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作為方法 - 項飆 / 吳琦 (摘錄 & notes)

注:帶括號的都是本人隨便寫的

序言

人的再生產 如何更有效地介入社會

談話作為載體,人類學作為中介,鄉紳作為思想資源,自我作為方法

這個世界上還存在這么一種可能,問題可以一點點辨析清楚,工作可以一點一點循序完成,狹窄的自我會一點點舒展,在看似封閉的世界結構中,真正的改變就這樣發生。

“我如何更好地去認識世界。”

從另一個單讀的訪談里摘抄下來的:“你自己去理解世界的時候,首先第一步,把自己對象化,看自己是怎么成長起來的,在什么環境下,為什么會有這些情緒,會有這些特定的、跟別人不一樣的疑問。然后把這個對象化了的自己,作為一個中介,透過自己去看你的家庭是怎么組織起來的,當時的學校生活是怎么組織起來的,現在的工作環境是怎么組織起來的,從而想你個人和這個世界究竟是什么關系。” (我看來就是一種考慮individual特質性和背景性的social network的研究 但是更偏conceptual以及反思內省式 當然我也不清楚究竟所提及的理論支撐或者說一些產物是怎樣的;同時換一個說法就像是 know yourself, know where you are and then know the world)

北京訪談

大家一定要對自己生活的小世界發生興趣,比如所在的班 所在的學校,這個體系是怎么運轉的,基本的權力結構,主導意識是什么,每人的動機是些什么,能夠分成幾類。有意識地讓自己用自己的語言把自己的生活講出來,做一個獨立的敘述,試著把事物聯系起來,形成一個圖景。所謂 精確地反映世界。

帶有距離感的知識啟蒙 (讓我想到智慧教育可以怎么做呢 打破現在的一些閉環 或者怎么讓知識變得更接地氣 更扁平化)

構造共同性 構造內在化 去中心化 小宇宙自洽

Virtualism: a new economy

理論不在于新不新 深不深 更不在于正確不正確 而是能不能形成溝通性。

我們讀書,理解人類社會的規律,都是一定要和自己這個人發生關系 想一下自己怎么可以fun 你怎么和社會形成關系。重點是一定要回到人本身。 否則搞東西就是為了一些可能比較價值觀的東西 或者是一個服務工作 去取悅人。讓每個人都有一定自主性和空間,讓他覺得自己不是機械的一部分,而是作為一個社會人在跟人打交道

真正的英雄不是改變世界,而是改變自己生活的每一天。

中心情結?中心焦慮。(關于中國的東西在全世界邊緣化的問題 其實一直模糊的有這種感覺 尤其是社科或者是一些理論范式構建的時候 中國派就是在這里玩 很難影響到全世界的話語體系 雖然并不是說要去滲透別人的什么 但是這種割裂感還蠻影響國際交流的)

解釋中國和全球化體系的關系 (粗略想了一下中國能走出世界的:搭載著同樣的娛樂需求的tiktok,符合西方價值流的文學/音樂,超越意識形態的 能激發想象力和好奇心 有宏大世界觀的科幻小說?所以怎么巧妙地創造自己的一種特色并糅合在一種大的世界背景下 需要思考)

中國學者是不是會對世界做出大的貢獻,這不是我們可以計劃的。學者最重要的是把關心的問題,用自己的位置講清楚。這些工作可能會因為別的因素對世界有大的影響,但更可能的是,要等一批人積累起來后,才會對這個世界有普遍性的啟發。把這一角講清楚。

新中國成立之后的中心。不僅是一個中心,而是有一層一層的次中心,各個區的層級化。如何把邊緣的生活變得有趣,這很大程度上是文化建設和意識形態的問題。這里提到的是用鄉土文化把人留住,發展一種在全球視野下 在一種大區域下 能看清中國在整個世界格局里地位的人寫手。(這里有個點我覺得也很ok,就是提到說某些城市在做城市發展定位是 不會跟比如首都之類的城市坐標叫,而是放在一個位置上 比如東亞 總之就是一種平行關系,加強橫向聯系)

