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卿佳人,曲驍成歌(連載第二十四章)

圖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

第二十三章

目錄

第二十四章 ?你若傷害她,就是同我作對!

“咦,婉卿你剛剛是在跟誰打電話嗎?”門開之后藝君第一個走了進(jìn)來,后面跟著的林洛天一手提了一個大的塑料袋,里面被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邦~,啊?沒有啊……”婉卿撫了撫碎發(fā),站到旁邊“辛苦了你們,快過來坐會!”說著從后面又搬了一個椅子與之前的椅子并排放在一起。

“是嗎?真是奇怪了,明明……難道剛剛出現(xiàn)幻聽了?”滿腹疑惑的藝君坐到了婉卿之前坐的位置上,此時林洛天已經(jīng)將東西放在墻邊,正蹲著整理,分門別類的放好,婉卿走過去蹲在他身邊“我來吧,你去歇歇,再看看羅驍。”

林洛天抬頭看了看婉卿,輕輕點頭“好,那我先去打壺水,我看暖瓶里沒水了,一會就回來。”林洛天走后,婉卿翻動著袋子里的東西,拿出其中盒裝的荷葉粥,還是溫?zé)岬模蜷_倒在保溫壺內(nèi),再看一眼床上躺著的羅驍,婉卿深深地嘆了口氣“你什么時候可以醒過來啊。”

水房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林洛天將暖壺放在水箱處,靜靜等待水滿,眉頭緊鎖,阿驍怎么會出車禍,而且直到現(xiàn)在也沒好,真讓人擔(dān)心。

水聲潺潺,落進(jìn)暖壺底部的聲音由清脆變沉重,走廊的燈忽明忽暗,偶爾可以聽到護(hù)士查房的腳步聲,許是窗戶沒有關(guān)緊,林洛天感覺周身寒氣逼人,他打了一個寒戰(zhàn)后吸吸鼻子,水快要接滿,他伸向把手,隨時準(zhǔn)備回病房。

突然肩膀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制住,整個人動彈不得,一種從心底緩緩升起的恐懼感侵襲著林洛天全身。

一團(tuán)黑煙裊裊升起,林洛天微瞇著眼,喉嚨像被噎住一般發(fā)不出聲音,亞索在黑煙消散中現(xiàn)身,強大的壓迫感使得林洛天單膝跪地,頭低下到只能看到亞索的腳面,“公……公爵!你……”

“想知道我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是嗎?”“嗯……對。”“你跟曲婉卿什么關(guān)系?””啊,我是她朋友,怎么了公爵?”“你喜歡她?”“啊……不不是的,事實上應(yīng)該是她對我,有意思。”林洛天支支吾吾,偷偷觀察亞索的反應(yīng)。

聽到林洛天的話,亞索的眼睛瞬間瞪大,眉頭緊皺,眼睛微微發(fā)灰,還摻雜著一些灰藍(lán)色,那雙眸子此刻顯得愈發(fā)深沉,冷冰冰的盯著腳下的林洛天,一言不發(fā),卻好似放出千萬支箭,不斷地朝著他射去,箭箭致命,招招逼心,“這話……什么意思?”

林洛天感覺到氣氛的詭異,他咽了一口口水,“公爵,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跟曲婉卿關(guān)系不錯,他告訴我她喜歡我,讓我好好對她,我……”他的眼神躲躲閃閃,似有意在回避什么,亞索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林的血液氣味,想要透過氣味探求林洛天刻意隱藏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感覺不到,似乎有一堵墻,堵住了亞索的感知能力。

他吃了一驚,從小到大不論是血族,人類,亦或是獵人,他的能力從未失效,這個林洛天據(jù)調(diào)查應(yīng)該只是一個普通的甚至是低等血族,他身上難道還流淌著不屬于三界的血液?

亞索突然回憶起了年幼時的自己,雖是純種貴族血族,卻生來愚鈍,其他公爵候選人早已有了自己特殊的能力,且可以自如的發(fā)揮,常常幾個人湊在一起切磋,有的速度極快,有的可以分身,還有的擁有時空穿梭能力。

每個地區(qū)的血族都有自己的公爵或者公主,他們的存在不僅是保持血族血統(tǒng)的純正,最重要的是需要通過自己的能力保護(hù)自己地區(qū)的子民,那時候?qū)儆趤喫鞯貐^(qū)的公爵也是亞索的父親亞瑟,是所有地區(qū)中最強的血族,擁有至高無上的崩壞能力,只需一個眼神即可使對方的軀體從內(nèi)部震碎,表面卻絲毫無恙,可兒子亞索不僅年長到10歲還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獨特能力,就連他們賴以生存的血液也只能依靠捕捉野味家禽。

那時候的亞索已然感受到自己與他人的不同,常常受到同齡其他血族的排擠與譏笑,他也度過了一段用人類的話來說的抑郁期,每日每夜的待在房間,拿著自己早已過世的母親照片發(fā)呆,他想不通,明明自己父親擁有最強大的能力,母親也是被稱為奇才的公主,可以隨意召喚雷電,自己卻像一個廢人,什么都不會,膽子也小到不行。

就這樣,一天的深夜,亞索昏倒了,據(jù)說那次他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后的他發(fā)現(xiàn)身邊坐著的是滿臉愁云的父親,正發(fā)著呆,明明沒有說話,亞索卻可以聽到父親的聲音:亞索你快醒過來吧,即使你什么也不會,父親也要你啊!

