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如果

(圖片來自網絡)

文/簡先生

如果,在萬分之一的幾率里,在滄海一粟的機會中,某個渺小細節可以打動我,然后從哪里開始,我變了主意,一切都與現在不同。

如果,許下心愿之后,發生的依然在發生,哭泣的依然在哭泣,悲劇依然在上演,你拋掉了所有假面,換來一場空,落下的只剩輕松,輕松到不再是我。

如果,每一場不完美的夢有著破繭成蝶的勇氣,有著壯士斷腕的決心……你聽,風都在笑了。

人生是只有認命 只能宿命 只好宿醉 只剩下 高的笑點 低的哭點 卻沒成熟點——《干杯》五月天

01

生活在一個充滿未知數的世界里,活下來比生下來更需要勇氣。

聽慣了對世界的抱怨,對生活的不公,如果重新選擇一次,你會選擇生活在哪里?

法國巴黎?美國紐約?日本東京?拉斯維加斯……

隨著國慶而來的,除了為祖國母親慶生的歡呼,還有來自美國拉斯維加斯低沉的默哀,自殺式的襲擊,徹底讓這座娛樂城變成了煉獄,里面的人惶恐不安,充滿痛苦。外面的人望而生畏,不敢進去。


(圖片來自頭條號/東北大冰溜)

“我在中國生活已經有7年了,不管你在外面幾點,不管在哪個地方,什么時候都覺得很安全?!薄鈬「?/p>

每次下飛機的時候,我都很慶幸,沒有碰上新聞里的各種災禍,落了地,心就會安,然后迸發一股子對家鄉的熱血,思念。

中國,是個會讓你心安的地方,賭城中國也有……

我說如果,只是如果,只有如果,只好如果,美國的槍支管制能夠與中國一樣,那兩千多發的子彈,數十只的槍械,59人的喪生,500人的受傷……我說如果,只是如果,傷亡至少會直線下降,不會如此慘絕人寰。

我明白,生活的壓力比一瞬間的疼痛來的更要折磨,放下手中的東西,深吸一口氣,看看外面的世界,比你不幸的人比比皆是,比你幸運的人更是多如牛毛,你還在害怕什么……

生活與生下來活下去的區分,我留給你們思考,然后我們來談一談假如……有夢想

02

夢想是一束渺小的光,握不住,抓不到,卻等不起如果

陳涉(陳勝)(?─前208年)。秦陽城人,字涉。秦二世元年七月,與吳廣率領戍卒九百人,在蘄縣大澤鄉揭竿而起,詐稱公子扶蘇楚將項燕,時諸郡縣苦秦苛法,云集響應。既占領陳縣,勝乃自立為王,國號張楚。與秦將章邯戰,兵敗還至下城父,為其御莊賈所害。見《史記·陳涉世家》、《漢書》本傳。

陳勝,談起中國的歷史,或是說中國的發展,農名起義向來都能夠起了推動性的作用。而在那個所謂夢想還沒有橫行的時代,“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啪啪啪,打了好幾個耳光,甩在那些看不起他的人臉上,發誓一定要做出一番豐功偉績。

隨后與吳廣一起發動了中國歷史上第一次全國性的農民戰爭。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在那個每個人心里都有苦,卻只會掛在嘴上的時候,陳勝吳廣將夢想付諸行動。

在那個許多夢想都被階級壓倒喘不過氣,甚至連許多夢想的苗子都不敢讓它萌發的年代,夢想是什么,還抵不上一個白面饅頭。

夢想,等不起。

明日復明日,最終,這樣的夢想會付之東流。

夢想這條路上,陳勝的經歷與大多數人一樣,飽受譏笑,大約的場景,可見如此……

“陳勝,你嘆什么氣啊,現在有地耕種,應當感到開心啊!”

“你們就沒有想過反抗嗎?我們耕種的成果,又有多少能夠到自己口袋,不瞞諸位,我想起義,讓更多像我們這樣被壓榨的農民們,站起來!”

“嘁……你腦子沒壞吧?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可不能說,說不得說不得?!?/p>

“怎么!我們這樣日益勞作,連家都養不起,那些達官貴人呢?這樣公平嗎!”

“什么公不公平,生而為農,世代耕種,跟那些財主能一樣嗎?”

