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麻紗子在《切膚之愛》里說:“生存是到達死亡的另外一種方式。”且不說這部電影于愛于人生甚至于虛無本身都有一種近乎瘋狂的絕望感,以致夢成為現實的一種鏡像,現實成為夢的真實。單單說,這句來自24歲姑娘一句叩問“解語”的無力悲鳴,竟然有一種莫名的真實感,顯然她是病態的,或者說在某些層面是偏執的,但是說這句話時時清醒的,再回想她的幼年,這句話甚至是值得同情和內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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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追尋死生,會迅速陷入哲學困境或者現實的悖論,那么,是否就可以說人在一再背叛為生命下的定義和曾經近乎赤子般的允諾。記得在夕陽下的草坪上,精神病院那位阿姨一邊繞著手帕一邊靜看鎏金的天空,她的靜安到底是一種生命的真實還是無法確認的虛假,激越之后的人生大都歸于平靜,無論是功成名就或碌碌無為,唯一消失的是那劃破長空的尖嘯之聲。
這尖嘯聲如果說是青年時期的不辨和幼稚,終會隨著年歲增加和周圍深入骨髓的侵蝕而日漸顯示出蒼白之態,甚至在發聲之時就已落入無法被承認的窠穴。
所以,“夜明”也許才是真正的人生之態,“天黑而夜明”也許更加真實,因為也許夜晚人會內省更多,或者說孤獨不止會讓人絕望更讓人潔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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