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弟弟治病,我賣掉了我的最珍貴的東西

啪……清脆的聲響!

男人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瞪著杜落微,然后快速地扭開了燈,屋子里頓時亮如白晝。

杜落微把扯落的裙子肩帶拉上來,驚恐萬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因為小管的病情,她急需用錢,娛樂城的老板說是只要代替她陪一個男人就好,雖然心酸害怕,她卻還是來了。

以防男人知曉她的身份,進門的同時她就關了燈。哪曉得,最關鍵的一刻,自己還是退縮了,甚至不由自主,右手就揮了出去。

男人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瞪著杜落微,然后快速地扭開了燈,屋子里頓時亮如白晝。

杜落微把扯落的裙子肩帶拉上來,驚恐萬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因為小管的病情,她急需用錢,娛樂城的老板說是只要代替她陪一個男人就好,雖然心酸害怕,她卻還是來了。

以防男人知曉她的身份,進門的同時她就關了燈。哪曉得,最關鍵的一刻,自己還是退縮了,甚至不由自主,右手就揮了出去。

驚艷!

原本還以為是個猥.瑣男,不曾曉他竟是個相當英俊的男人,跪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唇緊抿著,一雙黑眸兇狠地瞪著自己。

“你不是韓媚,你是誰?”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從枕頭上提了起來,惡狠狠地問道。

“呃……”杜落微只覺得喉要被他捏斷了,臉漸漸漲成了紫紅色。

他的臉色卻越來越紅,雙眸不再清明,惡狠狠地低咒了一聲,“該死的,竟敢給我下藥!”

語畢,便狠狠地把她壓到了身下,大手一揮,那脆弱的薄.裙便被他扯成了碎片,像斷了翅的蝴蝶一樣,飛揚出去。

鮮血,汗水,腥.味兒……

一切平靜了下來……

卻又在平靜下面暗藏了更大的風波。

舒景越坐起來,披上了浴袍,點燃了一根煙,看著床上面無人色的杜落微。

白皙的鵝蛋臉上有自己一個狠狠的巴掌印,纖長的脖子上有自己掐出的痕跡,淺淺的呼吸,緊閉的雙眸,濃密的睫毛微顫著。

下唇幾個深深的牙印,帶著血漬,一身雪白的肌膚上全是自己掐出的青紫,還有雪白床單上盛開的朵朵殷紅。

這副模樣,任是哪個男人見了,都會有幾分憐惜吧?

可是,舒景越是什么人?

洛風市最冷血無情的人,黑白兩道都忌憚三分的人物,更是可以控制著洛風經濟命脈的金璧集團的鐵血總裁。

房地產、娛樂業、餐飲業,幾乎所有賺錢的行業都有金璧集團的影子,這樣一個人物,哪里有多余的感情去憐憫陌生的女人?

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床上的玩.物,生活的累贅。

煙圈從他譏.誚的唇中吐出,在空中化開,韓媚找了一個處.女來陪自己,目的是什么?讓自己以為她是處女?然后令眼相待,甚至娶進門來?可笑!

他扔掉了煙頭,穿好了衣服,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支票,刷刷地寫了幾筆,扔到了杜落微的身上。

杜落微的睫毛顫了顫,緩緩張開了眼睛。

是一場噩夢嗎?媽媽,這是不是一場噩夢?可是,她還來不及去哭,那個惡魔的聲音已經在空中冷冷地飄了起來:

“拿了錢快滾!”

屈辱如同潮水一般淹沒了她,她猛地坐起來,抓起落在自己小腹上的支票狠狠地扔了過去,怒吼道:

“滾!拿著你的臭錢!滾!不,我要告你,我要去告你,你強*!”

哦?強*?有趣!舒景越瞇了瞇眼睛,身上散發出一種危險的氣質,他冷笑一聲,說:“去吧,這位小姐,你三更半夜爬上了我的床,你有什么目的!”

杜落微楞住了,有什么目的?自己的目的不就是來陪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睡上一覺?

“裝什么圣潔?”

舒景越從床頭柜上抓過杜落微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韓媚,謝謝你送的禮物,你的欣欣娛樂城從明天起就關門吧,以后不要讓我在洛風見到你!”

