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上帝之眼

我和我的三個小伙伴,經常一起玩耍探險,在我家后面的森林里,有一棟又破又小的黃泥土的房子與其說是房子更像一個容器沒有門只有一個入口,四面的墻上也沒有窗子,我記得在小學只有四五歲的時候,跟小伙伴們在森林玩耍時,為了避雨,曾來到過這個房子里一次,房子從外面看起來仿佛都要被雨水融化了,而那個房間里陰冷,灰暗,與外面的陰云極為相稱,我們只是瑟縮的站在門口不敢往里面走,因為房子的最里面地上鋪著一塊布單,上面趴著一位年長者,我們沒辦法看清他全部的臉以及身體,但是他那樣趴著頭稍稍向我們的方向轉過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們,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我們能看清他眼角的皺紋,眼睛的輪廓,尤其是他的瞳孔里仿佛看穿一切的明亮,像是燭火在黑暗中映在他的瞳孔里一樣.原諒我們的膽小,不敢上前.但是我們很默契的誰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也沒有告訴其他任何人包括我們的父母.我多希望在當晚我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們能多給我一些問候,而不止是,哦寶貝,你回來了然后在隔壁方間再也不出來.

在多年以后的又一個陰雨的天氣里,依舊是我們四個,再次來到這個破舊的房間,我們當然不會見到那個老人,但是在老人曾經趴過的地方旁邊的墻上卻有了一扇門,我們十分好奇,一位膽子稍大的小伙伴先走上前去,我們在后面跟著,這扇門上有著復雜的花紋除了顏色其余的與這個簡陋的房子格格不入,最顯眼的就是門上側中間有一只眼睛,我們驚訝于這只眼睛的形狀仿佛那個老人的眼睛,我們抬頭看看墻壁的上方,凸出了各種逼真的人的身體部位,人的驚恐扭曲的臉,彎曲的腿張開的手,這些人像是想從另一側穿過墻壁,如此逼真.這是門開始抖動,抖落掉了眼睛上的泥土,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一只眼,在盯著我們,這次不一樣的是瞳孔上仿佛蒙著一層淡淡的膜,不再那么明亮,但是卻會轉動方向,我們這次真的是害怕急了,但這次我們采取了行動,其中一個小伙伴,拎起書包去砸這只眼,眼睛被打掉了,門上出現了一個洞,這時門開了,但他通往的不是外面,而是另一個房間,房間里面有著許多人穿著白色的長衣,整齊的一排排坐著,面朝著側面的墻壁,不不是墻壁而是墻壁下面側臥的老人,老人向我們這邊看去,沒錯是那個老人,他精神矍鑠,眼睛明亮而有生氣,仿佛早就知道我們會在這里,他把我們叫到他身邊,說了些什么,下面的人非常激動,像我們涌過來,我們害怕的閉上眼睛等到周圍安靜了之后,我睜開眼睛,發現小伙伴們并不在身邊,而我趴在房間外面的潮濕的泥土上,我看到老人正從父子的入口走出來像遠處眺望,我躲在旁邊的樹旁,也往遠處看去,有幾個大人在一起向遠處走到,我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人從他們旁邊的地里慢慢涌上來手里拿著一把長刀,像其中一人砍去,之后土地里有更多白衣人涌出來,其余的人拼命的往回跑,那些白衣人并不著急追著他們,他們拿著長刀平靜地聚在一起,和老人一起走向遠方,我害怕的雙腿發軟,靠在樹邊,大口喘著粗氣.過了一會警察來了,他們開始調查,來到了房子,我馬上跑到了他們身邊,這是我唯一的稻草,我跟著他們進了房子,里面空蕩蕩什么都沒有,他們過了查看了一遍就走了,這時其中一個警探開始翻找自己的身上,對另一個說,我的槍在哪,我記得我應該帶在身上了,那一刻,我有強烈的預感,槍被老人拿走了。這時遠處傳來了一聲槍響,我們趕緊向那個方向跑去,我們什么也沒有找到,這里已經是邊界,另一側就不再歸警探們負責了,我趴在邊界的鐵絲網上像對面望去,這時一個人撞了我一下,我轉過身,他向我道歉,是一個穿著一套格子西裝,頭戴著紳士帽子的人,我看著他的臉,不再那么害怕,畢竟現在是晴朗的白天,周圍還有警局的人,他微笑的看著我,對我說想要聊一聊嗎.我和他圍這鐵絲網一起散步,他對我說:年輕人,你看看天上的云彩吧,那能告訴你很多.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云真的是文字的樣子,寫著,你現在所看未必為真,你在想什么.這時警探過來問我,我們要走了你要和我們一起嘛.我問他你能看見天上的字嗎,他看了看我,我們一起仰頭看天,他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之后一起坐車回去了).我沒有再看到過老人,現在的我坐在家里的樓梯旁,打著吊瓶,我聽見母親在房間里哭泣,她躺在床上,我知道她在向父親.我看到了,我第一次見到老人的害怕的生日夜晚,我的父母在房間里在做什么..? ? ? ? ? ? ?

(以上內容純屬虛構,我一直都只是在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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