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何時起,我從喜梅到了喜蓮。這二者皆傲,只是梅素來孤傲,而蓮素來清慢。
一個孤,一個清,想來這便是我移情別戀的理由吧。
這是一種成熟的轉(zhuǎn)變?還是一場被逼無奈的選擇?這就無從知曉了。
不過無論怎樣,我還是慶幸,我沒有裝高貴的說我喜歡藍(lán)色妖姬,亦沒有趕潮流的說我喜歡黃泉那如血般的彼岸花開。我還是一身清寂,縱使成疾。
常常也是會羨慕那些喜歡火紅玫瑰的女孩,即使帶刺也誘的人想要伸手觸碰。偶爾也會艷羨喜歡羸弱薔薇的女子,只是那份柔弱美好 ,嬌俏可人的模樣是我這輩子也學(xué)不來的。
我便只喜梅,蓮這般的傲物。用滿身的傲氣將自己武裝。
好在 ,好在歷來歌詠梅,蓮二物之人不在少數(shù),我,就是其中一個。
這一生,便惟愿能像白落梅死后希望將自己葬于梅花樹下一樣,我希望我也能化作一把塵煙,氤氳在西湖上的荷花池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