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單,那復雜

曾經是現在的流逝,未來洞察了現在,疲倦邂逅了堅持,這簡單、那復雜,你是誰,我又是誰,誰是誰的解憂雜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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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燈已經熄了,它從來都很準時,不管你是悲傷還是高興。我們都已經睡下了,只是我還沒有睡著,早都到了該睡覺的時候,暗黃的燈光散落在走廊上,窗外還有幾盞燈亮著,遲遲不肯入睡,我想或許他們一直存在著,而我則剛剛發現而已,這樣的幻想起使得我更加難以入睡。視野走到盡頭,我兀自想起了一些事情,不料它還牽扯著另外的一些事物,這簡單、那復雜,不論悲傷抑或高興,夜更深了,窗外的燈又滅了幾盞,我覺得放佛一切真實了幾分。

最近,我近乎瘋狂的迷戀上了看書,你是你,我在自己的世界里喜怒哀樂,我們安然相處,在各自的世界里風起云涌。有生死勵志的高三學生劉大銘,敢向世界發出挑戰,不斷質疑權威,堪稱中國版的霍金,沉重卻又熱血沸騰,我知道勵志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是一群人生活的態度,而對于他只能一個人默默的奮斗。我覺得他那么遙遠,隔了千山萬水,卻又那么近,他就在我的身邊,不曾離去,每個時代都有屬于它獨有的勵志,盡管版本不同,歲月的灰塵不僅沒能讓它黯淡無光,反而促使它熠熠發光。它不存在與過去或未來,只能成為永恒,讀進去,它就是迷途之人的雜貨店。簡單的書,復雜的人,我確信自己讀懂了書中的文字,卻遠遠沒有了解到他“復雜”的人生。這簡單、那復雜,或許你我都懂,卻又都彷徨。

“唱過一些歌,有紅的,有不紅的;演過一些戲,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出過幾本書,都是誠實面對自己的字句;感覺做過很多事情,卻仍感覺不足夠感恩生命。”《我敢在你懷里孤獨》,唱過紅歌《同桌的你》劉若英寫的。我知道的演員很多,還能夠當作家,我卻知道的不多,甚至是少得可憐。“最嚴重的寂寞,是無法與你自己安然相處”,馬克·吐溫如是說。我姑且理解為“自處”,劉若英就講了“自處”與“相處”的問題,為我們娓娓道來,看似平靜,順流而上,實則波瀾壯闊。自處并不容易,相處也不簡單。欲望有時候會突然襲擊,安靜也許只是那一刻的休憩,一個人獨自旅行,一個獨自面對心酸,一個人繼續進行著漫長的等待,結果明明已經注定好的,不甘心就這么輕易的失去,獨處是極為艱難的,因為我們都活在“相處的世界里”。我們不是植物,有了陽光、空氣、水源就能茁壯成長,除此之外,諸如親情、友情還有種種極其重要的東西,他們觸動我們每一根敏感的神經,決定著我們細微的情緒,“相處”是不可或缺的。活在“自處”的世界里,所有跌跌宕宕的起伏,所有的悲歡離合,都會因為“相處”而被暫時性的拋之腦后,正如白天和黑夜,誰也不可能統治誰,彼此依賴,相互存在。“相處”和“自處”也是如此,如影隨形,映照著彼此。白天不懂夜的黑,相處的時候無需去自處,否則有如人群中孤零零的木偶;同樣,自處時也不必去留戀相處,享受一個人的寂寞,與自己安然相處。復雜之中衍生出簡單,這樣的簡單,卻又那樣的復雜。

知道煙波人長安的人也許并不多,了解了他的人,至少都會捧腹大笑。《我有個戀愛想和你談下》,21個故事,迥然不同的開始,陰差陽錯的結局,有遺憾,也有幸福,有等候,也有果敢。面包下的愛情,有種想逃出囚籠的沖動,面包之上的愛情,擺脫不了柴米油鹽的心酸。我所謂的愛情,都是從紙上看來的,《何以笙簫默》、《我想你,前任》、《左耳》、《我與世界只差一個你》等等,所有的故事都是我幻想中的柏拉圖,沒有穿幫的鏡頭,完美令人向往,我覺得他們都是真的,是天堂里的愛情,我過分好奇的幻想,又給自己增加了莫名的傷感。你若動了情,就真的輸了。如煙波人長安說的,“很多人說不相信愛情,究竟是因為愛情變質了,還是人變質了。我們天天都在說愛呀,到真正面對愛情的時候,能拿出多大勇氣?”,是我們不敢冒險,還是我們羞于冒險,無從得知。這簡單的生活承受不住轟轟烈烈的愛情,即使天天掛在口頭上,還是復雜無比。我們不會有八櫻樹之戀的漂洋過海,我們近在咫尺,卻都沒有住到彼此的心里去,淡淡的欣喜,你還在,忍受孤獨,我沒有走過去,你也沒有走過來。這樣的距離,越發覺得她的存在變得更加純真了,于繁華中的安靜,安安靜靜,不吵不鬧,甚至是默默無言中也有一種動的感覺。這對于我來說是喜悅的,就在于沒有能夠得到,這一點事實就可以證明。這種空想,是文字和圖片產生的,憧憬中的愛情足以使人麻痹。這簡單的麻痹,必然伴隨清醒之后復雜的隱痛。

活在別人的眼中,我們覺得每件事都是簡單且毫不費力的,有如看到的水潭,碧綠無際,不知道它有多深,其實是比我們想象的要深許多,于是就變得懷疑和妄加猜想了。與朋友聊天時,我發現忽然間我們又變的陌生了,比陌生人更可怕的是我們曾經熟悉過,有念想,卻又說不出來,說出的話又覺得多余。我不再向往燈紅酒綠的奢侈生活,美麗的一切呈現在我眼前,我像個無知的孩子一樣,提不起一點興趣,我還在想象著川端康成、東野圭吾,還有許多印象模糊又殘留在腦海里的作家及其筆下的一切,頗有一種自我滿足的驕傲感,深深的陶醉。于是,原本的復雜變得簡單了,變得有規律可循,只要向上攀爬,就能登峰,不知道它在哪里,知道的是我一直在前行,沒有比較,與自己競爭。而簡單的一切,又復雜了,竭力去找尋最完美的,戰戰兢兢而又自信滿滿,累了也不想去停靠,簡單、艱難,一念之間。從來都是簡單的人,做著簡單的事,慢慢就復雜了,也就沉淀了。這簡單、那復雜,我不愿懂得太多,我只想做的更多,讓它再變得簡單點,一日三餐一樣平常,卻又必不可少;簡單不會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紅塵眷戀,牽掛在心頭的,遲早都會變得復雜,耐人尋味。現在我把這簡單交付與你,未來它會長成復雜的成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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