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能給你擋風遮雨，但腳下的路還得靠你自己走。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題記
2015年某月某日，一張紐約街頭“雨傘爸爸”的照片在網上熱傳。雨中，爸爸將唯一的傘遮在兒子頭上，自己整個身子露在外面，被淋得濕透。
對我而言，記憶甚是深刻，看到那照片，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想起高三那段作戰的日子，很慶幸它被我寫在本子上。不曾感嘆，曾經的記錄，甚是懷念。
高三時的感想，此刻翻回本子看，又是不一樣的看法。
隨著時間的流逝，每個人都會比過去的自己成熟，對任何事物的看法有提升到另一個成次。
爸爸，在我心中占有重要位置。他無時無刻不在我指引著我人生的道路。他是我生命中的引航者。前面的苦，他來忍受；后面的甜，留給孩子。
他，是我至親至愛的爸爸，無微不至的愛讓我感謝有幸成為他的女兒。他，還是我的老友，愿意細聽我的一切煩心事。
父母把愛流向孩子，孩子也要把愛流向父母。愛是相互的，不是單向的。
父愛如山，爸爸對我，是細水長流的愛。
我待爸爸，也是細水長流的愛。
余生的苦，讓我來受。你就靜靜在那，看著你的女兒亦是那般的愛你。
01.
他說：如果可以，我會把你們帶在身邊。我想看著你們慢慢長大的樣子。
我們這些熊孩子是父母精神的寄托，沒有哪個父母愿意離開年幼的孩子，外出工作。逼于生活的無奈，父母從很小就在外工作。而我們小時候跟著奶奶一起生活。奶奶照顧我們的日常生活。
想起小時候鬧別扭，在那哭鼻子：奶奶，我哭了，為什么爸爸還不回來……
奶奶耐心的教導我們：你們要聽話，爸爸他們在外工作，要賺錢給你們以后上學，接受好的教育。有時間他們會回來看我的寶貝孩子，他們真的很愛你們……
在奶奶的陪伴下，她帶大我們這些孫子孫女，又當媽又當爸，真的不容易。爸爸他們在外工作也是不容易。即便再苦再累，為了孩子，也是值了。
從小的我們，特別懂事乖巧。在農村那個土生土長的地方，沒有城里好玩的玩具，沒有城里那些五彩斑斕的世界。我們也異樣生活的好好的。
我們與奶奶為伴，幫她干些簡單的活。我們與田野為伴，總在那天真的玩著泥巴。門口前的小巷，是我們和奶奶乘涼逗樂的地方。
小時候，我們總在小巷這頭，望著小巷的那頭，好希望爸爸他們的回來。
爸爸他們沒有看著我們長大，沒有知道我們每天都在干嘛。但是他慶幸有那么一個媽媽，在家幫忙照料孩子。好讓他們安心工作，好讓未來給孩子更好的生活。
那時，我們幻想爸爸的手感是那么的光滑，呵護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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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一輩子的奶奶。我們一直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時光
02.
他說：如果可以，我會把你們接到城里，我們一起生活。我想你們讀書時可以和我住在一起。
小時候，在那看著姐姐拿著鉛筆在本子下寫下字，我都會安靜地呆在那，看著她寫。這些都是奶奶告訴我的。或許，到了一定年齡，是該渴望讀書了，接觸書上的知識。
我上學了，終于可以上學了。爸爸他們準備入學手續，買好鉛筆書包給我。還沒踏進校園的前幾晚，爸爸睡覺時教我唱：小呀小呀二郎，背著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不怕風雨大……
牽我著我小小的手，一起走進校門。踏進校門口時，開心地囔囔著：姐姐，我也和你一樣，背著書包，去上學了。
牽著我走進校園的那一刻，不是爸爸他們，而是姐姐一路牽著我，走了半小時的路程，到學校去讀書。姐姐見證我可以上學的那份喜悅。
沒過幾天，我鬧別扭，是早早地起床了，可是不想去學校。奶奶哄了好久，接著拿出一毛錢說：上學多好呀。放學回家的途中，可以和姐姐一起去小賣部買個糖果吃……
天真的我，拿著那一毛錢，背著書包，跟姐姐一起去學校。對我小時候而言，一毛錢也可以滿足我的欲望，只要可以買吃的。
現在長大了，回想起小時候，喜歡那個天真容易滿足的自己。現在的時代進步那么快，一毛錢，誰在意，更別說可以滿足那些小孩。
爸爸他們是否知道我終于可以去學校讀書時臉上那份喜悅，是否知道一毛錢就可以讓我乖乖地跟著姐姐去學校。感謝姐姐那時的貼心照顧，感謝爸爸他們教我的歌。
爸爸他們不能看著孩子們長大，一起見證孩子開始接受教育的那一刻。其實，爸爸他們心里也不好受，對他們而言，是一種遺憾。
現在想想，要是爸爸他們不早早地離開我們，在外奮斗，以后讀書的費用會更昂貴，存錢給我們讀書。
那時，我想：爸爸在外奮斗累時，會用手摸摸我的額頭，看著我的笑。
03.
