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感冒,恰似重生。
這兩天,身體一直被感冒吞噬著,鼻涕眼淚傻傻分不清楚,四肢癱軟,渾身乏力,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丟了魂一般,面色蒼白,口舌無味,任何的食物也難以提起半點食欲,一整天下來就吃了兩個包子。按這個趨勢,可以成仙了。
下午時分,實在撐不住了,就任性的去了距離單位最近的衛(wèi)生所,話說一進去裝修還算可以,偌大的地方,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病人,有的在打點滴,有的在哄孩子,有的在侃大山,看起來好不熱鬧。
順道走到一診室,醫(yī)生是一個四十出頭的老男人,開口就問,叫什么,多大了,家住哪兒?我靠,查戶口呢,老娘可是來看病的,哎喲,我這火爆脾氣,差點就沒控制住。
然后緊接著又問,發(fā)燒不?嗓子疼不?咳嗽不?感冒多久了?胃好不好?哎,胃真算不上好,一天吃了兩個包子,能算好嗎?
想想我辦公室那生了雙胞胎的同事,每天嘴巴不停的在吃吖吃,難怪人家身體好呢,不都是吃出來的麼,老娘就是沒有那么好的飯量呀,能怨誰?
兜兜轉轉問了好幾輪,藥單子也開了兩張,疾步前去取藥,那結算的小姑娘在饒有興致的玩手機,看樣子正玩的起勁,我就沒忍心打斷,就一直靜靜的站在那兒,希望她能用余光瞥見我,趕緊拿藥。
結果過了兩三分鐘,那姑娘才把她那高貴的頭才抬起來,非常硬氣的說,這個藥沒有,納尼,醫(yī)生開的……
沒有就算了,反正也懶得吃藥,哪怕多難受幾天呢,出了衛(wèi)生所,就徑直過來了一輛TAXI,說來還真巧,直接15分鐘到家,一粒藥也沒吃,悶頭大睡。
三點到六點,睡,六點到九點,還是睡,九點到第二天早上八點,繼續(xù)睡,腦門一拍,不行,還得去上班呢。就這樣終于把感冒給睡過去了,雖然沒好徹底,但也算治了一半了。
媽咪再也不用擔心我吃藥反胃了,因為我壓根就不吃,有一種科學療法叫“睡覺”,屢試屢爽,比起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