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個(gè)不省人事的兄弟叫做阿春,他平常很老實(shí),一般不會有什么人搭理他的,只不過他考了個(gè)好大學(xué),本來不怎么搭理他的人叫他出來喝的酒,今晚有人叫他喝酒他二話沒講就出發(fā)了;他醉了,屁顛屁顛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還傻笑著,讓我們覺得很難堪。
? “哥們我們商量一下怎么辦”我對他們說。
? ? 阿瞞說: “我把他扛回去把”。
? 阿春出來喝酒就是阿瞞叫的,就連我也是阿瞞叫出來的。阿瞞這個(gè)人還是很講義氣的,人緣很廣,他能和所有人搞好關(guān)系。
? 我和阿瞞,腚子把阿春扶起來,只有簍子毫無表示,沒想到剛一上來阿春就吐了;我們再次把他攙扶起來,拖著他到阿瞞的車旁,我們一起合力往上推,沒人固定好車,傾斜的倒了;壓得腚子嗷嗷直叫,只好把阿春放在地上,稍作休息,阿瞞固定車,我們就順利將他往上推,拿繩子綁在上面,像綁著螃蟹一樣。
? 阿瞞開車了,不知道是顛簸還是什么,阿春又吐了一下;我和腚子,簍子開車尾隨其后;阿瞞醉得開車只能蛇形走位,阿春在后面繼續(xù)吐車,我們實(shí)在不愿意再看到慘狀干脆就超車,但還得保持一定距離。
? 我回到了家,恍恍惚惚的走進(jìn)了臥室,臥室里還有一杯沒喝的咖啡,那本小說被閑置在一旁;我喝了那杯涼嗖嗖的咖啡,重新拿起那本小說看,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看不下去了。只好安安心心的睡覺。
? 我走在一條小路上,看到她就在那里,她先是對我一笑然后就向著花海跑去,我努力追了上去,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地上,她閉上了眼睛,我向著她的嘴唇迎去,蹦蹦蹦……,“誰啊”!我憤怒的大喊一聲,這該死的敲門聲把我吵醒了。我火冒三丈,快步朝著門走去,打開,
“喲!阿春呀!快進(jìn)來”。
我先是熱情問他:“有什么事嗎?春哥”
“我找你玩來了”,阿春說。
“哦,這樣啊!”這小子怎么那么煩,昨晚吐我的鞋子不說,現(xiàn)在還來打擾我的好夢。真是陰魂不散。
“喲!浮蝶哥,原來你也在看這本書呀!”他指著我書桌上的那本《萬歷十五年》。
? “是的,不過我還沒看呢”。這打開話題的方式還不錯(cuò),讓我一度懷疑是不是他本人,在我印象里他是個(gè)木訥的人,也就是呆板的書生。
? 接下來他就一直透露這本書的內(nèi)容,像老師教學(xué)生一樣的跟我講述,叨叨不絕,完全不給我插嘴的機(jī)會,真不愧是呆板的書生,我本來是想看這本書消遣的,我就一直憋著聽他講完,此時(shí)此刻若有一把刀在我手上,非捅了他不可。
? 終于等到他講夠了,我遞給了他一支煙,我自己也點(diǎn)燃了一支。他似乎知道了自己的錯(cuò)誤就停下了自導(dǎo)自演的喜劇。開始輪到我講了,我并沒有長篇大論的講下去,而是講一句問一句,彼此都能愉快的交流。我們從談學(xué)業(yè)再到人生目標(biāo),無話不談。
? 彼此都乏味了,只好繼續(xù)抽著煙,看阿春還有什么話題,他站起來伸了個(gè)懶腰,說家里還有事就先走了。我送他到門口就繼續(xù)回來躺在床上,瞇起了迷離的小眼睛。
“? 滴滴滴……”,我不耐煩的拿起手機(jī),阿瞞給我發(fā)了消息“浮蝶哥我想找你聊天”………
………待續(xù)
我本來寫《喝酒》作為微型故事來講述,但在家實(shí)屬無聊,干脆就寫得像小說一樣,《喝酒》作為我練習(xí)手筆的小說,富含故事真實(shí)性50%,其余屬點(diǎn)襯;希望各位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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