他說：如果可以，我會跟你們一起生活。下班回家，可以聽到我們的笑聲。但為了你們的獨立，我愿意送你們去寄住學校。
其實，爸爸他們以為我們不夠自立獨立。但他們不知道，在沒去寄住學校讀書時，我們放假都會幫奶奶的忙，一起干活。
四年級，我跟姐姐去了鎮上的寄住學校讀書。星期日晚上至星期五都在學校住，星期五下午放學跟著姐姐一起騎自行車回家，回在家等著的奶奶那里。
寄住學校，比在村子的學校更遠。騎自行車，也要一個半小時才到家。佩服當時的自己，可以跟著姐姐騎著那么遠的路程回家。有時騎車的速度的慢了，還沒到家就黑了。因為害怕那么漆黑的路邊，我和姐姐哼著歌一起渡過那么害怕的時光。
慢慢地，我們真的在四年級就學會獨立自立自強。在學校，自己打飯提水洗衣服，沒有家人的依賴。晚上，一個人睡一張床，沒有家人在旁邊跟你說事講故事。學完一個星期的課，才可以回家，才可以見到奶奶。放學無聊時，我們會打發時間，去跑跑步，去踢毽子，跳格子，扔沙包。
四年級，很多同學說：你們干嘛不叫爸爸星期五放學開車接你們回家？我們都是家人來接送。
機智的說：長大了，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何必要家人呢？況且，我有姐姐和自行車為伴。
那時，回家途中，我差點出車禍。當時是下坡路，我沒看到前面有輛大貨車迎面而來。姐姐大喊：小心車！！當時的我害怕了，車真的快撞過了來了。我自行車一擺，往路邊的草堆倒去，幸好躲過一劫，只是手臂破皮流點血而已。
姐姐一直在那叮囑：以后要小心點，要是我不跟你一起回家，你也要注意安全。姐姐不可能一直陪著你……這話，聽著有點……
爸爸他們真的如愿以償，我們真的獨立了。年齡一點點增長，讀的書也漸漸多，老師教育我們要好好孝敬家人。
我要感謝爸爸他們，他們不是狠心，而是有他們的見解。感謝他們的別有用心。你不用擔心我們的安全，我們會好好的。
想聽聽爸爸他們的聲音，告訴他們我在校發生的所有事，無奈我沒有手機跟他們聯系。爸爸他們那時，好像是兩個月回一次來看我們。
那時，我在想：爸爸工作到底有多辛苦？手是不是很累？要是在他身邊，我想幫你按摩。
04.
