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褶皺了蜿蜒的黃昏
散盡一場喧鬧的紅綠
巫師們收拾起腫脹的腳踝
占卜的堆火氣喘吁吁
菖蒲在巨大的山影下
重又搖曳起往日的和暖
枝頭,那迷路的鳥兒
恍惚在默默江流里
千舟競去
那些被鑼鼓殺死的樹葉
跌入又一輪沉默的四季
只有落魄的殘月
瑟瑟循江而來
依舊低吟著
曾經腥風血雨的水流
仿佛一個阿爾茨海默的
病人
江水褶皺了蜿蜒的黃昏
散盡一場喧鬧的紅綠
巫師們收拾起腫脹的腳踝
占卜的堆火氣喘吁吁
菖蒲在巨大的山影下
重又搖曳起往日的和暖
枝頭,那迷路的鳥兒
恍惚在默默江流里
千舟競去
那些被鑼鼓殺死的樹葉
跌入又一輪沉默的四季
只有落魄的殘月
瑟瑟循江而來
依舊低吟著
曾經腥風血雨的水流
仿佛一個阿爾茨海默的
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