夫或妻,子女或爸媽等,籠統地說法叫親戚,這是其五......這是人這個人類社會最小的基本個體。由人再組成一群,或三五組成一家,再由家組成一個單位,再由單位再組成一個國家等等,這樣算下去,不止是八方賓客所能包容。
這里先談個體所面臨的問題。
上級。當然,也肯定不能得罪。當然笑臉上要錦上添花,層出不窮,否則就要落后挨收拾。作為受領者,他或她才不管你的死活,那張薄如蠶絲下的肉里藏有多少寒冷,他們是不管的,他們要的只是你這一張皮的表面的溫度,這溫度是否綻放出了陽光般的激情,月亮般的晶瑩,繁星般的迷人。這才是他們最關心的問題核心。只有這樣,才愛得深,給領導的映象好。不僅要如此,還要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不惜血本,簡直是一奴婢之流。但這沒辦法,一句話,人家領導也不管你愛不愛這一口。在這一畝二分地里忙活,要想有一個好收成,就得有“爭、沖、擠、投、殺......”等絕活。什么方法都要用其極,不能讓上級看輕。唉,這生活,這喘氣的生活,這絢麗多姿的社會。其實我是不好這一口。有人又有話說,“吃不到葡萄,如水殘月當然會說是酸的。”酸不酸,每位償了的人,自會明白我說得對不對。
平級。應該說沒有什么,相處應該比較容易。但勾心斗角的事情也很多,在防不勝防之時,無級之極的一勾話,就會被強滲入水份,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投機取巧,被偵傳到某些要人耳里,從此在不知不覺的莫或其妙中被掃出局。好多埋頭苦干的人的路,是越走越窄。因在好多地方,突升出了圍墻,門檻,或陷井。
下級。這是一群,你可以圈點的東西(只能叫東西,有時連東西都不如。因東西不會害你,有時這東西也會如狗般咬你一口)。作為人,其實不可能都是赤金十足,做到沒有一點瑕漏,是不可能的事情。正是這一點小出處,不出事則已,即使有大一點問題,也是無所謂的了,如果出了事情,就會被那幫天天為你吶喊助陣的人轉風使舵。如潮般向你滾來,恨不得馬上將你拖入深淵,永劫不復。
友鄰。這應該離你有一段距離,應該說容易相處。但也不是那么回事。還得經常走動,互通信息,當然要搞好關系。而這搞好關系,還得借助酒局。只有在酒精的刺激下,那關系才能突飛猛進。你是否見了酒就暈,前列腺出了問題,還身不由已,咬緊牙關去撕殺呢?
親戚。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每人都有,但在你失意時,又有哪個親戚把你當親戚了?在得意時,一個一個似從地下鉆出來,要與你爭碗美食吃吃。沒有人考慮過你曾經受過的苦難,只是一味的索取。而你最親的親戚應該可以吧。但也不是那么回事,沒本事時,整天嘮叨,罵你是窩囊廢。有了出息,也會嘮叨你因忙于工作,少了家庭的溫暖,還會罵你是事業狂。
......
無論這人,只要是人,還喘著氣,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面臨這些形形色色的人。故而這社會,也更加不平靜。
這人,要真活個少有面具的人,還真要成為怪人。因世人都戴著面具,你一不戴,馬上就突現出來了。是人不是人,都在那里嘿嘿傻笑,你透徹了不笑,就會被眾矢之,“這人,真他媽怪,連笑都不會。”
無論什么時候,我們在一角都可以看到那萬分不情愿的東西。
比如會議室。那種領笑,導笑,領掌,導掌的事情比比皆是。如誰面不堆笑,掌不雷動,就會被封殺,或冷凍。
比如上級蓓臨。
比如......
