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喝一頓大酒,沒有寫日記;因為周五宿醉,昨天也沒有些日記。
觀察了下之前的日記,發現周末是日記漏寫的高發期。
周五叫了栗子夫婦,李博和西西來家里喝酒,結果居然不歡而散。
上半場火車軌道燒烤,開開心心。栗子兩口子先到,聊了西西的八卦;小君后到,四個人聊的很high。栗子囑咐我,之后哪怕酒高,也不要和西西提起先前說起的八卦。
下半場到家喝威士忌,越喝越高。小君居然還是提起了栗子祝福的不可聊之事,當然角度隱晦。當然,聽著肯定知覺。
結束送幾位下去,問西西如果按照他的方法練,花費兩年時間是否肯定有效果。西西怒了,覺得我質疑他。
回家責怪小君說了不該說的話,小君難過,半夜要出去散步。我把她追回來,躺下的時候已經是周六凌晨的四點半了。
之后一天,都在一種奇怪而不悅的狀態當中。就像之前日記里寫的,喝酒到怎么樣,才能有個好的結局?
之后在合適的時間也許再和小君聊聊,也許能在雙方的三觀上更加統一一些,或者至少可以更加了解。
周六一直睡到下午一點,小毛只能自己料理生活。謝謝小君爸媽,也感謝小毛的自理能留,等到我們起來,小毛狀態看著還算不錯。
周六下午小毛完成了所有學校作業;晚飯后,我們一起去了汪周沫家玩。
看天氣預報,知道今天上午天氣好些,于是打破慣例,上午出去玩。和幾家小毛幼兒園的同學去了錢塘江邊picnic。天清氣朗,江風略帶涼意,小朋友們騎車奔跑可以自顧,大人喝茶兩天,只需要偶爾呼喚一聲,確認還是都還安全。
下午的錢江潮讓人失望,之后慢慢收拾回家。我做晚飯,小君待著毛毛復習數學。日子安逸的讓人能以挑剔。
然而,周六的事情總是哽哽的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