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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經過學科教育的人們,可以熟練地認知和運用自己那顆被訓練的很發達的大腦,遇到事情的第一反應問問大腦的理性認知,然后趨利避害做出判斷。這個思維回路異常發達,仿佛只有頭腦中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我們的理性和拘謹體現在口頭的謙虛、身體的緊張、理性的異常發達和感性的缺失,已經習慣了遇事問頭腦中的“我”,哪怕是占卜算卦,問天問地,也沒有動力回到自己的身體,問問身體:“你好,請問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們總以為心身靈太玄妙,至少身體就是身體,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呢?軀干無非是為大腦的思維運轉和人之為人提供物質支撐罷了,我們卻沒有想過:身體知道一切的答案,身體可以過濾理性和意識的干擾帶你看到本我。所以根本沒有身體,只有你。
舞動中進行了一個有趣的活動:動作抓取。四人一組,各自跳各自的,四人都有機會做A,然后分別關注B、C、D,跳自己舞步的同時,把對方的動作和感覺融入自己的舞蹈中。Vickey積極配合其他三位小伙伴,心思全部放在如何關注、模仿他們,盡量做到動作的協調一致。
直到一位胖乎乎又親切可愛的女生在模仿Vickey的時候,Vickey體驗到一種真切的高峰體驗,即她懂得我動作試圖傳遞的信息,我也懂得她已經看到我,并且正在和我同頻。那一刻兩個人的笑容是綻放的、恣意的、張揚的、肆無忌憚的、溫暖的、釋懷的,被別人看到感受到原來是如此妙不可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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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場域如果按照功能來劃分,可以分為:家庭中的親密關系、工作中的職場關系、朋友圈的友誼,以及蕓蕓眾生中的點頭之交。
無論處在哪個場域之中,看到他人和被他人看到都是值得感動的存在。
人與人之間仿佛被一張神秘的網覆蓋著,而我們都是蒙面前行,無論遇到誰,渴望被別人留意或者試圖關注對方。若是篤定地等待被留意、被發現,被牽引,自己卻沒有摘下面罩,留下的多半是無奈的失落,日積月累竟也成了唏噓的抱怨和不甘。那些穿梭與來往人群,看到自己中意的他人,就把自己那座小火山奮不顧身地噴發一遍又一遍,直到對方被灼燒的體無完膚。看到對方落荒而逃,還跳腳指責:你這個壞人,這么愛你,居然拋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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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系中無論是索取方還是付出方,最終的基本基調是:我被傷害了,我是受害者。
索取方的自白是:給我一點愛這么難嗎?陪陪我這么揪心嗎?愛我的成本這么高嗎?我這么不值得愛嗎?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居然不愛我?求求你愛我好不好?
付出方暗自憤憤:我如此愛你,你居然不愛我!我都是為你好,你居然不理解我!我的付出這么多、愛的這么深沉,你居然沒有感受到!
自顧自的索取沒有付出和單方面強勢的付出都會造成“我是受害者”的結果,因為雙方的心理沒有辦法達到同頻,身體無法趨于協調。盡管都是在尋找和付出愛,最終得到的都是不曾期待過的傷害和遺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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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關系中,看到和被看到在同等重要。
親密關系、職場、友誼,哪怕只是點頭之交想到達和諧圓融的境地,都要求人們卸下防御和面具,積極關注,真實回應。也許有一些交集的反應并不如你當初的期待和設定,只需要告訴自己:我看到你了,我看過你了,謝謝你陪我。告別那些抱怨牢騷不滿怨恨,多一些擁抱理解和覺知,情感透支時和自己的身體待在一起,進行放空冥想。
身體不單單是物質的存在,它就是你;它幫助你記得過往所有的答案,和身體的對話可以激活沉寂的記憶,讓身體這個充滿靈性的存在帶你去感受,并在身體能量的流動中尋找那個可以同頻共振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