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把世界比作一個班級,上帝是班主任的話,那巴西一定是那個最不爭氣的學生,這么說實在因為在占盡優勢的情況下,他仍然是扶不上墻的一攤泥。
給了他肥沃的土地資源、礦產資源以及適宜農作物生長的氣候條件和地形,坐擁得天獨厚的優勢的他像一個紈绔的富二代一樣坐吃山空,急于享受著輕而易舉的富足,毫無節制的揮霍,夜夜笙歌,酒池肉林,實在不知道錢還能怎么花的時候,將自己的馬匹打個飛的空運到法國做個SPA再運回來,奢靡之風如斯,直到英國人將經濟作物轉移至具有同樣條件而勞動力更低廉的東南亞以后,也就終結了他的好日子。
此外,上帝還給了他充沛的精力和體能,但這不爭氣的學生將其用在了玩樂上面。他不愛工作,上班遲到1、2個小時都屬正常,下班卻格外準時,每天工作不超過8小時,并且只能白天干活。人生信條是“有多少錢就干多少事,能干到哪兒干到哪兒,干不完也沒有辦法。”
其效率之低下更是令人發指。做事不僅慢,還見縫插針的與旁人閑談逗樂,往往幾分鐘能搞定的事情能拖個半小時,事情不急倒也罷了,一旦遇到急事還真能把太監給急死(這一點深有體會)。
小事上不上心,大事上也是掉鏈子。據說,原定2014年巴西世界杯之前完成圣保羅到里約的高鐵建設至今還未動工,如今游客還需坐6-8小時長途汽車往來兩地。
工作不認真,還變著法的增加假期。就拿狂歡節來說,國家規定假期時間為一星期,他們實際會延至半個月以后再開始工作。但凡工作上要加薪減負,或抗議政府頒布的新令,就會集體放假罷工。
在圣保羅遇到一位在這里住了40多年的臺灣阿姨,她說,巴西人罷工也跟搞狂歡一樣,2014年世界杯前夕,總統迪馬爾因貪污受賄的丑聞引起舉國轟動,各地罷工游行,當時的圣保羅街上,人群一邊喊著總統下臺的口號,一邊放著激情的音樂,年輕人又是唱又是跳還喝酒,儼然一副狂歡節的狀態,示威游行倒像是順便的事。這一年到頭不是放假,就是罷工,這國家怎么好的起來。
別看圣保羅和里約這些大城市發展的還是相當不錯,其消費水平還隱隱有趕超歐美發達國家的趨勢。這可能還得歸功于我們的老朋友——日本。
巴西的日本人口數量僅次于日本本國,二次大戰前大量的日本人遷居巴西,從基層一步步成為各行各業的中流砥柱,共同建設這個國家。很難想象好逸惡勞的巴西若非有日本移民的幫助今天會淪落成什么樣。
不過在長達百年的移民過程中,日本如病毒入侵一般滲透巴西的經濟命脈,大部分公司的主要負責和政府高官要職都有日本人的把控,就像當年治理臺灣一樣,日本正潛移默化的操控著這個國家,素有軍國主義的傳統的日本從未改變擴大版圖的野心,巴西無疑是繼zhonggi不錯的選擇,幸而性欲旺盛的巴西人民戰斗力十足才不至于在人口上被日本人作進一步的擴張。
當然,這個差生也不是一無是處,“足球王國”和“狂歡節”就是他們玩的爐火純青的表現,然而除此之外便又是乏善可陳,不能靜下心來始終很難有所成就,所以在傳統藝術上的造詣上就顯得頗為貧乏,在圣保羅藝術博物館里,展覽著幾十件聊勝于無的作品以及來自歐洲移民帶來的一些“殘品”,如此這般便構成了這個國家最重要的博物館。
哎,這不爭氣的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