“景越……喂,喂,舒總,喂……”手機那頭傳來了韓媚的喊聲,焦躁而懊惱的聲音。

天!自己面前是什么樣的人?杜落微顫抖著抱著肩膀縮成了一團,就這樣算了嗎?貞.潔,十八年的貞.潔?就這樣被自己賣掉了?

“限你十分鐘之內離開我的酒店,從此也不要讓我看到你……”舒景越傲氣地說道,轉身往外走去。

砰……一聲巨大的關門聲,把絕望無奈的杜落微關在了里面。

她顫抖著手舉起那張支票,一個字數字映入眼簾:10萬!

自己的貞.潔,10萬,杜落微,你是虧了還是賺了?到哪里去賺10萬?

弟弟,你可以活了!姐姐有錢了!

屈辱的淚水再度滑下,緊接著,便是一陣毫不壓抑的嚎啕大哭!

身上的酸痛怎么比得上心上的痛?

屈.辱的一夜。

杜落微轉身看了一眼高聳入云天的金璧大酒店。

洛風城最高的建筑,自已最喜歡的建筑物,那明亮的玻璃窗,在陽光下有鉆石的光輝,在夜幕下有女人眼眸的嫵媚。

每當自己累了的時候,都愛到這里來抬頭看一看,想像著那玻璃窗后面會隱藏著什么樣的面孔,是英俊的?平凡的?妖艷的?還是像今天的自己一樣,骯臟的?

手機鈴聲響起:

“雪曉清笳亂起,夢游處、不知何地,鐵騎無聲望似水,想關河,雁門西,青海際。”

這是她自己的聲音,別的女孩子都喜歡風花雪月的詞,她卻獨愛這首陸游的夜游宮,因此自己配了樂,念了這首詞,錄下來。

鈴聲持續響著,呆了半晌,她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接聽鍵一按下,那邊鄭蓉蓉的聲音便像炮仗一樣響起來:

“喂,你搞什么鬼,手機怎么也打不通,你快到醫院來,小管不好了!”

小管!杜落微猛地一顫,拔腿就往洛風第一醫院跑去。

沖進病房,卻只看到一張空蕩蕩的床,剎那間,她覺得天眩地轉了起來,遲了!自己遲了!杜落微,貞.潔算什么?

為什么拿著錢不走,還在那里自怨自憐?你的貞.潔算什么?頂得上小管的命嗎?杜落微,我恨死你了!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鄭蓉蓉詫異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來。

杜落微轉過身,唇抖得說不成連貫的話:“小、小、管……”

“他在急救室,我就是怕你來了找不到人,停藥一個星期,他的病情突然反復了,你湊到錢沒有?你的臉怎么回事?怎么腫了?天啦,你到底打了自己幾巴掌啊?”

鄭蓉蓉走近來,捧著她的臉小聲驚叫道:“你瘋了?”

“我、我……”杜落微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笑還是應該哭,小管還在,太好了,太好了!

“杜小管的家屬在嗎?趕快去交錢吧!病人馬上要出來了,立刻就要用藥的!”護士走了過來,催促道。

“哦,好,我馬上去交!”杜落微立刻往收銀的地方奔去,現在有錢了,要給小管用最好的藥,要把小管治好,健健康康的把他撫養長大!

忙完一切,天邊已經露出了曙光.

鄭蓉蓉已經上班去了,杜落微走到衛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鏡子里的人太蒼白了,還有黑重的眼圈,除了那頭如緞般的直發讓她覺得自己還年輕之外,她簡直認為自己不是18,而是28歲。

身上還在痛,她關上了門,輕輕地拉下了外套,破爛的裙子下面,是青紫的肩膀,她倒吸了口涼氣,那男人是野獸嗎?

糟了!她的目光停在光裸的脖子上,項鏈呢?唯一有全家福的雞心項鏈,媽媽留給自己的唯一的東西,去了哪里?

回憶迅速拉回到那個白色的大床上,她狠狠地閉上了眼睛,算了,這輩子也不要再見那惡魔!

2不速之客

杜落微在同學哥哥經營的小超市做收銀工作,今天是周二,不多的顧客讓她有充分的時間去發呆,她側著身子,盯著電腦屏幕,上面有自己的影子。

距離那件事已經有一個星期了,由于發現得及時,又有錢給他最好的治療,小管的情況是越來越好,再過幾天就可以轉進普通病房了。

媽媽,我總算沒有辜負您的托負,我有能力把小管養大。

眼睛又酸又澀,卻滴不下眼淚來。

“杜落微!”