他說：如果可以，我會教你們做那么難題。下班回來，我會耐心地教你們。
原來，一切皆有可能，只是它在適當的時候，讓適當的年齡的我們和爸爸他們生活在一起。
升初中時，我被某中學錄取。爸爸他們聽說那么的治安不怎么好，怕我在那讀，會學壞。各種各樣的原因與擔憂，爸爸他們幫我們轉學了。轉到城里的學校去讀，還好我們在那所學校考試通過，錄取了。
別提我有多開心，一是考試過了，可以接受好的教育。畢竟城里的老師和教學資源比鎮的好。二是我可以跟爸爸他們生活在一起，甚是喜歡這種情景出現，終于如愿。
跟爸爸他們生活在一起的感覺真好，不會覺得有隔閡。唯一的一點不同：我們并不是像其他孩子一樣，學習累了，餓了回家就能吃上家人做的飯。我們放學回家還是自己煮飯。
生活真的很艱難！但我們要向積極的一面看。沒事，小學四年級就獨立。這點小事難不倒我們。我們分工合作，誰煮飯，誰洗菜。只是可惜，我們吃完已經一點多，做一會作業，有時休息一會，兩點就跑去學校。學校走路大概十五分鐘的路程。
漸漸地，我們也習慣這樣的生活。因為爸爸他們很忙，中午不回家吃飯。而且爸爸隔幾天才回來一次，而且還是晚上很晚才回家。媽媽呢，每晚都會回來。媽媽工作一天，回家看到她的背影，我知道他們工作的辛苦。只為我們，為了我們的以后。
奶奶跟我們一起來了城里，由于叔叔生了一個兒子，奶奶就搬去叔叔那住，去照顧孩子。其實，奶奶也好辛苦。年老時，總是在照顧我們這些孫子孫女。
臨近中考，作業多，難免有些難度。班里好多同學想去好的高中，都去老師開的補習班。挺貴的，所以我沒有去。爸爸知道后，問干嘛不去？
你想去就去，高中更重要。哎！怪爸爸文化水平不高，要是我有文化，你不懂的題，我可以提點一下你。讓你有這樣的爸爸，委屈你了……
沒有！我一點都不委屈。爸爸你是我人生的引航者，我以你驕傲。我不去補習班，因為我有自己的學習規律。
感謝爸爸做我人生中那盞最亮的燈，教會我做人處事的很多道理。我的爸爸雖然沒有文化，但我不覺得是恥辱。他為我們，可以堅持的工作，不怕辛苦。
那時，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去幻想他的手。
他的手，長滿繭，還有些裂痕，裂痕中帶有血絲。
“爸爸，你的手怎么呢？是不是很疼？我幫你用藥酒搽搽吧……”
“沒事，不小心弄到的。一點都不疼，你快去學習吧。”
爸爸手疼寧愿自己痛，也要叫我好好學習。我要聽話，爸爸他們太辛苦了。他們受的罪，都是為了我們。我怎能不好好讀書呢？
你們要好好讀書，有文化出去外面不會被別人騙。哪怕工作不怎么樣，起碼不要像爸爸那工作那么辛苦。
你那帶有裂痕和血絲的手，讓我怎么能忘懷呢。你要愛惜你的身體，爸爸。
05.
他說：不能給你們好的教育，那我給你們經濟基礎。如果可以，你們要好好讀書，以后不用那么活得那么艱辛。
時間不會為任何人而暫停一秒，依舊那樣的飛逝。意料之外，我居然考進城里最好的一所高中。終于結束九年義務教育，它的結束，意味著爸爸他們的負擔會更大。
在我們這個大家庭中，就數大姑文化水平最高。一直希望我們能好好讀書，以后才不會活得那么苦。爸爸，可能是一輩子都在辛苦工作中渡過，他吃過的苦，不是我們能想象的。
“你真的要供他們讀高中，高中不比以前，壓力會更大。”
“沒事，他們愛讀書，我不會讓自己毀了他們讀書的時代。除非有一天他們親自跟我說，我讀不下了。不然我依然會支持他們讀書。”
我無意間聽到叔叔與爸爸的對話。爸爸他們，為了孩子，什么都愿意。因為爸爸他們，也因為我自己喜歡讀書，因為我想變得更好，以后可以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所以，我們都上高中了。選擇了一條不后悔的路。既然選擇了遠方，便只顧風雨兼程。你要走怎樣的路，還需你的抉擇。初中畢業，也是有不少人選擇讀技校。而我們則選擇了高中。
我想去讀大學，體驗大學生活。
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我想能讀下去，對爸爸他們是一種期望。
高中生活甚是充實。那些放假還在挑燈夜讀的我們，爸爸他們也會寒暄幾句：注意身體，早點休息。不忘的是爸爸他們在我們作戰時，默默地支持著我們。
“讀書真的很辛苦，讀書不容易。我呢，只能給予他們經濟基礎，學習缺什么就去買。別省著，吃好身體好，用好學習才會好。”
高中那三年，爸爸他們一直給予我們最好的經濟條件。其實，這么好的經濟條件，殊不知爸爸他們工作比之前更辛苦。殊不知爸爸那雙手的傷疤多了，舊的傷痕愈合，新的傷痕又有了。
我真的知道爸爸工作辛苦。夜深了，依舊無法入眠，看著他的背影，在那抽著煙。
爸爸真的老了，白發也多了。工作煩心事多，有時會喝喝酒，抽抽煙。壓力太大，就因為我們。
06.