地方的聲音就是強調多元 也就是發展很多小中心 同時又有一個相對大的中心 達到地方自治 形成一個靈動的有機體(但這里的bug是大小總是相對的,也是很難認為控制的,總還是容易產生歷史上的循環,然后力量不平衡)

很多人想建立一個一貫性的 比較穩定中國敘述,來連接所謂的斷裂。雖然在中國每個朝代都修前朝的事,也就是歷史書寫的連貫性很強。但實際生活邏輯上,有很大的斷裂。要進入歷史的話,一定要從現代跳進去,抓住現在的矛盾,追溯到從前的矛盾,才能進入歷史,形成歷史觀(還是一貫的連接自己及現代社會的反映)歷史和異族從 某個方面來說,有點像一回事。

最終還是回到自己作為一個邊緣者 回到我是誰的問題。想清楚究竟我能做什么,我跟世界的關系是什么,否則會盲目地被主流裹挾進去。

不要怕邊緣 或者知識不夠 把自己的不夠 天真真實地體現出來 就會很可愛 不要裝腔弄勢。申請的題目也一樣,一定要很具體。如果讓我看到你對這個題目有真心的感觸,我就更加能夠理解你為什么要做這個題目,會對你有信任,信任你會做下去。只有知道了你的真實性之后,才可以信任你。

要不斷切入 進入。研究者越來越成為一個記錄者 發掘者的角色。

人一輩子不長,但也有七八十年,如果兩三天里有什么事情,也應該放在大的環境下給它一個合適的權重。歷史就是這樣上上下下在變化,這也是距離感的一部分。

50年代 牛津有一個很重要的辯論是 歷史是什么(蘇聯歷史)。大概有兩派觀點:
1)Edward hallett carr說 蘇聯已經成功了,歷史學家的任務就是解釋它為什么成功,我們需要知道這個事實為什么會出現,也就是看它背后的合理性;
2)柏林派。我們不知道蘇聯的成功背后是不是有一定的必然性,一個歷史事實可能是很多偶然因素造成的,也不知道最后的結果是什么。今天能做的就是根據已有的歷史經驗,我們自己的道德原則,給人們發出警示,提醒大家可能的危險在哪里,可能會帶來什么新的影響,我們要做好準備,而不僅僅是解釋既成事實。

有必要把一些東西講成一個故事 去造成別人沒有必要的警惕嗎(一帶一路)靠一種制度框架來界定自我,是否會比較狹隘。

怎么去向下拆解中國敘述。怎么去disentangle一些成功/危機發生的原因。比如可以用比較的方法,或者是評估

所謂學術和思想,其實完全可以結合在一起,而且今天的思想必須要有學術調查 研究和縝密的思考。所謂頂層設計這種說法,我是不太同意,因為這個很難,當然作為政治家 做重大決策時 必須要判斷 有方向性,但那個不能叫頂層設計 只是一種戰略性把握(這里想到我寫的那篇文章 感覺有點本末倒置了 應該改為 首要目標是研究決策者的在話語中表現出來的戰略把握,然后是次級目標是 看policy integration prioritized,以及發展道路是什么)

研究和人生態度也是這樣,永遠是一個開放的對話過程,研究就是要參與對話,改變對話的方式,提出新的對話的問題,這個過程本身最重要。

歷史塑造了弱者的局限。

把抽象的東西變成有具體情節的故事,印在人們的腦海里,慢慢改變大家對日常勝過的感知。(這也就是短視頻這么火的原因 啊我又開始想寫快穿了 借寫快穿來寫一下自己對一些社會的認識 比如把系統和主角的對話看成是兩種思維 或者是主流和小眾的批判)

(其實感覺到了social network是多么重要,但又是我的問題了 精確地描述世界 然后呢 如果沒有其他量化那總是覺得 挺難落實到實際政策執行中)理解和解釋

社會就是靠很多言行不一致構成的。我們要觀察的就是怎么不一致法。

把普通年輕人每天日常生活里的智慧提煉出來 讓它成為一種聲音 (我想到的都是一些很搞笑的視頻或者插畫)