連喊了幾聲,杜落微反應過來是在叫自己,她茫然地轉過頭,是超市的小老板周浩,他正關切地看著自己。

“是,周老板!”杜落微擠出笑容說道。

“說過多少次了,你和小芳是同學,就不要跟我客氣了,叫我周浩就可以了,或者和小芳一樣叫哥哥!”

周浩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心疼地說道:“你今天怎么了?收錯了幾次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小管那里……”

“沒事!”杜落微連忙打斷了他的話,輕聲說:“我會認真工作的,請周老板放心!”

周浩有些失落地看著她,她總是這樣一副不卑不亢、不冷不熱的樣子。

雖然沖你笑,那笑容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難道還是放不下架子,忘不掉自己作為千金小姐的那段日子嗎?

可是,又為什么這店里的粗活重活都搶著去做呢?

簡直讓人不敢相信,這樣一個女孩子,曾經是身穿香耐爾的大享之女,那雙長了繭子的小手,更是能彈出最優美的弦琴聲!

嘩啦啦……門簾被掀了起來,周浩轉身看過去,幾名身著名貴黑西裝的男子正往里面走來,他連忙迎上前去,笑著說:

“歡迎光臨,需要點什么?”

領頭的一位環視了一下小店的環境,把目光停在了杜落微的臉上,一揮手,幾人便大步往她面前走去。

周浩楞了一下,連忙跟過去。

“你是杜落微小姐?”男子問道,禮貌但是卻居高臨下。

“是的。”杜落微也有些驚訝,自己并不認識這些人啊。

“總裁要見你!”那男子微微欠了下腰,側過身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不去!”杜落微立刻拒絕道,自己曾經也遇到過類似的情形,有人打電話給她,說些包養之類的話語。

“杜小姐還是去的好!如果你想拿回項鏈的話。”那男人淡淡地一笑。

杜落微一抖,是那個惡魔!他竟然找上門來了,干什么?難道反悔給了自己那么多錢,想要回去?

“杜小姐請吧!”兩個男人立刻走到了收銀臺的里面,抓住了她的胳膊往外拖。

周浩看不下去了,上前攔住他們,怒氣沖沖地說道:“快放開她,否則我要報警了!”

幾名男子冷笑起來,正想上前時,杜落微出聲喊道:

“我去,我跟你們去!”

黑色的賓利車緩緩地停在了金璧酒店的門口,杜落微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那個惡魔到底想做什么?

“杜小姐,這邊請!”黑西裝手一伸,做了個請的姿勢。

杜落微深吸了口氣,輕咬了唇,挺起胸,跟在那黑西裝的身后大步往前走去。

不過她的手卻暗暗放進了衣服口袋里,緊緊地抓住手機。

手機的第一個鍵設置的是110的快捷拔號,若那惡魔再對自己不利,那纖弱的手指就會狠狠地按下去。

電梯滑過27層,直接到了30層,門打開,淡灰色的門呈現在眼里。

“高主任到了!”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側面響起來,杜落微偏頭一看,秘書臺竟然就在電梯旁邊,一位年紀約莫25、6歲的女人正好奇地看著自己。

杜落微側過身,把那目光踩到了腳下,這樣的目光她看得太多了,習以為常,父親破產的那段時間,她幾乎每天生活在這樣的目光之下。

灰色的大門緩緩打開,黑色西裝又做了個請的姿勢,便退到了一邊。

杜落微這才感覺到雙腿都有些發軟了,不行,杜落微你不會這么沒用的,反正支票已經用掉了,他拿你沒辦法,還有,項鏈也得要回來!你們誰也不欠誰!

她定了定神,大步走了進去。

屋子里很靜,只有筆寫在紙上發出的沙沙聲。

那個惡魔正坐在辦公桌后面,陽光從他后面的玻璃窗戶透進來,正灑在他的背上,在他烏黑的發上跳躍。

瞬間杜落微有些恍忽,多年以前自己牽著弟弟的手走進父親的辦公室的時候,父親也是坐在相同的位置,陽光照在他的黑發上,然后他抬起頭,笑著對自己說:

“微微和小管來了,來,到爸爸這里來!”

