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青琴。今天是我“每天一篇文章”的第7天,用身邊的真實案例,喚起對書的記憶。
今天早上,辦公室差點爆發了一場暴力溝通,幸好我們都是讀書人,把燃起來的火星子及時掐滅了。
事情是這樣的:
京京的頭發齊肩長度,所以一般都是披著的,今天把頭發稍微扎起來了一點。
地精一進辦公室,細心地發現了這個小變化。于是說了句,“喲,扎辮子了~”
京京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疑惑地問,“沒啊,這是辮子嗎?”
紅紅聽聞,湊了下熱鬧,“哎,你們喊這個叫“辮子”嗎?我們那不這樣喊,辮子是這樣的。”邊說邊指了指自己的頭發,試圖演示一下什么才叫做“辮子”。
京京激動地回了句,“對!我們也是!”
和京京取得了意見統一,紅紅便笑,“怎么你們南昌人都把扎頭發說成扎辮子呀?”
地精靜靜回復,“不要動不動就“你們南昌人”“你們南昌人”的好不好?”
紅紅感覺到自己說錯了,“因為冠哥也這樣喊過嘛,所以……”
地精繼續說,“不能因為幾個南昌人說了這樣的話,就把這個行為劃分到“南昌人”的行為標簽里。”
順帶補了句,“哪怕是東京做飯最好吃的廚子也不希望有人喊他廚子。樊老師說了,君子不器,沒有人希望自己是一個標簽,一個固定的存在。”
紅紅聽完,說了句,“嗯,我知道了。”
這件事,到這里,就靜靜地結束了。因為當事人已經察覺到自己剛剛沒有好好地“陳述事實”,而是憑借經驗抒發了自己的主觀感受和主觀判斷。
還記得非暴力溝通的四部曲嗎?描述事實,表達感受,提出具體要求,請求幫助。
樊老師在《非暴力溝通》一書中說,“不帶評論的觀察是人類智力的最高形式。”描述事實,在我看來,是最難的,因為總是容易把事實和評論搞混。我們也很容易帶著先入為主的評論去觀察和描述,甚至給別人貼標簽。
被貼標簽的人肯定是覺得不舒服的,試想,用一個詞去概括一個人,甚至一類人,把一些普遍行為強行定義到單獨個人身上,絲毫沒有“客觀觀察、陳述行為”的概念,是對當事人多大的不公平啊。
看到什么說什么,而不是腦子里面有什么就說什么。看的時候,不帶評論。是的,這很難,因為我實踐過太多次,但是真的很有效,沒有人會拒絕事實,她們只會拒絕語言里的評判。
如果紅紅這樣說,“我們理解的扎辮子和你理解的扎辮子不一樣,上次冠哥這樣說,剛剛你也這樣說,很好奇你和他對于扎辮子的理解和我們的不同。”我想,就不會給人被貼標簽的感覺了。
之所以寫下這件事,也是想說,我們作為工作人員,每天聽書每天實踐,依舊會犯一些小錯誤。不過,好在大問題在學習的過程中解決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把學到的這些東西在生活中更加刻意地去練習了。每一個說話的場景,都可以練習何為事實,何為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