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姑娘百家求,白了少年頭。
她真的搞不懂,一個姑娘好多家掙著要,為什么少年會白了頭,不懂,不懂!
她結婚了,結婚那天她受到所有親朋好友的祝福,新郎很是英俊,那天他們很是恩愛。
她離婚了,從她嫁給他的那天她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歡她,娶她,對他而言是權宜之計,他要的是那個身份,而不是那個人。娶她不是因為那段情,而是娶她可以帶來他所謂物質,欲望的滿足。她離婚,好像是她不愛他了。亦或對他是而言,他的這個身份已經沒多大用了…
他們好像都看破了什么,但又說不出來是什么,只知道沒必要再過下去了。
她愛過他嗎?她問,不知道。
他愛過她嗎?他想,沒有。
她久久出神,突然又想起那句不懂的話。好像有些懂了。然后,她又寫了一句湊成了一個對子:
一家姑娘百家求,白了少年頭。
百日夫妻一日恩,傷了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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