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雙子】sick

mabel.gleeful好像患上了一種病,一種會讓自己沉睡的病。

這種病按理說沒有什么大問題,如果每次沉睡的時間不是那么長的話。

————

所幸這種病能用藥物加以抑制。

mabel.gleeful趴在桌子上,右手輕輕搖晃著裝滿藥片的藍色瓶子,心情稍微變得愉快起來。

當然,這件事情dipper.gleeful完全不知情。

————

“bro,演出要開始了,放下你手下的書給我好好準備,”mabel.gleeful靠近坐在沙發的dipper.gleeful,戳了戳他的額頭,“我可不想這場表演被你搞砸了?!?/p>

“你最近沒事吧?!?/p>

dipper.gleeful合上了手上的書,突然問了mabel.gleeful這個問題。

“……為什么這么說?”

“心靈感應吧,”他輕揉自己的額發,“我總覺得……有什么事情。”

“沒有?!?/p>

mabel.gleeful聽見自己打斷了dipper.gleeful的話,這么說道。

————

那天晚上的夢里只有一條路。

mabel.gleeful走在路上,身邊沒有其他東西。

只有她一個人。

————

她醒來了。

她馬上拿起擺放在床邊的鬧鐘,看清上面顯示的時間后狠狠地把鬧鐘砸在了地上。

“……怎么藥效越來越差了?”

她雙手插進自己的頭發,茫然地看著前面的衣柜。

她第一次覺得這么不知所措。

————

又是一場表演的結束。

他們對著觀眾鞠躬表示感謝,然后例行地應付場下那些瘋狂的粉絲。

“gleeful小姐!這里這里!請看向這里??!”有些觀眾伸出雙手,嘶吼著來吸引mabel.gleeful的注意力,希望這樣可以得到她的垂憐。

【真是無聊?!?/p>

mabel.gleeful瞥了眼那邊的觀眾,隨手地扔出了手中的玫瑰,按理說應該沒有問題,可是這次卻很不湊巧地扔偏了。

玫瑰掉在了地上,氣氛瞬間變得奇怪起來。

mabel.gleeful想說什么辯解,卻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睡意襲來。

“……我先回去了?!?/p>

mabel.gleeful快步離開了通靈帳篷,留下dipper.gleeful一個人。

————

mabel.gleeful再一次地從夢中醒來。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她沉睡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長。

像是在大海中獨自浮沉,她覺得自己永遠到不了夢的盡頭。

————

“mabel.gleeful,我要跟你談談?!?/p>

dipper.gleeful攔住了難得出現在客廳的mabel.gleeful,“你到底有什么瞞著我?!?/p>

“……沒有,”mabel.gleeful扭過頭不跟他對視,“我能有什么瞞著你?”

“最近為什么不去表演?”

“我很累需要休息,”mabel.gleeful甩開了他擋住自己的手,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沒什么的話我就回房間了?!?/p>

“那這個你怎么解釋?”

dipper.gleeful拿出一瓶藥片,她睜大了眼睛。

那是她的藥。

“有抑制睡眠作用的藥…再加上你最近的行為。”dipper.gleeful晃了晃藥瓶,用著審訊的口吻問mabel.gleeful,“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p>

“我……”

mabel.gleeful突然感到一陣眩暈。

然后接下來的事情,她就再也不知道了。

————

mabel.gleeful呆在一個黑暗的地方。

跟之前的夢一樣,除了她以外那里什么都沒有。

“我會死在這里么?”她喃喃自語,木然地看著前面的黑暗,她已經不知道在這里呆了多久,也不知道把這個問題重復了多少次。

“你不會?!?/p>

她終于聽到有人回答了她。

“醒來吧?!?/p>

黑暗瞬間變成了光亮。

她再一次地醒來。

————

“bro?”

她看著周圍,卻發現現實跟夢一樣,一個人也沒有。

“where are you?”

她走到客廳,只看到布滿灰塵的沙發。

“dipper.gleeful?”

她沒有找到她的弟弟,所有的房間里面都沒有他的身影。

但是她在他的房間里找到了一沓信。

沒有遲疑,她馬上打開了它。

————

【今天你還是沒有醒來。】

【魔法也沒有作用,我翻遍了日記也沒有找到能讓你醒來的方法?!?/p>

【sis,你這是在用另一種方法捉弄我么?】

她打開了另一封信。

【已經過去了一個月?!?/p>

【你還是沒有醒來。】

【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你永遠都只會在我吃完早餐后才會起床。】

……

【你現在就像睡美人一樣?!?/p>

【……得了吧,睡美人比你漂亮多了?!?/p>

……

【這個惡作劇時間太長了?!?/p>

【我認輸了。】

……

看到了最后,她終于拆開了最后一封信。

上面只有一句話。

【我很想你。】

署名是她那自傲討厭的弟弟——dipper.gleeful。

但她很愛他。

時鐘早已停止,日歷在最后只撕到了六月份。

五十年前的六月。

她嚎啕大哭,希望這也只是一場夢。

可她沒有醒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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