這樣的例子,不談也罷,還是不說為好。留點空白,讓大家想想,還是有意思的。
做人,真難。
活著連喘氣都不易。
何況有著眾多缺點與不足的我。
但又有那么一句話,存在在就是合理,為此,我掐了掐自己的鼻子,還疼著的。天,我竟然還活著。
談了這么久,這次才談到正道。大家說得對,也批評得對。生活就是這樣,肥皂泡沫的東西要搞,弄點七彩的斑斕出來,這不是我的專利。也只有這樣,才叫真正的妥帖。不然書不成書,文不成文。一個字,要搞一個詞出來,還不算,要搞一句,還不算,要搞一段,或幾段,或數章數回數卷。這就是文學,文學的東西,就是這樣搞的,本來是那么回事,絕不是那么回事,這就是真理。
不過這真理,也許根本不叫真理,只是大多數人那樣認為的。
先談了人這個個體所面臨的各種復雜,不可避免的關系,也算是無奈的寸短吧。接著還是先解剖我,從小我,解剖出大我來。
我的缺點與不足,如蛇般深藏于某陰暗潮濕的一角。
先從性別上來說。本人是男。
第一、男人,優點。諸如,威猛英俊,風流倜儻。還有什么神清氣爽,偉岸挺拔如山。我就不談了,這里只談不足。正所謂,優點不談,是跑不了,多談缺點,有利于大家的進步。
一是大膽叛逆,許多事情做出來不合常理。
比如,寫了幾百篇灌水文章,有的人就看不順眼,我也自認為思想上不是很成熟,還非常缺乏思想性,專著性,比較幼稚,自比是嫩苗,可就是嫩苗,有的人,還要在那苗圃中騎馬馳騁。我也深感作嫩苗還不行,必須作皮球,任人拍,氣還鼓鼓的,于是一咬牙,兩月不到完成一部十多萬字的《刀劍槍》共三十六回,同時也創作推出《姹紫嫣紅》等三部長篇小說。不怕那些冷嘲熱諷的人笑話,我的《刀劍槍》與名家寫的武俠小說還一起排在風云榜里了呢,在遙遠的某些校園,還是知名學府,還有我的FENS。
二是有男人的精與血,還是不合常理。
精是騷的,血是熱的。談到精,大多人人無法啟齒,其實骨子里,有那股騷勁,可是多少人是裝模作樣,婊子與牌房共享,真是資料濃縮而高效地利用呀。其實這有什么呢,性文化歷來都有,在某些地方被壓抑,或作為牛鬼蛇神打之而后快。但在我眼中,性文化的高低,開通的程度強弱,其實與文明有關。如果一對男女要行性事,一方不愿意,或勉強為之,其實都不叫性,違背對方意愿的性,無論雙方是誰,即使是夫妻,我覺得都應該得到制止。自由沒有了,那快感,也是血淚的快感。能叫性福的生活嗎?血的激情,可不是用于強迫對方的資本。只有共舞的熱血,才叫真正的文明性福生活。有時大敢,只要雙方愿意,其實都是可以充許的。爽了,你就叫出來,裝模作樣的,可就不爽了,在現實生活中,為什么要隱瞞自己的真理,被不爽的觀念牽著鼻子走呢?在我的意念里,這絕對是封殺的。
三是與女人相比,這一點可能合乎常理。只能這樣說,沒有女人柔美,大大咧咧,還整天臭汗。可正是這臭汗,創造新生活,推著文明的車輪進程。
第二、只能從男女雙方共同點來說。
一個字,“懶”。是人都或多,或少存活于這個字中。這“懶”字相對于“勤”來說,有時功用很大。自從出生以來,大人們(前父母,或老師,以及社會上的前輩們)都無不說,做人要勤快。可是勤快,有好多問題都得不到迎刃而解。于是純真離我們越來越離,那種勢利教育越來越見長。當然我不不否認這勤快的功用,但“懶”有時,也不見得就背,也許就是這“懶”的一拍,可以躲過那一刀。
......
第三,其他。人們思想所及的范圍,也有可能觸摸不到的地方都存在寸短。
這不足的寸短,還有好多。我所說的,只是冰山里的一角,正是這一個又一個不足,促開這人生燦爛與繁華。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他們都跳不出人這個框架。
而人,就生活在這滾滾紅塵之中,出污泥不染的事情,肯定做不到,如何變廢為寶,這應該成為我們要攻關的對象。
血腥正在上演,而文明也在向前推進,自然而然,那寸短與優長,將綿延不絕向太陽方向伸展。
我們要正視作為人,所帶來的一切不足,也包括世人眼中的寸短。正是這不足的殘缺,越來越成為我們的血肉中的靈魂。
什么都不是的我,不知怎么回事就墜入這紅塵。在紛擾,且危機四伏的紅塵中摸出了幾招生存之道,到目前止,還活著,還在喘著氣,我很慶幸。雖然有時氧氣喝不飽,關心我的朋友們,請你們放心,我所住的地方無非海拔高了點,空氣當然客觀地存在著稀薄的問題;其二是那該死的鼻炎,一到這季節就來上幾個月,不是一個鼻子吸氣,就是張著大嘴吸氣......
想說的話太多,寫在前言的話,不知怎么搞的就寫了近5000來字。再這樣寫下去,還真不能叫前面的話了,于是強迫自己剎車于此。因我的血,還繼續澎湃著,釋放著什么,那可用“激情”兩個字,是無法解釋清楚的了,也只有在正文中向各位展現。
“寫在前面的話”,也算是這本“人”書的序吧。
如水殘月
2006年8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