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賺錢是真的嗎???

認識一下我叫做飛腳,一名網絡知情人 +【一】【一】【七零】連上八五三六九 ? ? ? ? ?我妹妹上大四那年,以一個實習生的身份參加人生中第一次行業酒會。

她早早地就給自己挑選好一件漂亮的小晚禮服,配上一雙白色細帶的高跟鞋,連丸子頭的發型和甜美的夏日風妝容都演練了許多回。

興高采烈地出了門,回來的時候卻有些不開心的樣子。她語調怏怏地跟爸媽匯報完酒會的情況,便一頭扎進我的書房:“為什么酒會是這樣的?跟我同期的那些實習生都拼了命地往老板身邊湊,討好完老板,討好部門主管和副主管,她們還叫我一起……”

“那說明她們對你還不錯啊,居然還叫你一起。”我說。

可她卻長長地嘆了口氣,用那種看老年人的眼神看著我:

“酒會不該是這樣的啊,難道不應該像電視劇上那樣,俊男靚女觥籌交錯,穿著華麗的公主遇到白馬王子,一見鐘情然后牽手離場嗎?”

“那不是酒會,那是非誠勿擾……”我一臉黑線。

她不理我,繼續喪氣地嘆著氣:“我真想去讀研究生了,社會好黑暗,連個酒會都不能好好玩兒,搞得那么復雜,真沒意思。”

我認識一個小姑娘,畢業之后在當地的一家報社做記者。她屢次跟主編發生沖突,原因幾乎如出一轍:那些出自她筆下鋒利的指責和揭露,都被主編用更圓滑,當然,看上去也更像是官話的語言替換了下來。

試用期還沒結束她就辭了職,只留下一句話:“我就要做一個干干凈凈的人,要到一個干凈的地方去。”

她的主編與我也是舊識,一次吃飯的時候提起這個姑娘,有點兒惋惜地說:“我只是幫她改得委婉一點,她要是到其他地方去,可能都見不了報。這世界上哪兒有真正干凈的地方,她那個非黑即白的價值觀,恐怕今后會吃虧啊。”

小姑娘的第二份工作是在一家企業里做秘書,除了公務之外,有時也需要幫老板打理一些私事,她離職的時候沮喪地約我吃飯:“我以為我的老板是個好人,可是他……他居然養小三兒。”

我失笑:“他一沒潛規則公司里的自己人,二沒影響工作效率,人家的情感生活又關你什么事?”

她紅著眼睛吐出一句話:“可我嫌他臟,整個公司都是臟的,我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回想起我剛畢業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副模樣,眼里容不得沙子,對一切不按光明規則行事的人深惡痛絕。可是人行走在這世間,即便是不經意也會帶上許多塵土,哪里有一塵不染的人呢?

對“人際潔凈”的過分渴求,會將一個人困在最小的生活半徑之內,跟最少的人打交道,做最少的事,用隔絕的方式來保持自我。

但你無法一輩子都躲在孤島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小的時候看歷史,總會對那些動輒以死證清白,口口聲聲喊著“文死諫武死戰”的人心生敬佩,覺得人生就是這般的非黑即白、對錯分明,要么得到所有,要么毀滅一切。可是越長大,便越會欣賞那些可以忍得一時臟,以圖今后的人。

完全不懂世故的人,與太懂世故的人一樣不可愛,強極則辱,說的也正是這個道理。

而你對這個世界骯臟之處的容忍程度,就是你的行走范圍。

所謂潔凈,所謂自我,從來都不是將自己關在一個閉塞的角落,小心翼翼地守衛著易碎的三觀。而是走出去,在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中將三觀反復打碎錘煉,知道自己能改變的是什么,可以放棄的是什么,想要堅守的又是什么。

十八歲的時候,眼里容不得一點沙子,希望全世界都一絲不茍地按照烏托邦一般運行,然后逐漸明白,生活中從來沒有絕對的黑白對錯,更多人,更多事,是停留在灰色地帶的無可奈何。

十八歲的時候,痛恨一切骯臟,然后逐漸明白,任何一塊硬幣,都有正反兩面。

十八歲的時候,滿腔熱血一心屠龍,然后逐漸明白,所謂改變,只有做好自己。

很喜歡微博上有人評價郭襄的那一句話:“知世故而不弄世故,懂人情而不靠人情。”沒有人可以永不摔跤,但你選擇站起身拍拍塵土繼續前行,還是索性一屁股坐在泥潭里同流合污,這才是本質的區別。

別太在意鞋底是不是一塵不染,只要守好自己的心就好。

愿你活得漂亮,也成為一個耐點兒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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