她的眼睛不爭氣地就一熱,眼淚就滑落了下來,爸爸,三年了,你把我和弟弟孤丟在這冷漠的塵世間,怎么可以這么狠心?

舒景越抬起頭來,皺了皺眉,自己還沒怎么著,她哭什么?

杜落微的神智漸漸回到了現在,面前坐的依然是那個惡魔,她低下頭快速地擦掉淚水,快速地說道:

“第一,我來這里并不是怕你,支票我已經用了,而且我們是公平交易,不存在你要回去的道理。

第二,我的項鏈掉在那里了,如果你看到了請你還給我。

第三,不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請你不要讓那些穿得像黑社會的人去騷擾我的老板,這件事與他無關。”

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舒景越挑了挑眉,眼眸里寫滿了意外,他站起來,彎起手指在桌子上扣了扣,譏哨地說道:

“幾天不見,你的膽子倒是大了一些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世間的能人多了去了,我若個個都去知道一下,我……”

杜落微的話沒說完,她的下巴已經落到了舒景越的手里,他危險的雙眸凝視著她,杜落微的腦中一炸,下意識地便按下了手機的拔號鍵。

“110報警指揮中心……”

舒景越冷笑一聲,從她的口袋里搶過手機,毫不留情地關掉,然后丟到了地上,說:“別跟我來這套!”

“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可以隨便摔別人的東西?”

杜落微心痛地撿起手機,翻來覆去地檢查著,雖然是二手機,可也是她省吃儉用幾個月才買回來的。

舒景越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金燦燦的東西,用手指勾住了,晃蕩著,說:“這是你的?”

“還給我!”杜落微快速地把手機塞進口袋里,上前就想搶過來。

3拒絕交易

舒景越手一收,把鏈子攥在了手心,又從桌子上拿起一疊薄薄的文件,抖動著,說:

“杜落微,1989年十月初三出生于洛風,母親葉小雅,2001年死于癌癥,父親杜淳,百佳商場總裁,2006年破產之后,跳樓身亡。

后母吳苑敏,27歲,你父親破產之后,她卷帶了你家僅有的錢財出逃。

弟弟杜小管,16歲,去年為了保護你被幾個小混混打破了頭,因為延誤了治療,頭部里積淤了血塊……”

“夠了!”杜落微捂住耳朵尖叫了一聲,大聲指責道:“誰允許你這樣去調查我的?”

門被推開,黑西裝走進來,小聲問道:“舒總?”

舒景越揮揮手,黑西裝立刻退了出去。

“我們做筆生意,你幫我做件事,我幫你治好你弟弟的病怎么樣?”舒景越把文件丟到桌子,又松開了左手,讓那項鏈滑下來。

“你想干什么?”杜落微立刻后退了幾步,緊張地看著他。

舒景越冷笑一聲,扣住十指,放在下巴下面,上下打量著她。

鵝蛋臉,略顯蒼白,應該是長期勞累和緊張的緣故。

眼睛很大,但是有黑眼圈,估計自那晚起也沒睡過好覺,唇是粉嫩的,一襲淡黃色的工作服,干凈整潔,顯然有些害怕,可是卻極力挺直著腰桿。

他拿手指又磕了磕桌沿說:“我對你這種類型的不感興趣,你放心。你幫我辦件事,我付錢,怎么樣?”

“什么事?”杜落微猶豫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問道。

“去你們家,當然是原來的家,拿件東西出來!”舒景越唇角一挑,帶了挑恤地笑。

“你讓我去偷東西?”

“不要說得這么難聽,據我所知,別墅拍賣之后,新主人并沒有更改防盜系統。

一來是因為原有的防盜系統非常先進,二來是新主人并不重視防盜。

鐘點工會在五點之前離開,他6點才會到家,你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

“不行,你可以自己去!你不是養了這么多的黑西裝嗎?我想他們比我更會做這樣的事!對不起,我還要上班,請把項鏈還給我!”

杜落微上前一步,倔強地盯著舒景越。

“保險柜的開鎖方法……是你的指紋,你想我把你的食指砍下來嗎?”舒景越緩緩地開口,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杜落微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了右手,一字一句地說:“我的手指就在這里,你可以來砍!但是我絕對不會去偷東西!”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你會來求我的!”