深刻 是精確地把握住現實,同時對別的見解形成批判性地再認識。

牛津訪談

社會科學告訴你,其實沒有什么很強的規律,都在于自己怎么樣去理解這個世界,怎么樣主動地采取行動。整個社會科學就是學習培養主體性。不是說你要講出一個普遍的 正確的 深刻的理論,而是要把自己和世界的位置講清楚(這個論調本書循環播放)社會科學就是描述,所謂想象都是輔助性地。把東西描述清楚,這就是最大的功勞。

把符號地東西消解掉,形成有機的小群體,橫向的領導力,不要指望有父母親式的人物給你保護。

有水平的人應該用很小的詞講很深刻的道理

大學就是給你這樣一個安全的環境,讓你怪,讓你去實驗。我舉得大學生在大學里的人物,不是樹立norms,而是樹立exceptions,你不是范例你是例外。

不管出了什么事,你要抿緊你的上嘴唇,不要把它戲劇化。(也是挺有意思的)

認真的玩笑還是不是玩笑 就像徐冰做天書。有了人的勞動投入之后,真和假,實和虛,熟悉和不熟悉才會形成強烈的對比 (想到了第六感那個綜藝節目)

怎么發出一種“直接”的聲音:
1)有內容 ,對事情有切入。有碰撞 有沖突。比如供求關系,怎么解釋事情的發生,因為有供有求?真正需要解釋是切進去,比如需求怎么來,怎么被構造,資源怎么調動,要看里面的事情是怎么發生的,矛盾是怎么來的;
2)寫的直白,把內在的感覺明快地表達出來。

社會科學地深刻性 需要在事實里泡著,對事實理解的非常透 抓得準 不斷地拷問。

社會科學研究無非就是要把事情講清楚,這是很不容易的事。講事情無非就兩種講法:一種是大量的簡化,簡化到一個已經成型的模子里去;另一種就是把內部的復雜性都講出來,即復雜系統的解構。往往又需要提綱挈領。而要對這么龐大的故事進行敘述,只有對大的問題具有關懷,知道背后的基本問題只想在哪里,才能夠把復雜性帶出來 也就是 about

給文本加一個靈魂和人文關懷。

是從誰的角度把人口流動定義成為問題-一個需要干預 需要提供方案 需要提供援助的問題 顯然是從富國的角度出發 盡管是通過人權的概念講出來。

夸夸其談相當可怕 好像一種靈感讓自己感動起來,但是飄過去了就什么都沒有。

“歷史的如此”的意思是,任何事物都有它的歷史,興起、發展和消亡,都是具體條件下的具體反映。

民族主義是不是就是地方主義,沒有國際視野,是不是就劣于所謂從全人類的視角看全人類的視角。首先,沒有所謂真正的全人類,全人類也是某一種視角。其次,若也學你一樣看全人類,其實是對自己在世界上位置的背叛,要尊重我們被殖民 被剝削的過程,要靠民族主義來對抗那種樸實 抽象的敘述。

學術是人的一種實踐,像詩歌 藝術 民謠一樣,都是人類自我表達的方式。

新加坡是極其清晰地自我認識到了“邊緣”,化邊緣為動力。small but smart,因為小,所以不斷地去觀察別人,把自己嵌入,沒有很大的象征性的 符號性的 固定性的思維。

生活方式是賺錢的來源。

通過個人自由去發展自己的伙伴,形成自己學術的思想生命。和同事之外的人合作,發展出自己的盤根,自己的小宇宙,小環境,小世界,這可能是最重要的。

Paul Willis Learning to labour: how working class kids get working class jobs.