“跟你怎么說也說不進去!也是,燕雀怎么理解鴻鵠的志向在哪里!”

“好你個陳勝,真是無藥可救也,日后查起來,可別說跟我們認識!”

(以上純屬YY)

陳勝要強的性格以及卓越的才能,很快就找到了施展的方向,與吳廣聯手迸發的農民起義讓他在中國歷史上添上了濃厚的一筆。

如果……我是說如果,只是如果,只有如果,只好如果,飽受壓迫的農民始終安于壓迫,不付諸行動,什么是夢想?只能是在夢里,想那么一想,醒來之后,嘴里念叨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無心之過無心之過……

如果有自由,日復一日反復的自由或是沉默中爆發的反抗,你是選擇哪種,我留給你們思考……

03

可惜沒如果

在感情面前 講什么自我

要得過且過 才好過

全都怪我 不該沉默時沉默 該勇敢時軟弱

——《可惜沒如果》

青春期懵懂的愛情,純真里透著沖動,沖動里夾雜著后悔,復雜的情緒如冬日里飲下去的一口溪水……

以下,是西安跟東沫的故事,可惜,沒有如果。

西安與東沫相識的早,那些年偷偷買過零食,悄悄送過情書,夜里夢話連連,最終是成了一對兒。

西安早年間家里有錢,去了國外,東沫也不在意,愛得深,她等得起,加上每年西安都有好幾次的假期可以回來,距離反而不是什么問題。

這樣的愛情,持續了有一些年頭。

第一次送鮮花,西安捧了一大束的花,站在校門口,想來有些傻,臉都被小姑娘們看紅了,我就見他一直咬著下嘴唇,抿著嘴巴,好在東沫的閨蜜出來接的花,遠遠看著,西安跟東沫已經笑開了花了。

第一次旅行,西安準備好了一切路線跟安排,興奮得跟個孩子一樣,也難怪,十八歲的男孩,還是個孩子也不奇怪,我看著他手舞足蹈,然后告訴他,我在你背后,別擔心。然后大半夜又抽了神經,重重拍了我好幾下,告訴我,他要帶東沫去旅行了。

第一次吵架……

第一次……分手……

東沫哭著求我幫她,我見到西安的時候,西安臉色差得很,坐在家里不吭聲。

許久……

“我對不起她?!?/p>

“嗯……”

我沒回東沫,西安不讓我回。

“失去她,我會后悔一輩子,可是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西安沒過多久,就回了國外,東沫呢……像東沫這樣的才女跟美女,追她的人太多,不至于淪落到我來擔心。

可,也就從那以后,西安有了夢魘,持續了好些年。

有幾次,他在我家住,半夜抽泣,一問才知道,夢見東沫回來了,夢見東沫回來了,她回來了……

我沒開玩笑,他一醒來就一直念叨,念叨,捧著手機按下去,掛了,按下去,掛了,反復。

“東沫她牽著我的手,我們推開了一扇紅色的大門,東沫在里面,我在外面,里面屋子很老,布滿了青苔,她在里面,她說原諒我了,原諒我了……”

我在的時候就見過西安好幾次這樣,有時候一星期一次,有時一星期兩次。

西安還愛著東沫,可是每次拿起手機按下了所有號碼,只有一個撥出鍵,沒力氣按下去。

后來,斷斷續續聽到了不少東沫的消息。

轉了戶口……

搬了家……

訂了婚……

結了婚……

任何一條,我都不敢告訴西安,我抬頭的時候,我只希望看到他開心就好,那些年的夢魘,好不容易,終于消散了。

如果……我說如果,只是如果,只好如果,只有如果,西安跟東沫在一起,結了婚,抗下了所有壓力,西安會怎么樣?東沫會怎么樣?

“我昨晚夢到她了……”

“嗯……”

“她結婚了,過得很好?!?/p>

如果……

如果沒有明天,我會在哪里,是抱著河流,荒唐的過去,是沉入海底,無影無蹤。

如果一切無法挽回,我愿你,能如劍客收劍入鞘時的,瀟灑……


后記:

昨夜大夢,不知夢之為何物,醒時泣疾淚奔,推云盤雀,不比莊周公夢蝶,姜太公釣魚,二者大夢皆可醒,惟此夢且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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