杜落微停了下腳步,咬了咬唇,拉開門快步走了出去,心里暗罵道:惡魔!

舒景越彈了個響指,把椅子轉過去,面對著玻璃窗,打開了雞心項鏈。

這種老款的項很多年都沒有見過了,里面鑲嵌著兩張小小的像片,一家四口,小女孩微抿著嘴,笑得很甜,旁邊四個小字:幸福的家。

啪!他合上了項鏈,拿起電話,沉聲說:“備車!”

杜落微還沒走近小超市,便看到了周浩和周芳兩兄妹的身影,一見她,二人便飛奔了過來,一人拉住一只手,焦急地問道。

“沒事吧?”

“到底是什么人,把你帶到哪里去了?”周浩緊張地問道,她的臉色很不好,有沒有受欺負?

“沒事,就是有份工作看我做不做。”杜落微輕描淡寫地說道,微笑著掙脫了周浩的手,他的熱情總讓自己有些不適應。

“微微,舒總是不是舒景越?”周芳猶豫了一下問道,周浩說來的車是輛黑色限量版賓利,整個洛風就只有金璧集團的舒景越有這樣一輛。

杜落微輕聲嗯了一聲,再不說話。

“真是舒景越?27歲就建立了龐大金融王國的舒景越?黑白兩道都得讓他三分,而且經歷神奇得像拍電影,微微,這樣的人要你做什么工作?不會是……”

周芳停住了話,這兩年來,想要包養杜落微的老板不知道來了幾茬,每來一回,杜落微都會躲起來悄悄哭一回,別人不知道,可是他們兩兄妹了解。

她的自尊心太強了,這對她來說,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都是我沒用,要是沒欠那些貸款,早讓你們兩個過好日子了!”

周浩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腦勺,去年投資失敗之后,欠了銀行一大筆錢。

這小超市也是朋友們湊錢給他開起來的,目前僅能維持生計,根本就別提幫杜落微去支付昂貴的醫藥費了。

“沒有,不是的!”杜落微連忙拉住了他的胳膊,說:“就是普通的工作,但是我做不來!”

周芳和周浩疑惑地對望了一眼,想深問,可是杜落微卻轉開了話題:“我夜大的成績單寄來沒有?有沒有要補考的啊?”

“哦,寄來了!”周浩連忙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遞給她:“對不起,我看了一下。”

“沒事。”杜落微看著上面幾個紅色的大字,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我想我還是不讀了吧,這成績……”

六門功課,有四門要補考,自己原本成績就不怎么樣,加上每天忙得陀螺一樣。

白天要上班,晚上要去醫院,還要抽空去做幾份零工,哪里有時間去看書啊?

“只差一年了,多可惜呀!”

周芳勸道:“補就補吧,這些天你就別去打那些零工了,你瘦成這樣,我不心疼,我哥該心疼了!”一面說,一面悄悄用腳尖踢了踢周浩。

周浩臉上一紅,低下頭,哼哼哧哧地說:“是、是、是要注意身體!”

杜落微的心里一暖,爸爸破產之后,自己投奔了多個親朋好友,竟然都把他們姐弟兩個拒之門外,甚至連親叔叔也不愿意收留他們。

淚水流干了,也看盡了人間冷暖,只有這兄妹兩人把自己和弟弟從雨里撿回來,收留下來,到現在,已經有三年整了。

“走吧走吧,我們去吃好吃的!”周芳大笑著,拉著她的手往前面跑:“新擺了一家酸辣粉絲的小攤,周浩,快過來請客!”

杜落微的心情輕松了些,也跟著小跑了起來,如緞的黑發在風里飄舞著,臉色也因為奔跑而紅潤了許多。

遠遠的,只見鄭蓉騎著一輛破舊的小蜜蜂迷你摩托車,噴著一路黑煙,轟炸著路邊人的耳朵,呼嘯而來。

看到三人,鄭蓉興奮地揮起了手,扯開了喉嚨:“微微有份工作你做不做?”

杜落微為難的看著面前的鏡子,鏡子里,一個‘長’著粉紅色長耳朵的兔女郎正愁眉苦臉地看著她。

粉色的低-胸吊帶,露出了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膚,粉色的小短裙,只要一彎腰就能露出內-褲來……

最后編輯于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或內容合作請聯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推薦閱讀更多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