個人自己的經歷問題化,就是一個了解世界的具體的開始。(很人類社會的論調哦 而且開始切入主題了)在這個過程中逐漸發現,把自己作為樣本、個人經驗問題話這樣一個路徑,可能是有效的。

我們講過中國內部客觀存在的多樣性,但我們的政治理論話語對多樣性問題一直都沒有很好的能力去處理。

怎樣使生活的狀態不要被單一化為金錢關系、利益關系,反對公共事務被單一的邏輯所掌握?,F在我們共同的超越性的理想沒有了,下面又沒有空間,大家每天稀里糊涂(其實還想項老師講的更加詳細一點 哦 接下去吳老師也問到了這個問題 關于什么是共同理想)

自我證明挺危險的,要通過已經預設的原則和標準 別人的邏輯和流程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中國在什么時候最令世界敬佩?那就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從萬隆會議開始,到第三世界理論的提出,引發了不少國際上的討論。

“鄉紳作為一種方法”,今天已不把鄉紳當作一個實在的人口群體,而是講的一種個人氣質,一種思考方式。對生活狀態從內到外有一種體察 (可以說到最后都是一種很character的東西的感覺 也就是提到的一種關懷)

溫州訪談

人員的流動 人的再生產

流動 加速的流動 不一定使生活變得更加開放 反而可能加固了原本的不平等關系和這種意識形態 社會規范。(感覺跟創新/知識流很像 不過本質都是一種信息媒體的interactive learning)

物流型權力。流動是中國社會變化中很重要的一條線。今天中國的流動 比如人 比如物質資源 絕對是增強的,但國家權力也肯定加強了。物流型權力也就是說 現在有一種基于流動的權力在生成,它不是把流動當作管理對象,而是把流動當作權力的基礎。還有一些基礎設施權力,也就是公共事務變得越來越被技術化處理 (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東西 但我又很難講清楚要研究的是什么 也是挺像諸如誰掌控了資源 誰就有相對的權力 像信息巨頭一樣)

這個基礎設施話,也就是政府不直接提供實際福利,而是提供給老百姓獲得這些福利的可能條件。Xiang, biao and johan lindquist. Infrastructuralization: evolving sociopolitical dynamics in labor migration from asia. (怎么具備一種殺傷力呢)

什么是最重要的知識分子氣質或者特質?或者說在一個人人都是知識分子的時代,有沒有一種特質?反思性大概是最重要的一點,相比于傳統知識分子的詮釋以及給一個秩序,大家需要對世界秩序做一個批判性的分析。反思就是提問,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不能那樣,怎么進行邏輯性的提問。

我一直覺得理論有不同的表達方式,有結構緊密的推理型的理論,還有一種是展示性的 圖景式的。

現在所理解的作為中介的社會科學和人類學,第一個是要做行動者和其他學科學者之間的中介;第二個是多樣的意義形成和意義表達之間的中介,包括社會調研和人文藝術;第三個,是在地問題與全球視野之間的中介。(cool,又是和network 小世界等等密切聯系的觀點 comparative analysis就很重要了)

學者應該有打太極拳的精神,“勢”很重要,因勢利導,建立根基,安身立命,讓你感覺生活更有趣,不會被外在的鏡像所忽悠。怎么把東西講的有趣,把生活的質感和層次講出來,把東西做的更加的有機。

(粗粗瀏覽了一遍全文,覺得參與者把書的名字定位把自己作為方法還是挺貼合的,雖然一般意義上來看覺得有點拗口,這種對話的形式也挺清晰,雖然有些內容重復的地方有點多。感覺語言或者說書后的情懷如其所說 很誠實 也很充沛。以自我作為基底,放在本地 或者是全球的一種背景下 和不同的矛盾去碰撞 去激發不同的思想,將自己的經歷問題化,帶有一種真實意義的同理心以及好奇心,同時又關注自我與外界的聯系,認真的為自己打好底盤,自然地去發展團結自己周圍的生命體,形成一種有機的小生態系統,帶有理性,帶有批判,深入實際。

