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thing I Never Told You
她才是真正的奇葩……
我們是一個小組的成員,我是唯一不詩意,特別感性的那類,我是潛藏在你們中間的女漢子。
她很奇怪。身高156左右,顯著的就是滿臉油亮亮,還布滿了顆粒很大,要爆炸的痘痘,頭發也油亮亮的,快要滲出來的感覺。曾經含蓄的告訴她,‘’有時候啊,女孩子還是要收拾收拾自己,我就是有點懶,人家總說我頭發多臟‘’。但似乎一切對你就像沒發生過一樣,那天我和她本并排著走,后面說了這話,她悄悄的離開了我,手摸著白色的墻壁,踏著又臟又黑的鞋子,移著墻壁走著,周圍的人不知怎的都離他遠遠的,本來擁擠的樓道空出了一大塊。
她家挺有錢,她會買很多東西,都和文藝靠邊的,不過大都是書。那時候的我們都不懂這種風格是一種怎樣的概念。可能是積累的緣故,她很喜歡寫東西。語文老師是個愛生活,會享受生活,很感性,很文藝的一位老師。老師很喜歡她的文章,每次評選優秀周記,都有她的作文,不過她的文章確實寫的很棒。那時候她說‘’以后我想當一個作家,等我出書的時候,你會買嗎?‘’我隨性承諾,‘’你只要出書,我一定第一個買。‘’卻不知道這句話當時對她有多重要。
遙遠的她是否有朋伴左右
她很孤獨,沒有一個朋友。
她經常一個人走路,一個人去吃酸辣粉,一個人去吃最愛的兩人份的米線,每每吃了都有濃濃的蒜味在口中,一張嘴,味道就四處擴散。說真的,我很嫌棄。曾經,有人這樣對我說‘’我覺得她挺可憐的,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雖然她對你很好,你對她也挺好,但是你心中并沒有把她當做你真正的朋友吧。‘’聽完后,我深感我確實如此,為著這可恥的行為,我深深內疚了好久。她成績不好,除了語文。因這種種不入大流,她被班級幾乎每一個排斥在外,凡事讓人反感的,可惡的都以她為例子。曾經甚至有男生說,每次吃飯都吃的特別快,因為一旦吃的慢,其他男生就要在旁邊講她的事,瞬間吃飯的男生就會惡心,吃不下去了。
然后,她把種種流言,不滿都歸結于班長。可能是班長太官方,像個政治家,整天給班上同學實行君主集中制,嚴控每個出口,嚴厲程度勝過班主任。前些天,她養了一只烏龜,她特別愛惜,每天都換水,買各種飼料喂養,像找到生活的又一大樂趣。不幸的是,突然有一天,烏龜拋棄了她。于是她就把死去的烏龜一直放水里,不換水,也不丟,就放在離她很近的地方。那天中午剛下課,我們按照慣例,都準備掏出碗和勺子,向食堂飛奔而去,就在我們還沒反應過來的一剎那,幾粒水便濺到我身上,再看看旁邊的班長,頭上,身上都已濕透,還透著濃濃的死烏龜水的氣味。大家一下子就愣住了,接著有的人就火了,更多的人駐足大笑。而她大笑了兩聲便坐下了。她說,這是她做過的最暢快的事,我便相信了。如果說她并無惡意,只是就那么做了,有人會信嗎?
從此,她更沒有了朋友……
如今的我們早已各奔東西,許多以前的事早已記不清楚。遠遠的她還在堅守嗎,還是以前的模樣嗎?突然特別想你,不是愧疚,只是我知道,我把你當朋友,你若出書,我必當你的讀者。遠方的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