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后,沈銘揚先送了舒心去上課了,然后回了沈若羽的別墅。
沈若羽正慵懶的坐在沙發(fā)上,手不經(jīng)意的端起一杯茶,杯子并不大,小巧玲瓏的,上面印著青花,沈若羽放在唇邊聞了聞,茶的清香撲鼻,她還是喜歡家鄉(xiāng)的味道。
“回來了。”沈若羽看到進來的沈銘揚問。
“嗯。”
“坐吧。”
沈銘揚看小姑姑這架勢怕是要刨根問底了。
“打算怎么辦?”
“娶她。”
“我已經(jīng)給家里打過電話了,家里找你都找瘋了,你倒好,扔下一堆爛攤子,落家有點棘手,落老爺子趁機又挖走10%的心安股份,至于落微,家里說已經(jīng)關(guān)了自己兩天了。”
“我會給她說清楚的。”
“你怎么說?把人一個女人扔在婚禮上,對女人來說是最殘忍的傷害。”
落微把自己鎖在屋里,不吃不喝的縮在角落,已經(jīng)兩天了,任誰叫門都不開,她的母親端著早餐又在門口喚她,聲音里透著焦急。
“微微,你開開門,好不好?開開門吃點東西。”
“微微,媽媽真的很擔心你,你不要嚇?gòu)寢尅!?/p>
……
任落微的母親在外面如何喚,落微就是不開,落母貼著耳朵聽,里面沒有任何動靜,不禁害怕起來,怕她一個人在屋里做了傻事,忙下樓去叫人。
不一會落爸落媽都來了,跟著一塊過來的還有個開鎖的,來了以后直接把門撬開了。
落媽媽焦急的進入室內(nèi),看到縮倦在地上的落微,落媽媽蹲在地上抱住落微,拍拍她的肩膀說,“孩子,想哭你就哭吧!”
落微過了會才反應(yīng)過來,嘴里說了句,“媽媽”然后抱著母親嚎嚎大哭起來,情緒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直直的哭了個昏天暗地。
直到過了很久,哭的累了,才停下來,用手抹了把眼淚說,“我餓了。”
“餓了,媽媽讓孫姨做你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你還想吃什么?都做都做。”落媽媽說著就開始喊孫姨。
落微起來洗了把臉,看到鏡子里狼狽不堪的自己,在心里暗下決心,我以后再也不會為你沈銘揚掉一滴眼淚。
入夜。
落微,去了酒吧,精致的妝容下掩蓋了兩日來的憔悴,紅色的眼影讓略微腫脹的眼,更多了一抹神色,妖而不艷,滑入舞池,忘情的舞了起來。
她本就身姿曼妙,又加上小時候?qū)W過八年舞蹈,底子好,跳起來渾身帶著動感的節(jié)奏,一會就吸引的無數(shù)的目光。
這目光里有一雙是屬于沈銘偉的,他已經(jīng)注意落微很久了。
落微跳了一段后,走到吧臺前,要了一杯血腥凱撒,鮮紅的顏色像是要嗜血一般。
沈銘偉走了過來,坐在一邊的高腳椅上,直接拿了落微的酒,說了句,“喝這么烈的酒,可不適合你。”
落微抬頭一看,是沈銘偉說,“要你管。”直接搶了酒一飲而進,飲后就后悔了,咳了起來,這酒確實太烈了。
“給她來杯礦泉水。”沈銘偉說。
“誰要喝水了,再來一杯。”落微不服輸?shù)恼f。
“行了,Waiter,給她來一杯忘憂酒。”
然后,對著落微說,“你要喝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