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間深夜食堂,想要一頓宵夜。想要一個讓生活不循規蹈矩的理由,這個理由大概是一個人。
就像一場荒繆的旅行,遙遠的距離和陌生的土地讓人心生恐懼。但是你在那里,就不算白走一遭。荒繆的事就有了意義,我也就可以給自己一個虛無的,安慰內心的理由。
寂寞是毒藥,也是解藥。一個人看戲,好過兩個人演戲。一場大病要多久才能愈合,最后只看見一段時光又墜入了黑洞。要多久能學會走一個人的路,過了多久又忘了如何走路。我是否真的失去過一些獨一無二的東西,還是僅僅失去了時間。
為什么沒人會記得不好的回憶,有時候還會被認為是計較。我擁有了一段別人無法知曉的記憶,即使我盡力的敘述一遍這些故事,也毫無意義。這大概會讓人感到空虛。漫長的過往無處安放。
也許你也一樣,我們看似錯綜復雜的交集,不知道何時被理清,變成兩條永遠都不必相交的平行線。只是悲傷不是用來說話的東西。
如果有一些肉,如果我可以自由的行走在這個世界里,我想每天獨自去吃宵夜。也看風景,也可能被當作是風景。自由的感覺需要合適模具才能誕生,所以不是所有任性的行為都叫做自由。與其在凄涼之地游走,倒不如在房子里等待時間流逝。
我覺得,該不該食肉不是宗教的問題,是時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