亞索起初還沒有意識到這是屬于他的能力,經(jīng)過無數(shù)個血族的實驗,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得知對方的想法,這也成為千年前他們族人可以與其他族類抗?fàn)幍膬?yōu)勢。

想到這里他再次深深看了一眼林洛天,卻只能得到一片空白,他暗暗起疑“我知道了,曲婉卿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敢傷害她,就是要跟我作對!”“是,是,我怎么會傷害她呢,公爵您放心就好。”

待到林洛天發(fā)現(xiàn)不屬于他的氣息漸漸消散,聲音也不復(fù)存在時,他站起了身,亞索早已不知去向,水箱中的水不住的流淌著,漫出暖壺流到瓷磚上,他趕緊關(guān)上開關(guān),這個公爵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難道他也是因為知道曲婉卿身份了嗎?

居然是朋友,看來自己還是應(yīng)該再小心一點,倘若真的得罪了公爵,或許自己沒完成大事之前就會失去性命。

“嗡嗡——”婉卿的手機突然開始震動,原本打著瞌睡的她一下子被震醒,手一抖險些將手機丟出去,上面顯示著‘媽媽’,“喂,媽?”“婉卿啊這都幾點了,你怎么還不回家啊?”婉卿拿下手機看了看時間,竟不知不覺已經(jīng)九點鐘了。

她朝著藝君使了個眼色“啊,我跟藝君現(xiàn)在就準(zhǔn)備回家呢!”“阿姨好!我是沈藝君,婉卿跟我一塊呢,我們倆這就回家啦,您放心吧!”收到‘求救’信號的藝君快速竄了過來,湊在手機旁向許柔問好,“哎,好,你們兩個女孩子要小心啊,不然我去接你們吧,發(fā)個你們的定位。”許柔話語中都是擔(dān)憂,大晚上兩個小姑娘著實不讓人放心,“不不,不用啦媽媽,我們就在回去路上,你在家等我就好了,不用出來了!”許柔嘆一口氣“好吧,那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好的好的,一會見!”掛掉電話,婉卿松了一口氣,開始收拾東西“藝君,我們該走了。”

沈藝君望了一眼床上的羅驍,依舊睡得安詳,她有些不忍心離開“可是,我們就把他放在這里嗎?一個人……”“不用擔(dān)心,羅叔叔與阿姨已經(jīng)在趕來醫(yī)院的路上了,估計這會也快到了。”林洛天拿著暖壺走到了門口“我送你們回去吧,這么晚了,你們家人該擔(dān)心了吧。”

藝君與婉卿兩個人互相看看對方,點了點頭,跟著林洛天向門外走去,臨出門前,婉卿向羅驍看去,他掛著點滴的胳膊上好似有一塊東西閃了一下,卻只是一閃而過,婉卿揉了揉眼睛,沒有多想,輕輕帶上了房門。

三個人匆匆往門口走去,“你們先在大廳等我一下,我去把車開過來。”“好的,去吧。”藝君與婉卿站在大廳一角,一邊等待著林洛天的車一邊焦急地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身旁忽然過去一男一女,女的經(jīng)過時,衣角碰觸了婉卿的胳膊,她回頭看去,兩人似是夫妻,卻保持著很遠(yuǎn)的距離,一前一后向電梯走去,約莫40歲上下,男人周身散發(fā)著一種成熟男人的氣質(zhì),步伐穩(wěn)健,每一步都充滿力量,而女人相對起來則慌亂些,高跟鞋踏在地上的聲音錯亂無序,衣著倒是足夠華麗,儼然一副貴婦模樣。

林洛天的車此刻到了大門口,鳴笛兩聲示意婉卿與藝君兩人出去,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坐在了后座,詢問地址后,林洛天決定先送下藝君,“你們平時喜歡什么音樂?”“啊……都可以啦。”婉卿被林洛天突然的提問問的有些發(fā)懵,“那我就隨便放首了。”

不大一會,車廂中回蕩著周杰倫的《告白氣球》,“你說你有點難追,想讓我知難而退……”婉卿跟隨歌聲哼起歌來,不知為何,從走出病房開始,藝君就格外沉默似乎有什么心事,剛剛在大廳的聊天也是心不在焉,此刻在車上更是像置身于世俗之外,一個人望著車窗外,全然不顧車內(nèi)其他兩人的談話,婉卿突然冒出了個奇怪的想法‘藝君不會是在想羅驍吧?’但自己剛想出來就立刻打消了,她怎么可能想羅驍啊,一定有別的心事吧!

想起羅驍,婉卿突然記起自己出病房前看到羅驍胳膊上的圖案,雖不真切,僅僅是模糊的一瞬間,卻依舊引起了婉卿的好奇心,“哎對了,羅驍有沒有紋身啊?”婉卿朝林洛天問道。“嗯……沒有吧”林洛天似乎在腦海中努力回憶著“阿驍說過紋身是一件很蠢的事,應(yīng)該不會紋身的,怎么了?”“啊,哦,沒什么……”婉卿覺得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什么?羅驍有紋身了,在哪?”聽到羅驍?shù)拿郑嚲袷腔亓松瘢瑢⒛槃e過來朝向婉卿,“沒有啊,我看錯了,沒事沒事。”“哦……”藝君聽到婉卿的話又再次陷入了沉默,眼神望著窗外,只留下一個側(cè)臉,婉卿看不到藝君的表情神態(tài),卻隱隱感覺不正常,三個人不發(fā)一言,空氣像被凝固一般安靜著。

最后編輯于
?著作權(quán)歸作者所有,轉(zhuǎn)載或內(nèi)容合作請聯(lián)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由作者上傳并發(fā)布,文章內(nèi)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fā)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wù)。

推薦閱讀更多精彩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