他說：你們就安心讀書，我會供你們讀大學。你們喜歡讀書，哪怕我借錢，我也會讓你們讀。
造化弄人，差一點與本科失之交臂。那時，我看到的世界全是黑暗暗的一片。是爸爸他們拉著我看到曙光。
“這點挫折就受不了，以后呢，沒有我們的日子，你遇到困難，那可怎么辦”
“你可以選擇復讀，你可以選擇補錄本科，分數那么近”
爸爸他們并沒有責怪我，而是做我堅強的后盾。那段時間，掙扎很久，很痛苦。我放棄去復讀的那條路。因為復讀辛苦的不止爸爸他們，還有自己。我也沒有把握復讀后，我就能如愿。
本科補錄，我也是在淚中放棄。因為補錄，都是名辦學校，名辦的學費大概兩萬，那生活費呢……
“想讀本科就去補錄，沒事，借錢給你讀。”
學理科的我，還是會算的。要是讀完專科，費用真的沒有那么貴。我忍受著痛苦，在補錄那天的煎熬。終于我還是放棄補錄。
爸爸他們真的太苦太累，卻只為我們的未來。其實，即便讀專科，費用也要爸爸的四個月的工資左右。
這樣的爸爸，真是不容易。他比不上其他領高薪水的爸爸，卻依舊給我們最好的。他比得上其他有眼光有遠見的爸爸，不會因為覺得讀大學沒有，沒有去到918.211那些的就是沒用，不如去工作，幫補家用。
高考后，有時間坐下閑聊。爸爸說：你看看我的手，都是傷疤。不要像爸爸這樣，知道沒？出去好好讀書。
我拿著他的手，細細的看。“爸爸你忍著疼痛，只為我們。你真的……”
07.
他說：高考后，也沒能讓你去旅游。沒想到我的女兒竟然如此孝順。
因為小時候，就特別懂事。在親戚眼中，我一直是孝順聽話的好孩子。想起每次放假，我都會去幫姑姑做生意。體諒我們的親人，工作那么辛苦。
“你呀，這輩子值了。有孝順的女兒和兒子。”
高考后，很多同學都跟父母一起去旅游，省內游，國內游，國外游。
我呢，其實在高考后的6.15就屁顛屁顛的和著同學去工廠打起暑假工。足足做到8.25才離開工廠的生活。準備啟程大學的生活。
人生第一桶金，領著工資卡放在爸爸面前。其實，我干過很多兼職。派過傳單，做咨詢臺，跟著那些大學實習生幫他們宣傳，跟在他們身后，看著他們做家教。想過這些兼職，大概都有2000多塊。那些錢，我都不舍得花，都存起來了。
感覺之前那些，賺的零花錢都不算第一桶金。唯獨在工廠當工人，干足兩個月。我終于知道底層工作的艱辛，做不好會被罵被說。對于我這種，被罵總會放在心里。兩個月的煎熬，我終于結束這樣的生活。
體驗過才深有感觸：為何父母寧愿自己再苦再累，也要讓自己的孩子讀書，接受更好的教育。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孩子不像他們那樣，工作那么艱辛。
“我的好女兒，讓你受苦了，真的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慶幸你熬過那兩個月社會的體驗，你會蛻變成更好的。你的第一桶金，你存好吧。存起來，以后用。你讀書的錢，爸爸還是有的。”
“老爸，那生活費你不用給我了。兩年的生活費都不用了。”
“沒事，那些你存好。”
……
老爸真的老了，還在為我們著想。
08.
