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十歲大叔在一起的12個小時
調度中心的工作可以說是一個很折磨人的工作,忙的時候讓你忙死,閑的時候又讓你閑死,還有倒生物鐘的折磨,今天是早班明天就是晚班,然后后天又是早班,剛適應了夜出早歸的生活,然后又要在寒冷的清晨從被窩里爬起來,剛適應了早班的生活,又要承受熬夜的痛苦。我已經(jīng)時空錯亂,精神恍惚,讓我在哪個點睡覺我都能睡著。
今天的電話真是快把座機都打爆了,上個廁所都有人跑過來喊我接電話,一會這泄了,一會那又漏了,而他們打電話只用兩秒鐘,我處理問題要用20分鐘,于是一上午滿滿的一張紙上都寫著時間,地點,人物,起因,經(jīng)過,結果。我手邊的問題還沒上報完呢,那邊又來電話說已經(jīng)搞定了一上午我一直在想哪忘了記了,哪沒有上報,哪沒有填表,哪沒有發(fā)短信,那沒有打電話,哪沒有消缺,哪沒有起泵。
至于和我形影不離的四十歲大叔,調度班長,撇去他永遠說不清的天津話和毫無邏輯性的發(fā)號施令,我最無語的是他的記性,一開始一直叫我渠義杭(另一位同事的名字),后來在我多次反駁之下,他終于開始叫我李銳曉了,后來他又忘了,開始叫我李曉銳了之后我也不再反駁什么了。為了大家的溫暖,我可以說是非常盡心盡力了。
什么叫萬死不辭? 大概是每天被氣死一萬次 ,但仍然不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