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給姐姐遞出的信》
某天,下午,夕陽西下,一人坐在學社外的臺階上,雖是深秋,溫度卻不冷不熱,留下一個人發呆剛剛好。這讓我猛地想起在14年還是15年,也是秋天的一個周六下午,孩子們放了學等家長來接,我買了泡泡讓他們來吹,分明記得我追著他們吹散的泡泡抓拍,陽光穿透彩色的泡泡,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圈。孩子們開心地跑著笑著,我托著下巴,微笑著望著他們,心里莫名一陣歡喜雀躍。小音箱剛好傳來趙雷《未給姐姐遞出的信》:每當不高興的時候,就出去曬一曬太陽,這邊每到黃昏的時候,就開始刮起風了。但那些放了學不回家的孩子們正玩得熱鬧。
那時,笑聲很爽朗,生活很簡單,一切,也很簡單。
《出現又離開》
都說成年人的告別儀式很簡單,沒有聲嘶力竭,沒有故作寒暄。當你沒有回我最后一條信息,我也很默契沒有再發,然后就這樣消失在彼此的生活里,就仿佛從沒認識過一樣,無需去感慨。因為,誰也沒有想過再更改,誰也沒有想過再回來。人的一生很長,很多時候,成年人的世界充滿了無奈,總會有人出現,總會有人離開。
梁博《出現又離開》,循環過一整天的歌。除了感傷的歌詞外,悠揚的愛爾蘭風笛聽的我雞皮疙瘩起一身。
成長,或許就是伴隨著相遇和離開,有些人,只會在你的人生陪你走上一段,便分道揚鑣。未來,各自好,各自壞。
《那女孩對我說》
原唱黃義達,現在的小青年知道他的估計不多。突然傳遍大街小巷,好像被抖音還是快手的戴羽彤唱火的。我也是前幾天路過某家小店聽到的。在這之前,我不曉得戴羽彤是誰,但莫名覺得這姑娘唱的特深情。今年六月在大理的時候,慵懶的下午,聽黃義達版本,一下就入迷了。外面是陽光海岸,內心是平靜無波瀾,所以,當時對這歌感觸頗深。這姑娘版本像是更傷感了些,愛而不得,念而不見,被歌者將這感覺演繹的淋漓盡致。
ta漸漸忘了我,但是ta并不曉得,遍體鱗傷的我,一天也沒再愛過。。。
《一葉知秋》
一葉落,而知天下秋。
一人愛,而知萬物生。
有人說,高曉松寫了兩個秋,一個給了筠子,一個給了陳楚生。
最早聽陳楚生是在高中時代。《有沒有人告訴你》是聽的他的第一首。后來也忘了是在何時何地聽到的這歌。就一直在聽歌列表里放著。直到到了這個秋天,秋風起,滿地落葉,這首歌再響起時,一切都變了。唯一不變的是,秋天的蕭瑟與落寞。
潮升,月落,雨淋濕傳說。
一張信紙,寫不下許多。
你想起的我,在望著什么,
你張開的雙手,在等什么。
你想我嗎,
在某一個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