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頭,剛想說話,忽一人走到身后。“完顏清……”我發(fā)現(xiàn)他手中藏了什么東西。“再見了。”說罷,他拿出那個東西,是把刀!“你……”還未說完,忽覺脖上一陣劇痛……
“啊——”我怎么坐在一張床上?這是哪?我看了看四周,有個人站在桌旁,那桌上放著各種模樣的瓶罐。“你醒啦。”那人依舊背對著我,操縱著手中的藥水。他是誰?我想。“你肯定很疑惑,為什么在這里,我是誰。”那人不緊不慢地說道,他遞過來一瓶藥水,我看清了,他是一個中年男子,有一點絡腮胡,“把它喝了,你會好一些。”我將信將疑地凝視了這杯中的液體,依舊不敢喝下。他可能是見我沒動,便開始扯些其他的話題:“你剛才做了什么夢?”他依舊弄著手中的瓶瓶罐罐,背對著我。“你說,剛才是個夢?”我又驚又喜。“當然,不然你早就死了不是嗎?”他怎么知道我夢里發(fā)生的事?“你怎么知道我夢到什么?要是這樣其他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我自己的話又突然點醒了自己,既然剛才是個夢,那發(fā)生的事都是假的嘍,我還用擔心什么?“不,那歸造夢師管了,你不告訴我也罷,只要你醒過來就行。”什么造夢師的,他到底是誰?
“你是誰?為什么我在這?”說了半天,他還是沒告訴我。“我是一個調劑師,”他說道,“為了確保你們能醒過來。而且,我和你一樣是個狼人,并且是你父親的朋友。”他是父親的朋友?還是不信較好,我想。“那我現(xiàn)在在哪里?這么一個小破爛房間,是哪?”我問道。“斂陵閣啊,你要是全忘了,那我就太沒面子了。”他轉過頭,我依然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提著手中的瓶子。“再不喝藥效就過了,你會忘記一些事的。”他有些焦急地說道,“算了,你要是記性好就別喝了,記不起來跟我沒關系。”我望著那瓶藥水,是透明的,第一他說話沒什么惡意,再者我也不想忘記夢中的事,便一口吞了那瓶中的藥水。“味道怎么樣?只要是沒味的就說明藥效還在。”他把其他在桌上放置著的藥水瓶一一放在自己的袋子中,“走,我?guī)闳フ以靿魩煛!碑斘疫€在回想其他事情時,他已經將我?guī)ё吡恕?/p>
出了門,原來這里真的是斂陵園,他帶著我去另一個地方,斂陵園還真是大,一個人真的很難找到路。“叔叔,你是怎么分辨這里的路的?”我一邊緊緊跟在他身后,一邊問道。“走熟悉了,自然就知道了。”他道。“那么你一直待在這里嗎?”我問。“我和造夢師一直在這里工作,讓一輩人準備好未來的戰(zhàn)斗。”“什么戰(zhàn)斗?”這次,他卻不說話了,戰(zhàn)爭?不是淺夏第一次預言的嗎?難道,戰(zhàn)爭真的要爆發(fā)?她還說過什么?圖騰與項鏈,朋友與血……圖騰?完顏清說的,我們格里斯家族的圖騰?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覺中,已然到了地方。“這里就是了,你想問的都能問那些造夢師。”他道,“我就不陪你進去了,有緣再見。”“再見。”我與他道別后,望著那扇門,難道我的疑惑造夢師都能解開嗎?他們到底是干什么的?帶著期待與恐懼,我再一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推開那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