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發小宇有著一顆玻璃心,很多時候我們認為的小事,對于他來說就是晴天霹靂。
別人隨便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會讓他覺得極度在意。打碎一個杯子,他會緊張的說:壞了壞了,犯錯了,如果讓爸爸看見肯定會說我。哪怕忘記限號開車出去被警察罰了,他就會一直尋求身邊人的安慰,我怎么把限號忘了,太蠢了,你說沒事吧,沒事吧?別人要一直和他確定的說:沒事!沒事!他才能稍微從恐懼中解脫出來。
反觀他家的家庭教育,就像一面魔鏡,可以看出他的心理發展的軌跡。
01
宇的父親是一個追求安逸沒有進取心又膽小懦弱的男人,但是在家庭中自尊心又特別強。
男人往往都是外人面前特別老實的,在家人面前就特別想顯示自己的能耐。
宇小時候因為作業沒做好在學校被老師批評了,回家來和父親說,父親就會不問青紅皂白的質問他:這么簡單的作業都做不好,笨蛋。
他和父親說:我不是笨蛋,你才是笨蛋。父親就會大怒:敢說老子笨蛋,反了你了。宇的母親是一個強勢又魯莽的女人,拉拉扯扯中要帶著宇去學校找老師。一家人亂成一團。
其實,宇只是想告訴父親,他被批評了覺得委屈,需要父親的理解和疏導。
而宇的父親只是嫌宇麻煩,不愿意傾聽他的心聲,只會以命令、蠻橫的方式處理孩子面臨的問題。
在教育孩子中,一時的嫌麻煩會帶來一世的麻煩。孩子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家長總以權威的地位去指責他,把他當成服從的工具,踐踏孩子的自尊心,是對孩子莫大的傷害,也會讓親子關系產生隔閡。
抽出時間來,少玩兒幾次游戲,少追幾次美劇,和你的孩子聊聊天,聽聽他的困惑和無助,讓孩子勇敢的表達自己的想法,也會鍛煉孩子的獨立性和自主性。02
對孩子要求過高,自己都難以做到的卻要求孩子去做
宇的父親總是以成人的水平要求宇,出去見到陌生人必須主動打招呼,孩子沒有做到他期待的要求就說他不懂禮貌。宇和父母去游樂場,見到小朋友宇有些陌生,不敢融入群體,父母就嘲笑他懦弱膽小。
父親常常說他:在外面那么老實,害怕個啥,還男子漢呢。
成年人在陌生的環境都免不了會緊張,會害怕。卻取笑自己的孩子膽子小沒世面,難道不是啪啪打臉么。
期待有一個完美的孩子,必須學習做一個完美的家長。03
宇的父親從不允許宇犯錯,宇打碎一個杯子、刮破一件衣服、煮沸一鍋湯,父親的處理方式就是劈頭蓋臉的責罵。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你還能做什么事!
孩子在成長的路上,特點就是“小錯誤不斷”,通過犯錯誤,能夠懂得犯錯誤城承擔的后果和如何正確的做事。
通過犯錯才能逐漸獲得犯錯的免疫力。打碎水杯才能知道下一次如何端握;刮破衣服才知道小心翼翼的走路;沒做好作業被批評才知道一時的懶惰會讓自己丟臉……
04
宇是典型的第一代獨生子女,初次去宇家做客,有些不適應。
進門父親把宇的鞋子放進鞋柜,母親把水果切好了插上簽子給宇吃,宇一進門立刻給宇拿出睡衣、拖鞋,吃飯時宇的飯要父親盛,宇的湯母親盛,吃完飯宇的碗筷要父母收拾。
宇的父母不允許宇和家門口的孩子交往,擔心他會學壞;不允許他騎自行車,擔心車多人雜他會摔倒;不允許他洗碗,擔心他洗不干凈;不允許他整理自己的書包,擔心他整理過程中會翻亂家里的東西。
已經而立之年的宇的口頭禪就是:我接受不了。過度保護帶來的依賴心理,使他難以獨自面對社會和生活中出現的大大小小的問題。
這樣的人叫做“30歲兒童”。
父母的愛是用心去愛,用腦去愛,孩子能夠自己做的教會孩子學習自己做,孩子遇到處理不了的問題,思考如何引導孩子才是父母要真正費心的。05
宇的母親是一個情緒化非常嚴重的人,她的喜怒哀樂甚至比孩子還要強烈。
在她的世界里,宇做事情的方式不能有個人的想法,都要符合她的心意,宇如果違背了她的標準,她就會以發怒的嘮叨和責罵對待宇。
不能控制情緒的人,因為自身的脆弱和對生活無法控制的焦慮,難以控制外界的他們把身邊弱小的孩子做為了唯一的發泄對象。宇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時候母親罵他廢物的場景。
而面對宇的憤怒和恐懼情緒,母親所做的就是比他更加憤怒和恐懼。
母親時而快樂,時而暴躁,時而憂郁的情緒,讓他對母親無所適從,找不到安全感。宇經常說,除了工作學習,讓母親滿意,我找不到任何快樂。
而宇也不自覺的重復著母親的方式對待他的孩子。
宇通過努力學習找到了一份高薪工作,宇的父母掛在嘴邊的就是我的兒子很優秀。一個優秀的孩子是否僅以學習成績好來衡量是值得深思的。
這幾天,各大網站都在轉發一條令人震驚的新聞:著名國際網絡電話軟件Wephone開發者蘇享茂于9月7日凌晨四點在公司附近的住所處跳樓自殺,并稱其前妻索要1000萬元和房產賠償。
曾經留美的高科技人才、被譽為最會編程的程序員就這樣縱身一躍,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一個開發者離開了。
以他個人能力來說,百度的高級工程師,年薪上百萬不用說,通過創立Wephone也積累了大量用戶資源,如果對于別人賺到1000萬很難,對于他這個天才程序員相信不是什么難事;再以婚姻來說,跟渣女翟欣欣離婚又如何,她不過是生命中遇到的一個心機婊,快準狠的一刀兩斷才是最好的解脫。可以說,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不是資金鏈斷裂也不是婚姻,而是他脆弱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