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去年在鲅魚圈首釣成功,收獲9條鲅魚的經驗,今年的年假還沒開始休呢,這顆心就撲騰著開始洋溢起小確幸了。
年假一放,立馬就聯系當地的釣友二白,了解魚汛,詢問漲潮落潮時間。二白不僅詳盡通報了情況,又微信發來了魚獲圖片,看來鲅魚大小多在三、四兩上下,且小半天他就釣上了30多條。這一消息如同打了雞血,令人興奮。急忙呼朋引伴,邀約釣友;置辦裝備,整理漁具。約定日子,長驅200多公里,直奔金沙灘浴場的北壩,那里也是去年的釣場。
顧不上聯系二白,哥幾個就輕車熟路地到了釣場,恰好趕上漲潮。嗨,看到了吧,甭磨磨嘰嘰的,麻溜兒地支竿兒吧。
我的魚鉤、子線、浮漂,去年都是二白幫著綁的。今個兒二白沒在,只好趕鴨子上架、依葫蘆畫瓢,照著其他釣友的樣子先系上再說。
釣鉤拋進海中,美美地等著像去年一樣上魚了。
真不錯,趕上了一個假陰天,海邊不曬,又有一絲微風,站在礁石上,清涼的海水剛好沒過腳踝,一群群的梭魚丁子在腳邊游來游去,太舒服了,心情自在。
唰唰唰,眼前正在悠閑暢游的梭魚丁子突然四散逃逸,甚至成群結隊地跳出水面。怎么個情況?來魚了,鲅魚的用餐時間到了。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條條銀亮亮的鲅魚被拎出水面的畫面。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有點不對勁,差哪兒了?就這一會兒,旁邊的一位釣友都上了六、七條了,大的能有半斤重。我這兒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呢?肯定是哪兒出了問題。趁著旁邊釣友上魚的空當,我仔細觀察了他的釣竿釣線,還真就看出了問題所在。他的浮漂約在3米深處,而我的還在1米上下呢,今天大潮,海水漲潮快,鲅魚都在3米多水深處用餐呢,而我卻不知道因事制宜、因時制宜,怪不得不上魚呢。
啥也別說了,趕緊調漂吧。
看來問題找對了,調了漂,沒多大一會兒,魚就咬鉤了,真叫興奮啊。眼看著一條銀光錚亮、半斤大小的鲅魚被拽到岸邊了,正要提竿,哎哎哎,怎么空竿了?魚呢?怎么連水盅、釣鉤都沒了,只剩了一個孤零零的阿波在水面上浮著,怎么搞的,子線斷了。
太遺憾了。好不容易上條魚,它怎么能把子線拽斷呢?正疑惑著,因著陰天沒去趕集賣貨的二白也來釣魚了。“二白,來的正是時候,幫哥看看,咋回事兒啊?”二白一看,噗哧笑了,“哥,你這鉤綁得不對啊。”原來,我錯把阿波、水盅一股腦地錯穿到子線上,主線連接子線的八字環,系的又不牢靠,結果跑了魚,還損失了裝備。
二白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又送我一些他用旋網現打的小魚,用作魚餌的鯪鯽魚片子,銀亮亮的。看來,一身銀裝的鲅魚,最喜歡吃的是銀亮亮的小魚。嗯,這符合中醫理論,吃什么補什么。
鲅魚在水中見到銀亮亮的東西,就會誤以為是小魚,會不假思索地追著咬。于是,人類開發出魚狀的亮片擬餌,發明了路亞釣法。同行的釣友大鵬同學就專務此道。
專務此道,并非深悟此道。大鵬同學深愛路亞釣法,苦練不輟。一兩個小時打出幾十竿,但始終沒有魚獲,看來不是鲅魚今個兒對擬餌不感興趣,就是大鵬同學還處在理論學習層面,缺乏理實一體化的學習啊。看著一起來的釣友或多或少都有了魚獲,大鵬同學依然不拋棄、不放棄,堅持、堅持、再堅持。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天色漸晚。我們也得收竿回家嘍。清點魚獲,雖說只釣到少的可憐的幾條魚,那也沒關系,不管怎樣,也是有收獲的。再者,更大的收獲不是在于享受釣魚的過程和學習到的釣魚方法嘛。
回程途中,尋了路邊一處小店,點一條大鲅魚,再加上我們的魚獲,一起燉上,今晚又可以開心地大快朵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