(下面的是我摘了項飆老師 陳嘉映老師還有許楠老師在單讀的另一場討論,有一些關于互聯網和對話的觀點我覺得很有意思)
  • 關于互聯網

互聯網不僅是給了我們一個表達的渠道,實際上它在制造、加強、激化我們的情緒,這完全可能。
互聯網上的匿名性導致了觀點的極端化,是不是影響日常生活。比如我跟許楠是朋友,假設我們兩個政治觀點不同,可能還挺有分歧的,但是我知道我們除了政治觀點之外,我們還有好多方面互相認同。而且也可能我們倆根本就不是那么政治化的人物,我們政治觀點不同,就像我們對于火星上的事持不同意見一樣,沒有什么太大影響,但是到了網上情況就不一樣了。一個立體的人有多個方面,你可能只有一些方面是能交鋒的,能夠見到的,你這個人的為人可能是我無法在網上知道,我在網上只能知道你的一些觀點。所以在這個意義上我倒覺得現在網絡表達好像是程式化、套路化的。

線上和線下好像變成兩套意義構造系統,這可能是最大的變化。(ya 好像是這樣,但我不知道擺在這里的point是什么,比如意義不一樣會對社會生活 或者生產力 或者矛盾產生激化效果嗎?總體或者可能是有利的嗎,為什么要塑造同樣的話語體系呢)

我從來不相信系統技術對人類來說只是一個工具。我剛才提到,互聯網不止是表達的一個渠道,它在塑造我們的表達,改變甚至生成我們的表達,這是一個稍微有點深度的話題,我在這兒就不多講了。我現在要講的是另外一方面,雖然我們對這個世界可做的不多,比如像互聯網這樣巨大的現實存在,我能干什么呢?首先我改變不了它,第二我還不能拒絕它。所以我覺得一個有反思精神的或者對自己有要求的年輕人,就是在明知剛才所有這些情況下,還是盡量挖掘技術能夠對你產生的正面的作用,盡量去避免負面的作用。

  • 關于有效的對話

我們接下來再問第二個問題,對話可以作為一種認識自己和世界的方法,但是怎樣才能進行有效的對話?現在許多學者好像不再傾向于對社會問題發表看法,想問老師們,在當下社會,知識分子該是怎樣的?以學術為置業的知識分子是否已經不合時宜?

—— 一般來說,我們并不知道事實是怎樣的,所以需要知識人去通過研究調查來告訴我們。而我們要是真正知道了事情是怎么樣的,我們差不多也就知道我們應該做什么了。

  • 關于思想 思辨與實證

實證是說我真的去發現材料背后為什么會是這樣,為什么會在今天發生這個情況。如果事情都是合理的,為什么不早一點發生,為什么不在別的國家發生,然后你看里面這些人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他是什么樣的背景、性別、地域,他具體在做這個事情的時候,怎么向別人解釋,又怎么向自己解釋,用的是什么樣的語言等等。這樣扒下去的話,他就會打動你的心靈。所以實證跟材料不是一回事。(鼓掌!這一段很戳我這個半路出家的 因為我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文本整理者”)

思辨是用一種邏輯主導的方式來對所掌握的材料進行一種有序化的工作,就是你的材料其實就這么多了,你也不想再多拿了,你怎么樣把這些材料整合到一個比較自圓其說的樣式里面,就像是在一個邏輯上構造出的筐子,把葡萄、桃子和蘋果三個不一樣的東西放在一塊。這種操作可以認為是一種思辨的操作,當然思辨操作本身是重要的,作為一個工具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在沒有新的材料的情況下,思辨讓你在邏輯上不斷地驗證你這些說法的嚴密性。

思想總是跟問題聯系在一起,最大的思想就是提出一個新的問題,就是說我們看到的生活好像都是挺自然的。思想讓你發現世界和生活不一定是這樣,完全有另外一種可能,把這個可能講清楚,我覺得這就是思想。為什么我們把思想定義成這樣呢?因為它會給你一個新的光亮、新的刺激。在這個意義上,思想和思辨可以說是對立的,因為思辨是要平滑化,一個籃子裝三個水果,思想是說為什么蘋果跟葡萄是不一樣的,有沒有可能種出帶葡萄味道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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