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次的歸家,從晚點3小時的火車開始。
小縣城的地標一換再換,老媽說我好朋友的女婿好像是你以前談過的那個小伙子,想不想看看他們孩子照片啊?表姐家孩子也有二歲,很是可愛。只是可惜當年家族一致看好的表姐夫,卻是個日久見渣的人,過年的日子也天天泡網吧,想來表姐也有一定的問題。
家里人接受了我晚婚的事實不再苦苦相逼,這年也算過得清凈。在舅舅鄉下家拜年的晚上,抬頭看著滿天的繁星,一種遠古人類血液中的孤獨感突然被喚醒。
天地浩瀚,有屋避寒,有飯果腹后,我還要追求什么?
已晉升房奴的我不知是否還有精力追求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