他說：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們相隔甚遠。沒錢，記得打電話，我給你存。
啟程前，我偷偷用著那張銀行卡，用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買了一臺手機。
其實，在那之前，我真的想過不讀了。要出去工作。因為我覺得很多人都看不起專科，也有人說：讀了本科都難以找工作，何況專科……
我很少跟別人提起我學校，那樣不出名的學校，我怕說了他們說：有這樣的學校？
“老爸，我不想去讀了。要不出來工作……”
“你偷偷去工廠工作，沒跟我說，都是先斬后奏。你知道嗎？我就是怕你打工后，會有不想讀書的想法。”
“高考后，我還沒來得及回家跟你聊聊高考后的人生。你就偷偷跑去打工。每個月，放假才兩天，才見你一次。”
原來爸爸一直不同意我去打工，一直把這事放在心里。
“世界上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別人怎么看你，重要嗎？那么怕別人歧視你的眼光，為什么不好好證明自己，其實自己也不比別人差。”
老爸真的可以指引著我，看到曙光的那一刻。跟老爸說了很多，我真的放下了。老爸亦是朋友，謝謝老爸一般的朋友，那么溫暖，那么鼓勵著我。
啟程了，去另一個城市讀書，去看看不一樣的世界。
我開始在一所陌生的城市讀書。我很獨立，雖然相隔甚遠，也能好好照顧自己。因為寄住過，沒有什么事可以難倒我。
爸爸每周都會打電話給我，很準時。總會噓寒問暖，問問近況，問問學習，問問生活。
每次都會說：沒錢，跟我說，我給你存。
聽見你的聲音真好。我知道，在遠方的你，依舊那么辛苦的工作著。你的手，那些傷疤，就是見證。
09.
他說：可以一個人在外讀書，自己啟程回家。我一直都希望孩子可以獨立在外。
大一結束了。慢慢習慣一個人坐火車，一個人坐大巴，戴上耳機，聽著音樂，整個世界都是自己的。
吾心安處是吾鄉。總有那么一種聲音，在呼喚你回家；總有那么一個人，在等著你回家；總有那么一種情懷，放不下吾鄉。
老爸見到我的那一刻，臉上有著笑容，用手摸摸我的頭。
“終于回來了，回來就好。一個人的車程，我怕你會不習慣，怕你有危險……”
老爸還是那樣，那樣的關懷，讓我甚是念家。可是，我感覺他的手，又比之前更多傷疤，更粗糙。
如果可以，我不想你再那么辛苦，不想你再受那么多的苦與痛。
10.
他說：一個人在外讀書，我知道她心里念家，只是口上不說，怕我擔心。那些，或許可以寄托她對家里的思念。
“媽，怎么買那么多生花生來曬？”
“你爸來電，千叮嚀萬囑咐我去市場買花生，然后曬干，再拿去煮，再來去曬。”
“老爸好像不怎么喜歡吃？”
“你爸說叫你到時上學帶去學校，這些吃了不會上火”
……
老爸細水長流的愛，那一刻，我真的流下淚。
“你要好好讀書，知道嗎？昨晚我看到你爸的手的指甲都被刀切到肉那里，看著我心里都難受……”
爸爸漸漸變老，我們漸漸長大。
而老爸的手，總是因為刀而受傷。
無奈老爸又不能不工作。
他只能忍受著疼痛，我們是他的寄托，才是他繼續工作的動力。
我的爸爸是廚師，一個為來自各地游客準備美味佳肴的廚師。
他的座右銘：天道酬勤。希望我們可以像他那樣，天道酬勤。
愿你們都珍惜那些美味佳肴，因為他們的背后的辛勤工作，真的很艱苦。
老爸的手，忍著疼痛，漸漸被工作摧殘只為孩子有更好的未來，不為別的。別太累了，我們會心疼。
我的老爸，你要好好的。你的余生，讓我陪伴你。讓我好好盡孝。為我們操勞一輩子，你該停下腳步，還我們來操勞。
感謝天底下每個爸爸，你們為了孩子，辛苦了。或許，你的爸爸很嚴肅。或許，你的爸爸跟你話題不多……其實，你要善于發現：每個爸爸都一樣，在默默的關心照顧你們。且行且珍惜。
父親愿意給你遮風擋雨，但腳下的路還得自己走。父親累了，路除了要自己走好，還要照顧陪伴為你遮風擋雨的父親。
感謝你愿意花時間讀完，愿我的故事能陪伴你一會。感謝你愿意讀我的故事。愿你期望的事都如約而至。愿你遇到更好的人。
文/圖：荏苒之念
? 2017.8.13（15: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