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矛盾的,我既渴望他來找我,又害怕他來找我。這里指的找并非是面對面的交談,因為我還是不喜歡甚至害怕與他面對面的交流。這里指的找只是盛行的微信交流平臺的溝通。
因為渴望我時常一天看好幾遍手機,因為渴望我時常在想看時間時打開微信界面后鎖屏才發現忘了看時間。甚至我開始出現幻覺,手機好像在震動,屏幕剛剛好像又亮了。
但是又因為害怕在看到消息后總是要晚點回,即使偷笑也會復一些高冷高冷的話語。然而又常常在他受到打擊后自責,是否不應該這么說,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再也不會主動找我了。
心想著這樣也許也好,就這樣了吧,卻還是舍不得入睡,期待他那句晚安的出現。晚安,手機震動的同時嘴角也開始有了弧度,似乎是手機的震動牽扯了嘴角那條隱形的線。
也許有人覺得我神經病,我也覺得,畢竟這是我喜歡的薛之謙的口頭禪??商热裟憬洑v過我經歷的,也許你還是會覺得我神經病。
他的出現猶如一束閃亮的光,還是彩色的光,照進我狹小的密閉的空間。一下子,這個空間被五顏六色的光照的敞亮,從未見過的光明讓我失去應有的理智,墜入愛河這個詞用在這似乎剛剛好。以至于如今我都還沒找回我那遺失的理智。
而他的離開卻不像出現那樣閃耀了,悄無身息的,連同帶著我的理智悄無身息的走了。這里指的悄無身息真的就是悄無身息,無言無語,而酷到爆的我,在很久以后的一次主動無果后終于承認了。
那束光突然的抽離,讓我不太好接受我那適應了十九年的黑。
無愛讓人寂寞,失愛更難灑脫。
可每個縫隙似乎還能照進窸窸窣窣的光苗,在我屋子里跳躍著,玩耍著。
他們是調皮的,在墻壁上刻刻畫畫,在地板上蹦蹦跳跳,屋子似乎有些疼。但他們又沒有那么調皮,有時也很安靜的躲在角落,不吭一聲,卻也讓人不能忘記他們的存在。
有時我很害怕他們,不能給我從前的單純的黑,亦不能給我曾經的敞亮。只是提醒著我,他來過,他走了。
沒錯,如文章開頭所說,他又來了,像從未發生過什么一樣又出現了。
我緊閉大門,封鎖窗戶,不讓他出現在屋子中,可似乎至始至終都在做著無用功。他趁我不注意他從門縫中,從縫隙中闖入,然后像個勝利者一樣宣誓著主權。一系列動作中我都無能為力,看著他一點點一點點的侵入。
然后我變成那個矛盾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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