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一碗粥
去爸朋友家吃飯。席間有一位跟我爸年齡差不多的禿頭男人我們都不認(rèn)識,牛叔叫上他給我爸敬酒:叫叔叔。轉(zhuǎn)而跟我們介紹這是他小女兒的老公。牛叔的女兒是我小學(xué)的同學(xué)好多年不見了,這個男人居然是她老公,我們心里不亞于經(jīng)歷了一場地震,牛叔的女兒雖談不上傾國傾城貌,但至少也是眉清目秀,溫婉一女子,怎么就?出于禮貌,我們什么都沒說,只是略顯尷尬,喝酒喝酒
在交談中,拼湊出大概,麗(牛叔的女兒)一個人在溫州打工,廠里就他也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異地他鄉(xiāng),人人忙于賺錢,兩顆孤寂的心靈相互安慰,有一次麗病了,很嚴(yán)重的感冒,連床都起不來,病中的女人是最脆弱最敏感的,他給她買藥,熬粥,陪她掛點滴,衣不解帶的陪在她身邊,那碗粥的溫度妥妥的熨燙了她,從此甘心嫁作他人婦,為他洗衣做飯生孩子,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